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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樂的飛機(jī)票改簽到了下午兩點(diǎn),陳堯慢悠悠開車到伍九家樓下時,已經(jīng)近一點(diǎn)。從市區(qū)到飛機(jī)場,不堵車都要一個小時,加上檢票進(jìn)站這些環(huán)節(jié)……這個時候再抱怨陳堯的不靠譜已經(jīng)晚了,為了把姚樂按時送到候車廳,他們著實(shí)玩了一把速度與激情。饒是這樣,趕到候機(jī)大廳時,姚樂的名字也已經(jīng)在廣播里放了兩遍。“到了給我打電話啊?!?/br>“哦?!?/br>“遇到麻煩要跟我說啊?!?/br>“哦。”“飛機(jī)上不要老是玩手機(jī)啊,沒電就麻煩了啊?!?/br>“飛機(jī)上不讓開手機(jī)。”“那最好,還有……”“行了行了,你煩不煩啊。還讓不然樂樂走啊?!标悎蛘驹谝贿叄次榫乓槐楸榈亩?。姚樂不煩,他倒是被rou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我不說了,你路上小心?!北魂悎蛞魂囖陕洌榫乓灿悬c(diǎn)不好意思。“那我走啦?!币纺弥矸葑C和登機(jī)牌,朝伍九和陳堯揮了揮,一身輕松地上了飛機(jī)。總算及時趕上了飛機(jī),倆游戲廳老板都暗暗松了口氣。“現(xiàn)在回去?”陳堯轉(zhuǎn)了轉(zhuǎn)車鑰匙。“不知道能不能回去?!蔽榫派斐鲆桓种?,朝后指了指,“好像有人盯著咱們。”順著伍九指的方向,陳堯看見四個黑西裝戴墨鏡的家伙一字排開,目無表情地等著。“四十五你能耐了啊,什么時候惹了黑社會?”陳堯問。伍九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br>陳堯恍然大悟:“是那個姓林的?這主角剛走,就來找場子了?他一個劈腿男,還有臉來找你,不怕丟人啊?”“你就別猜了,”伍九推了他一把,“趕緊去開車。”伍九二人要走,那伙黑衣人就圍了上來。得,果然是沖著他們來的。“伍先生,我們老板請你走一趟?!逼渲幸粋€黑大漢開口道。“你們老板誰啊,”陳堯伸開手臂,往伍九胸前一攔,“找伍九什么事?”“無可奉告?!焙诖鬂h說。“行啊,不說我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标悎蛳乱庾R打量了一下四周。這里是機(jī)場,這幾個黑衣人不能拿他們怎么辦,等上了機(jī)場高速,如果這伙人對他們不利,就麻煩了。他正想著對策,伍九握住他的手臂,給他放下了:“是林羽飛找我嗎?正好,我也有事找他。我們自己開了車來,你們在前面帶路,我們在后頭跟著?!?/br>“誒我說四十五,你這是羊入虎口啊?!标悎蛟僖钄r。伍九擺手道:“一言難盡,回頭車上跟你說。就算他不找我,我也要去找他的,正好就把這事辦了?!?/br>陳堯還想再說什么,見伍九一臉嚴(yán)肅,顯然是認(rèn)真的,也就不再說什么。二人跟著黑大漢一伙往停車場走,一群人各個人高馬大的,很是惹人注目。看黑衣人也沒有要避諱的樣子,顯然也不準(zhǔn)備對他們怎么樣,陳堯這才稍稍放下心。也不知道伍九葫蘆里買的什么藥。憋了滿肚子問題,甫一上車就迫不及待詢問伍九緣由:“你這是跟情敵要攤牌了?”“都說了別瞎猜了,不是你想的那樣?!?/br>“那是哪樣啊?你倒是說說清楚。”“林羽飛是樂樂的哥哥?!?/br>“我就知道——不對,你說什么?”陳堯的反應(yīng)和伍九當(dāng)初一模一樣,不愧是這么多年的兄弟。回市區(qū)的路上,伍九將自己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告訴陳堯。陳堯的腦子挺靈光,片刻就理出了前因后果,從后視鏡瞄了伍九一眼,看他神色還算正常,于是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么說樂樂他……?”“我不知道?!蔽榫艙u搖頭,“這也正是我想問林羽飛的?!?/br>陳堯點(diǎn)頭道:“是該問問清楚?!?/br>兩輛黑色路虎一前一后將陳堯的小寶馬夾在中間,陳堯憋了一肚子的氣,卻不好說什么,開著車一路跟進(jìn)市區(qū)。沒多會,一行人在一高樓外停了,伍九抬頭去看,正是他送了好幾天外賣的風(fēng)行集團(tuán)大樓。“老板在十五樓會議室等伍先生?!毙兄岭娞蓍T口,黑大漢們都停了下來,顯然是接下來的路不準(zhǔn)備跟了。這樣挺好,陳堯還挺滿意。誰知他要往電梯上跨,卻被攔了下來。“什么意思?。俊?/br>“老板說了,讓伍先生一個人上去?!焙诖鬂h道。“你……”“好了好了,”伍九急忙拽住他,“你在下頭等我正好,一個小時我還沒下來,你幫我撥妖妖零?!?/br>“行吧。你小心點(diǎn)啊。”“知道了?!?/br>獨(dú)自一人站在電梯內(nèi),看著一層接一層的按鈕燈亮起,坦然了一路的伍九,終于有了真切的緊張感。隨著電梯的上升,這種緊張感越來越強(qiáng)烈,直到電梯在十五層停下,抬腿要往外邁時,他才發(fā)覺,整個人都是軟的。“至于么,瞧你這點(diǎn)出息,人家是老板,你也是老板,輸人不輸陣……”伍九心里念叨,不斷給自己打氣。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深吸一口氣,一腳邁出了電梯門。這一整層樓似乎都是會議室,不過只有一間亮著燈,還算好找。伍九一路給自己做著心里建設(shè),走到會議室門口,居然神奇地不慌了。“咚咚咚?!蔽榫徘昧巳麻T。“請進(jìn)。”伍九推門進(jìn)去。眼前的會議室說是會議室,其實(shí)只是一個小的會客廳。一張長形木桌,上面堆放著幾個資料夾,木桌兩頭放著沙發(fā)椅,曾經(jīng)在一杯店里有過一面之緣的林羽飛,正坐在木桌的另一頭。“伍九是吧?請坐?!绷钟痫w伸手示意,倒是挺客氣。伍九卻不跟他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他看了一眼對方面前冒著熱氣的茶杯,再看看自己面前空蕩蕩的桌面,心里了然,眼前這家伙果然像樂樂說的那樣,并不喜歡他。既然如此,他也不拐彎抹角了:“董事長找我有事?”喲呵,口氣還挺沖。林羽飛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拿起茶杯呷了一口:“一句話不說,就把我弟弟送上了去B市的飛機(jī)。要不是因?yàn)橛羞^一次教訓(xùn),恐怕他現(xiàn)在在哪我都不知道。伍先生,這么做,不厚道吧?”倒挺會惡人先告狀。伍九不甘示弱,反駁道:“再不厚道,也比上某些人,是不是?父母雙亡這么大的事,卻一直瞞著自己的弟弟,這么做是不是更不厚道?”“呵,你知道的還挺多。”林羽飛冷笑。“怎么?被我戳到痛處了?不告訴他,是準(zhǔn)備私吞家產(chǎn)嗎?”“知道的挺多,可惜都是一知半解?!绷钟痫w脾氣不好,為數(shù)不多的耐心全用在了姚樂身上,跟伍九相互頂了幾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