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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暗地比拼,體力稍遜的昊云還是先射了出來,也帶著Omega攀到了高潮,潮吹的液體洶涌而出,溢滿了狹窄的生殖腔,澆在尚辰的roubang上,他握住身前抽了骨頭一般塌陷癱軟的腰身,狂亂沖刺了一陣,狠狠射在了最深處。“嗯啊……好脹……唔……啊啊……”guntang粘稠的jingye一股股打在生殖腔壁上,Omega觸電般發(fā)起抖來,兩位Alpha的信息素在他身上反復涂抹覆蓋,激烈交鋒,疊加上多次高潮的沖刷,將Omega帶入假性發(fā)情的迷亂,他的呻吟綿長柔弱,似泣非泣,主動對著攝像機分開滿是指痕的腿根,xue口噙張,臀瓣被撞出誘人的紅色,鏡頭湊近“檢查”了一番,緩緩退開。鈴鐺再次搖響,Omega被扶到“游戲開始”時那輛餐車上仰躺,手腳鎖在四邊的金屬柱上,膝彎橫夾著一根短棍反綁,雙腿無法合攏,只能保持著大開的姿勢等待被享用。Dick將上一輪抽完的牌洗好,反扣著一張張擺到Omega身上,從胸口排到小腹,然后抓著餐車的扶手,將堅硬的巨物插入Omega濕熱的后xue,俯身cao干起來。“唔……哈啊……啊……”四肢都被鎖緊,抽插的晃動也只讓Omega微微顫抖幾下,喘息不已的小嘴又被另一人從側(cè)面插入,大廳里只剩下車架咯吱的輕響,伴隨交合處規(guī)律的水聲,組成一片yin亂不堪的景象。眾人圍繞著無法動彈的“大餐”,輪流在上下兩張小口中頂弄發(fā)泄,后xue被反復灌入的熱液填滿,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漲起,隨著體內(nèi)roubang的抽插蠕動,將最下方的撲克牌震得掉了下去,在餐車邊翻出一張兔子的圖案。吊燈異常明亮,監(jiān)視器的畫面上欲望升騰,永無止息,餐車一圈圈轉(zhuǎn)動,不知是誰的手在掐揉著紅腫的乳尖,轉(zhuǎn)著圈撥弄挑逗,讓Omega嗚嗚叫著索瑟,滑下旁邊的另一張牌,又是誰重重一頂,在殷紅的唇間噴出白濁,嗆得來不及躲閃的人連連擺頭,胸膛急促起伏,掀翻了鎖骨處擺著的第三只“兔子”。撲克牌一張張散落到地上,帶著辛辣的汗水和香甜誘人的信息素氣味,壓在車輪下,踢到人群外。徹底放縱的狂歡中,Omega像能榨出汁液的綠植,用每一個部分填補男人們的饑渴,全無喘息。低啞的哭聲和迷醉的囈語,都被堵成口鼻不暢的吞咽水聲,后xue在不間斷的cao干下無法閉合,撐開圓圓的小洞供roubang出入。Omega全身濕透,意識飄遠,只在被碩大堅硬的guitou捅入宮口的幾次刺激下,發(fā)出小動物悲鳴般的嗚咽。不知道在幾輪肆意侵犯之后,昊云將繳械的roubang抽出,系好Omega散亂的蝴蝶結(jié),將最后一張牌在他胸口翻開。那是僅剩的“國王”,游戲結(jié)束。結(jié)局樂康剛到F公司就接到開會的通知,走廊里Dick正在打哈欠,見到他來就重心一倒,半趴在樂康肩上一路拖行。“開什么會啊,直接發(fā)獎金不就行了?!盇lpha剛度完假,又黑了一個色號,手里甩著遲領的樣片,那張Omega的退隱作品。封面上的人穿著另一套兔子裝,粉色長耳,蕾絲白的長筒襪,坐在一張雕花的躺椅上笑容乖巧,有點過分可愛了?!