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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評職稱、評基金的時候你還能做出什么事情?!?/br> “丁主任,您聽我解釋?!焙螣樏浀猛t,但似乎還想掙扎一番。 然而丁中彥并沒有要聽他廢話的意思,“給你一個月時間,自己去聯(lián)系期刊編輯承認你文章造假的事,不然之后你連基礎那邊的研都別想讀?!?/br> “我……” 丁中彥朝他揮揮手,“我和心外科的其他老師都不會收你的,你出去吧。” 等到把何煥趕出了辦公室,丁中彥才不急不緩地開口,“我之前的確更傾向于收何煥,但是剛剛我也說了,我的學生首先得誠實人品好,其次再談論能力,在我這里造假的事顯然是不可能姑息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br> 阮言寧不卑不亢地點點頭,“丁主任您放心,我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丁中彥點到為止,告訴了阮言寧下次組會的時間后便讓她先離開了。 想到小星之前還挺關(guān)心自己面試的事,阮言寧特地又去了趟病房,把這個還不錯的結(jié)果告訴他,哪知小星聽完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要激動,手舞足蹈地說他以后也要學醫(yī)。 阮言寧倒也沒打擊他信心,摸摸他的腦袋給他加油。 回到科室的時候,胰腺外這邊的面試還沒結(jié)束,趁著有人進出阮言寧探著腦袋往學習室里看了眼,雖說只有一條門縫,她還是準確地捕捉到了江寒的身影。 和兩個人相處的時候不一樣,他這會兒不茍言笑地坐在劉繼堯身邊,也許是心有靈犀,原本低頭看資料的人忽然抬起頭來。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上。 明明兩個人做過更多親密的舉動,可這會兒被江寒隔著人群看上一眼,阮言寧的心還是下意識砰砰跳個不停。 門很快就關(guān)上,阮言寧松口氣的同時聽到有剛面試完的同學在議論:“那個長得很帥的老師,我本來以為他會很溫柔,結(jié)果他一問問題我就知道自己涼了?!?/br> 旁邊有人附和:“我也是,我甚至不敢和他對視。” 那幾個人議論了幾句,一抬頭就看到阮言寧,都是同年級同學院的同學,其中一個之前和阮言寧一起參加過活動的同學叫住她,“聽說你實習的時候和江寒老師一個組?” 阮言寧點頭。 “那他平時是不是特別魔鬼?”那個人顯然還覺得后怕,聳聳肩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感覺他一看就不是很好相處。” “他挺好相處的。”有人說江寒的壞話,阮言寧下意識反駁,“而且江老師很溫柔的?!?/br> “真的?”問話的人半信半疑。 “對啊,而且他很厲害,平時教我和唐豆挺多知識和臨床技能的。”阮言寧肯定地點點頭,一副合格的“寒吹”模樣。 問話的人顯然沒辦法把阮言寧口中描述的人和剛剛面試時的那個冷著臉的江寒聯(lián)系起來,她嘆了口氣,也沒再多問。 阮言寧最后又真情實感地說了句“江老師人真的很好”,才換了衣服去病房里給組上的病人換藥。 因為唐豆跟著袁向宇還有陳了上手術(shù)去了,所以江寒中午去食堂打了飯,直接把阮言寧叫到了辦公室。 阮言寧一進去就迫不及待地和江寒分享丁中彥選她做學生的消息。 她湊在江寒身邊,看著他把從食堂打回來的菜一份一份的打開,繪聲繪色地和他描述何煥今天沖進丁中彥辦公室的事。 雖然江寒早就猜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但也沒有打斷阮言寧,而是耐心地聽她把話講完,才把用熱水沖洗過的筷子遞到她手里,低聲笑笑,“趕緊吃飯,面試了一上午還不餓?” 沒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回應,阮言寧不滿地撇撇嘴,“你看起來一點都沒有替我高興的樣子。” 江寒哭笑不得,“那我要怎么表現(xiàn)才算是高興?” “可你剛剛明顯心不在焉?!?/br> 江寒把果汁遞到阮言寧面前,等她就著自己的手喝了一口之后,才聲音沉沉地開口:“我們一一得償所愿我自然開心,剛剛我只是在想我應該向你討一個什么獎勵?!?/br> “獎勵?”阮言寧微微愣了下。 江寒摸摸阮言寧的腦袋,“雖說我們一一自己很優(yōu)秀,但是你保研這件事我也算是出了不少力,你今天面試的時候被問到的那些問題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都押中了吧?” 阮言寧不知道江寒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茫然地點頭。 “那你不應該獎勵我?”江寒說得理所應當。 江寒這么說乍一聽好像也沒有毛病,可等阮言寧一細想,就覺得江寒又在坑自己,她沒記錯的話為了這些知識點,她沒少付出代價。 別人學習用腦子,她學習得用腦子加嘴唇。 就江寒那講一篇文獻親八分鐘的不平等條約,阮言寧每晚睡前照鏡子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唇好像腫了兩個度。 她正襟危坐地看著江寒,義正言辭:“你的勞動力都我都付過報酬了,怎么還能找我要獎勵?” 江寒也不急著反駁,就這么靜靜地看著阮言寧。 偶爾有人從辦公室外面經(jīng)過,阮言寧甚至能聽見他們鞋子和地面摩擦時發(fā)出的聲音,然而辦公室里卻沒有一點聲音。 陽光從拉開的百葉窗灑進來,落在江寒的發(fā)梢上,他整個人看上去像是在發(fā)光。 明明他什么話都沒說,但阮言寧卻又覺得他說了好多話,只是被他這么看著,阮言寧就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拒絕他。 她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選擇妥協(xié),“行行行你說,你想要什么獎勵?!?/br> 見阮言寧松了口,江寒揚唇笑起來,湊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四個字:“親密行為?!?/br> 也不知道是江寒噴灑出來的熱氣過于曖昧,還是因為他說的那四個字讓人浮想聯(lián)翩,阮言寧的從耳根子到耳尖,一下子就紅了個透。 她咽了口唾沫,沒敢吱聲。 沒等到阮言寧的回答,江寒挑眉:“沒聽清?” 以為江寒是要再說一遍,阮言寧趕緊捂住他的嘴,“我聽清了,你不要再說了?!?/br> “真的?”江寒順勢在阮言寧的掌心親了下,低低柔柔地問她,“那你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 阮言寧的一張臉燙得不行,她躲開江寒的視線,往嘴里塞了兩口白米飯,才含糊不清地回他:“這種事你能不能等回家了再說?!?/br> 因為這個插曲,一頓飯阮言寧吃得飛快,吃完飯她也不敢再在辦公室多留,筷子一扔就飛快地跑回了休息室。 一整個下午,阮言寧都沒能靜下心來,不管干什么腦子里都不停想著江寒說的那四個字,甚至止不住地去想象那個可能的畫面。 江寒吃過午飯就去了手術(shù)間接陳了的臺,晚查房的時候就只有劉繼堯、陳了和阮言寧三個人。 劉繼堯帶著他們看了一遍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