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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被刷下去,就連選科室的資格都沒有了,只能被分配去沒人去收不夠人的科室。 丁中彥沒再多說,帶著他組上那個主治進了一間病房。 阮言寧嘆了口氣,也沒再多說,轉(zhuǎn)身往小星的病房走。 因為做了手術(shù)的緣故,小星這會兒比平時虛弱了很多,看到阮言寧也只是有些費力地笑了笑。 阮言寧走過去,摸摸他的腦袋,“我聽江寒哥哥說小星今天特別勇敢?!?/br> 小星點點頭,還是沒說話。 看著小朋友的小可憐樣,阮言寧忽然就有點眼酸,但想到周奶奶還在,怕惹老人家傷心,她又努力把眼淚憋了回去。 她沖小星笑了笑,“小星很快就能和你的小伙伴一起玩游戲一起上學(xué)了。” — 一直到八點多,江寒才從手術(shù)間出來。 他給阮言寧打電話讓她到辦公室等他,結(jié)果小姑娘說什么都不肯回科室,江寒拗不過她,最后還是親自到心臟外科把人給接回了家。 因為時間有些晚,兩人隨便煮了點餃子吃完,阮言寧就一頭鉆進了書房。 她后來思考了一下,雖然丁中彥拒絕了她,但是她還是決定報他的研究生,她認死理兒,萬一最后二面之后丁中彥改變主意了呢?所以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全力準(zhǔn)備選科室的二面,讓丁中彥刮目相看。 阮言寧跟學(xué)長學(xué)姐了解過,一般二面都是科室自己組織面試,老師問的也大多都是本學(xué)科相關(guān)的問題,尤其要關(guān)注最新的研究進展。 她打開電腦連上數(shù)據(jù)庫,開始搜心外科的最新文獻。 只是半個小時過去了,阮言寧覺得自己大腦依然一片空白。 雖說她是過了四六級,分數(shù)還不低,可這樣的專業(yè)文獻涉及的專業(yè)詞匯實在是太多了,她光是看摘要都覺得懵,更何況在短時間內(nèi)篩選出文中的重要知識點了。 “江老師?!比钛詫幙蓱z巴巴地看了眼在旁邊開著電腦做自己事的人。 “嗯?”江寒應(yīng)了聲。 見江寒連頭都沒抬起來,阮言寧只好拽著他的袖子撒嬌抗議:“你都不看我一眼。” 江寒這回停下了手里的事,嘴角勾著笑:“怎么了?” “我看不懂?!比钛詫幑室鈳Я它c哭腔,“江老師你要幫我,我都叫你老師了,你得給我答疑解惑?!?/br> “不想。” 阮言寧被江寒這干脆果斷的拒絕弄得懵了一瞬,好一會兒才到自己聲音,故意裝可憐:“你不愛我了?!?/br> 江寒直接關(guān)了自己剛剛在編輯的文檔,把電腦屏一關(guān),饒有興致地看著阮言寧,“這會兒是私人時間,給學(xué)生解惑是我的工作,只在工作時間完成?!?/br> 阮言寧下意識反駁:“那我不是你的學(xué)生?!?/br> 江寒很滿意阮言寧的答案,繼續(xù)帶她往坑里跳:“那你是我的什么?!?/br> “你老婆啊?!比钛詫幬宋亲樱澳愕乃饺藭r間本來就屬于我?!?/br> “所以——”江寒拖長了以字的尾調(diào),“你求我?guī)兔?yīng)該叫我什么?” 阮言寧終于反應(yīng)過來。 江寒他就是故!意!的! 但到底求人嘴軟,她猶豫了幾秒后還是認命地叫了他一聲“老公”。 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這么叫他,之前要么叫他名字要么叫他江老師,這會兒喊出口還有點不好意思。 江寒掏了掏耳朵,有些欠打地開口:“你說什么?我沒聽見。” “江寒!”阮言寧現(xiàn)在越來越不怕江寒,聞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確定是這么叫的?我忽然覺得有點困了,要不我先去睡覺了?!?/br> 眼看著江寒說完就要起身,阮言寧立刻認慫,哭唧唧地拉住他的袖子,“老公,求求你幫幫我,我真的要被這些文獻逼瘋了?!?/br> 聽到想聽的稱呼,江寒也不再逗她。 他傾身抱起阮言寧,自己在她剛剛的位置上坐下,又把她放到自己腿上,才問:“什么不會?” 阮言寧指了下自己打開的幾篇綜述,“都看不懂?!?/br> 江寒隨便點開一篇看了幾眼,半真半假地開口:“我也不太看得懂。” “?。磕窃趺崔k?”阮言寧忽然覺得既然江寒都看不懂,那就不是她智商的問題,說明這些文獻是真的很難。 只是她腦子里這個念頭還沒想完,就聽見江寒悠悠開口:“但是我覺得你多親親我我說不定能看懂,我覺得我們一一的親親也是有魔力的?!?/br> 默了兩秒,江寒繼續(xù)說:“我給你人工翻譯一篇綜述你親我十分鐘,不講價?!?nbsp;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臉江醫(yī)生在線騙人! 江醫(yī)生:能占老婆便宜要什么臉?臉有老婆重要? 感謝在2019-11-30 23:14:35~2019-12-01 22:15: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LucyY 20瓶;愛千璽的十三 10瓶;Yeah、枷檸、ONL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四十三個吻 第四十三章 阮言寧覺得自己又長見識了。 她生平第一次聽說居然能用接吻這事兒來換取別人的勞動力。 她怪異地看著江寒, 一時有點不知道說什么。 “不想?”江寒挑眉, 一臉“我絲毫不覺得我剛剛說的有什么問題”的理直氣壯。 阮言寧揪著江寒家居服領(lǐng)口上的兩根帶子, 哼了聲:“搞學(xué)術(shù)這么嚴肅的一件事, 你怎么可以讓我靠出賣色.相來換取,你太過分了?!?/br> “太過分了?”江寒聞言當(dāng)真垂眸反省了一下,末了認同地點點頭, “你這么一說好像是有點,那你好好研讀文獻,我去臥室休息不在這兒打擾你了?!?/br> 話落他還煞有介事地拍了拍阮言寧的發(fā)頂。 阮言寧覺得江寒肯定是算準(zhǔn)了她最后會向這種不平等條約低頭,才會這么肆無忌憚。 那她今天還偏就不能助長這種“歪風(fēng)邪氣”。 咬咬牙,阮言寧從江寒身上跳下來,十分硬氣地放話:“自己學(xué)就自己學(xué),有什么大不了的。” 江寒會算她自然也會算,從兩人互相表明心意開始,阮言寧是能感覺到江寒對自己的在意的,很多時候江寒對她好到她自己都懷疑自己到底值不值得這樣的好。 所以阮言寧覺得只要她假裝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滿,江寒肯定會為了哄她而放棄那個不合理條件, 老老實實地幫她翻譯綜述。 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雨,雨水被風(fēng)一吹,砸在窗戶玻璃上, 發(fā)出密集的“噠噠”聲。 臥室里兩人無聲地對峙著。 阮言寧說完那句話,就抱手等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