斑@造型搭配那種劇情……沒有人投訴封面欺詐嗎?”“正相反,”樂康回憶一遍阿修小道消息的銷售數(shù)據(jù),“封面出了好幾版,還有人收藏呢。”“哇哦~”Dick夸張地一挑眉,不知是對突然犀利起來的發(fā)售手段,還是對前面堵車的會議室大門。尚辰正卡在門框上,他身后慢半步的昊云竟然也沒有催促,等后面的兩人跨進來,也同時定在原地——主座上的人支著下巴,百無聊賴地合上面前的文件,揚起頭來,露出漂亮得驚人的一張臉,卻沒有一絲熟悉的氣息。Dick下意識舉起手里的碟片,視線來回切換,站直了身體。失去重負的樂康小心地出了一口氣,終于明白“小意”身上那種若有若無的違和感從何而來。尚辰臉上陰晴不定,昊云向前一步正要發(fā)問,侍立在桌邊的弘武清清嗓子,過來替幾人拉開椅子,卻沒有人立刻坐下。“好了,”白逸微微側(cè)頭,刀疤男立刻為少爺打開另一個文件夾,他環(huán)視了面色各異的簽約演員們一眼,“現(xiàn)在我們來算算賬吧。”第27章番外一少爺?shù)男卤gS弘武剛退役就進了個保鏢中介公司,卻快半年了都沒找到主顧。他年紀輕,身板結(jié)實,長相也周正,還當過兵,按理說不難有雇主,但他個性木訥,嘴笨,當保鏢不像在部隊時令行禁止,跟著別人做就好了,還得知情識趣,會看眼色,替雇主完成許多雜事。這些他都不會,兩次都到試用期了還是被刷下來,公司主管罵了他一遍又一遍也沒有長進。眼看手里的積蓄都快用完了,弘武正打算去找點體力活先維持生計,突然收到通知,有客戶看過他的資料很感興趣,只是體檢報告還不夠詳細,給他約了次身體測試,沒問題就可以直接簽約。弘武毫不猶豫地到了那地方,好像和醫(yī)院沒什么兩樣,被一群白大褂翻來覆去從頭到腳體檢了一遍,連jingye也拿去化驗了。他惴惴不安地等了半個月,這位可能有潔癖的客戶慷慨地給了弘武一份條件優(yōu)渥的合同,本人沒有出現(xiàn),只派了個五大三粗還有道刀疤的男人來接他。弘武被他熱情地招呼上車,往雇主的別墅開去。刀疤男自稱強哥,是“少爺”的保鏢隊長,這次是隊里有人轉(zhuǎn)行退出,所以才讓弘武撿了便宜。對這份包吃住收入高任務少的工作無比激動的年輕人完全沒聽懂這個“撿了便宜”的內(nèi)涵,連他囑咐“少說多做好好干”時往自己下身瞟的目光也沒放在心上。到了目的地,強哥帶弘武看過院子側(cè)邊的宿舍,洗澡換了身制服,才去主樓上見雇主。一路上弘武愣愣地和園丁廚師管家一一見過,發(fā)現(xiàn)這家連仆人也沒一個女人,他想象中富家少爺鶯環(huán)燕繞,左擁右抱的故事果然不是真的。主臥門口站著另一個身著保鏢制服的青年人,看到他們過來便打招呼,強哥點點頭,問他“少爺呢?”“在里面等著呢?!蹦侨顺胛湫α诵Γ悬c不懷好意。弘武連忙繃直了背,跟著刀疤男進了房門。中央的大床鋪著深咖色的被子,中間鼓起一團,一個黑發(fā)的腦袋正背對他們?,F(xiàn)在快9點了吧,少爺還沒起床?強哥走到床邊,招招手讓弘武也過來,“少爺,新來的保鏢到了。”弘武正要自我介紹,強哥猛地將蓋住床上人的被子掀開,他一下噎住了,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深色的床單上躺著一具雪白的赤裸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