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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被她放出黑名單的林深用微信給她轉(zhuǎn)了一筆賬,足足兩萬。 她下意識皺眉,“林深你一言不合就發(fā)錢的毛病改不了了是吧?我看起來像是很缺錢需要你救助的模樣嗎?” 本來以為會等到表揚的林深一愣,緊接著無縫銜接了一臉的委屈。 “我剛剛看到你退票費花了不少錢,以前我沒辦法改變,但是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讓你受到任何一點損失?!彼曇舨淮螅袷桥聲巧蚯寮胃鷼?。 原來是這個原因。 她買的是頭等艙,距登機又不足二十四小時,退票費的確很貴。 林深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沈清嘉手機屏幕上他那條顯眼的轉(zhuǎn)賬記錄,心虛地咽了口唾沫,“你要是不開心就不收了吧,你別生氣就行?!?/br> 也不知道是林深姿態(tài)放得低還是別的什么原因,沈清嘉竟然從他身上看到了那種弱小可憐的流浪狗的影子。 嘆了口氣,沈清嘉在林深的注視下點了確認收款。 — 一頓火鍋吃了將近兩個小時,四個人兩兩從店里走出來。 秋意越來越濃,進去之前還亮堂堂的天際這會兒已經(jīng)完全黑盡了,夜風(fēng)從遠處吹來,帶著初秋的寒意,從路邊的銀杏樹上拂下幾片黃葉。 林深立馬低下頭對沈清嘉噓寒問暖:“清嘉你冷不冷?。坑貌挥梦野淹馓捉o你?” “不冷?!辈懦酝昊疱佀X得熱還來不及呢。 江寒實在是受不了林深這樣,直接問沈清嘉,“用我和阮言寧送你回去嗎?” 林深沒輕沒重地在江寒肩上拍了一下,“你幾個意思???不把你兄弟當(dāng)人?我不能送清嘉回去?” 三連問,一句比一句氣勢足。 然而江寒今晚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想理林深,所以直接忽視掉他的問題,自顧自地等著沈清嘉的答案。 阮言寧也覺得今晚的林深有趣,忍不住添油加醋地補充了一句:“沈jiejie你真的不用我們送嗎?我們順路耶?!?/br> 林深吸了口冷氣,佯裝警告地看著阮言寧,“你怎么和江寒學(xué)得這么壞?” 阮言寧嘻嘻一笑,“這不叫學(xué)壞,這叫近朱者赤?!?/br> 一邊是阮言寧無辜的詢問,一邊是林深大狗似渴望的眼神,沈清嘉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對著江寒說了聲“師兄我今天我還是麻煩你們了吧”。 禮節(jié)到了,江寒也不勉強,等阮言寧和沈清嘉說完再見,就帶著自己老婆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阮言寧把車窗降到最低,半瞇著眼享受著涼爽的夜風(fēng),也不知想到什么,她忽然坐直身體,興奮地轉(zhuǎn)頭盯著正在認真開車的人。 察覺到阮言寧的視線,江寒忍不住勾唇笑了笑,“怎么了?” “我今天突然發(fā)現(xiàn)林深哥他好會??!” “好會?”江寒沒太聽懂阮言寧的意思,“他好會什么?” 要不是了解江寒是個老古董,而且還問得一本正經(jīng),阮言寧差點都以為他是故意找茬才問出這個問題的。 她略微沉吟了幾秒,有些詞窮地給江寒解惑:“好會的意思大概就是很懂得討女孩子歡心?!?/br> “又是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luò)流行語?” “差不多吧。”阮言寧點點頭,見江寒還算孺子可教,她又接著剛剛的話題,“今晚林深哥拿出那個亮閃閃的大鉆戒的時候真的嚇到我了,而且他居然毫不猶豫地單膝下跪,我?guī)缀醵家詾樯騤iejie要答應(yīng)他了?!?/br> 江寒臉上的笑意已經(jīng)沒有了,沉聲問阮言寧,“這就是很會?” “對啊?!比钛詫庍€沉浸在吃瓜的快樂中,絲毫沒有察覺到江寒語氣的變化,她歪著頭,眼底閃著細細碎碎的光。 “雖然這種方式在、電影里早就被寫爛、演爛了,而且也俗氣得不行,但是我覺得這樣的求婚應(yīng)該是每個女孩子都喜歡的吧?!比钛詫幰贿呎f一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今天林深哥要是再來一捧鮮花就完美了,說不定沈jiejie真的就同意讓他給她戴上戒指了?!?/br> 阮言寧幾乎已經(jīng)想象到自己描述的那個畫面了。 江寒沒吱聲,只是沉默地聽著。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阮言寧沒說出口的話其實是“江寒這個人一點都不會”。 車內(nèi)安靜了半晌,江寒把車停在地下車庫的時候,忽然抬手在阮言寧毛茸茸的腦袋上摸了摸。 “一一,我以后會努力變得會一點?!?nbsp; 作者有話要說: 來遼!么么! 感謝在2019-12-04 00:07:24~2019-12-04 23:48: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煲煲 10瓶;交響夢 5瓶;易星川川川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四十六個吻 第四十六章 阮言寧一回到家, 就迫不及待地往浴室跑, 身上一股火鍋味兒, 她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等她干干凈凈地洗完出來, 江寒已經(jīng)洗完澡坐在書房里了。 阮言寧扒著書房的門框看了他兩眼,又回去把兩個人的衣服一股腦地扔進洗衣機里,才端著一盤切成塊的西瓜走進去。 聽到動靜, 江寒抬眸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阮言寧手里紅艷艷的西瓜上時,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冰的?我沒記錯的話你現(xiàn)在在生理期。” 阮言寧端著西瓜晃了晃,“這是給你準備的,我怕你吃完火鍋覺得膩?!?/br> “是嗎?”江寒揚唇,接過她手里的玻璃盤順手放在書桌上,“怎么突然獻起殷勤來?” “我這是關(guān)心你,怕你太累。”阮言寧從后面趴在江寒肩上,貪戀地嗅了嗅他身上清冽的氣息,“而且我剛剛還幫你把衣服洗了, 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br> 兩人住在一起之后,除了定期有家政來打掃,平時一些小的家務(wù)活基本都是江寒一力承擔(dān)了下來, 今天阮言寧又是給他切水果又是主動洗衣服的,實在是有些反常。 江寒握著阮言寧的手把她拉到身前,盯著她的眼睛,“是不是有什么事有求于我?還是今天在醫(yī)院闖禍了?” 江寒這語氣實在是像在質(zhì)問上小學(xué)的女兒。 阮言寧不滿地嗔了他一眼, “你這話說得好像我經(jīng)常闖禍似的?!?/br> 江寒被阮言寧的語氣逗笑,低頭握著她的手親了下,聲音溫柔得不行:“所以真的什么事都沒有?” 阮言寧看了眼江寒開著的電腦,上面又是一篇被密密麻麻英文充斥著的文獻,她內(nèi)心掙扎幾秒,還是忍不住開口:“我就想問問,今晚可以不學(xué)習(xí)了?” 雖說江寒教學(xué)的效果好,可也經(jīng)不住每天晚上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