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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祖師爺顯靈了! 作者:清蒸蜜桃 文案: 凌浩然警官是公認的男神,可惜他腦袋里只有破案破案破案,從來不近女色,令一眾迷妹扼腕。 父母出國前,讓他照顧好沈秋棠,他一開始只覺得不方便和麻煩。 后來,他發(fā)現自從沈秋棠來了之后,自己不但屢破奇案,連周圍人的幸福指數也直線升高。 孤男寡女朝夕相對,沈秋棠身上那種需要人保護的柔弱氣質,讓凌浩然凡心初動…… 凌浩然:爸,我想娶秋棠。 他爸:畜生!她是你祖師爺! 文案二: 作為玄天派開山立派的祖師爺,沈秋棠本來死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地就被復活到了一千年以后。 面對建國后才成精的小家伙們,她就像滿級大佬到了新手村,而且她的外表還極具欺騙性…… 妖魔鬼怪動手之前:OVO這個小美人看起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不如我們來欺負她吧~ 妖魔鬼怪動手之后:QAQ這是何方神圣?太闊怕惹!mama救我! “嬌弱”的沈秋棠攤手:我不是針對誰,我只是想說,在座的都是垃圾。 【指南】 沙雕搞笑文,文中的鬼多是諧星,可能沒法恐怖。 ②女主金手指粗大,真的很粗很大…… —— 蜜桃的完結文: 為她心動[娛樂圈] 在他懷里撒個嬌[娛樂圈] 當美妝博主遇上軍事大V 內容標簽: 情有獨鐘 甜文 爽文 玄學 搜索關鍵字:主角:沈秋棠,凌浩然 ┃ 配角: ┃ 其它: ================== ☆、第 1 章 “沈秋棠……” 一道清冷的男人聲音在叫她。 沈秋棠睜開沉重的眼皮,腦袋里朦朦朧朧地,像是剛睡醒。 她發(fā)現自己在一間奇怪的屋子里。 這間屋子不但沒有房梁,油燈也沒有放在案臺上,而是緊貼在平整的屋頂上,由一個白玉般的圓形罩子罩住。 沈秋棠望著白亮的油燈琢磨:不知這燈里燒的是什么神油?照得還真亮! 右前方的棕色木門,被人從外面打開,走進來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他氣宇軒昂,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老爺。就是打扮的怪了點,不像是宋朝的人。他的短發(fā)全部規(guī)規(guī)整整的向后梳,眉心皺成一個川字,上身穿著類似于絲質的白色里衣,但他居然把衣擺掖進褲腰里?下|身穿著黑色的褲子,腰上跟鞋子都是用差不多材質的深棕色皮子做的。 沈秋棠回憶著這是哪國的服飾,自己好像從未見過。 與此同時,那個男人也面色凝重地朝她,一步一步地走來。 沈秋棠俯視著他,由于她長得不高,所以這是她非常不熟悉的視角。她以此時視角的高度估摸著,自己應該正漂浮在半空中。 她心里咯噔一聲,心想自己該不會變成鬼了吧? 不過怎么可能呢?當初自己封印完鬼王,就形神俱散了。 她還記得自己那個蠢徒弟凌子虛,看著自己慢慢消散時,一貫倔強的少年竟然哭得像個鼻涕蟲…… 呵呵,扯遠了。 總之自己一個連魂魄都沒有的人,是不可能變成鬼的。 不然眼前的男人見鬼了,還不得嚇到跪下? 沈秋棠正這么想著,那個已經走到她面前的男人,就真的撲通一聲跪下了。 哎,看來自己變成了一只丑陋的鬼。 “祖師爺,是我凌巖無能,這么多年都沒有培養(yǎng)出玄天派的繼承人。我那兩個沒用的兒子,一個毫無慧根,連天眼都開不了;另一個空有天賦,卻頑劣至極,怎么都教不好。如今我年紀也大了,生兒子這種事也越發(fā)的力不從心……我常常在想,要是哪天我遭遇不測,玄天派該怎么辦?我實在是愧對列祖列宗,愧對祖師爺!” 這個叫凌巖的中年男人,一頓慷慨激昂的訴說,讓沈秋棠腦袋里更多問號了。 他姓凌,難道是蠢徒弟凌子虛的后人?那祖師爺是誰?我嗎?我什么時候說過玄天派的繼承人只能在姓凌的兒子里面找?我不是說過只要是心誠有天賦的人都可以繼承門派嗎? 沈秋棠面對被傳歪了的信條,真想拍一下自己的腦門。可惜她現在空有意識,卻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 右前方的門口傳來溫柔的敲門聲,沈秋棠見凌巖收起激動地情緒,恢復成剛進門時的沉穩(wěn)模樣,轉身對著門口說:“進來。” 棕色的木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打開,門口站著一名二十多歲的美麗女子。她扶著門把,笑意盈盈地望著凌巖。 她跟凌巖穿得同樣奇怪,頭發(fā)長度只到鎖骨處,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青色碎花的連身裙子,光裸的小腿露了出來,白色鞋子的鞋跟處靠著一根細細地柱子撐著地面。 這根本就是在踩高蹺??! 沈秋棠對這種鞋子很不理解。而且從她的年紀來看,她應該是凌巖的女兒。那她穿這種鞋子怎么捉鬼呢?陰風一吹,她能站得穩(wěn)嗎?天師要是在鬼的面前跌個狗吃屎,那也太丟臉了吧。 凌巖側著身子問:“香凝,你怎么來了?” 香凝款款走到凌巖身邊,親密地挽住他的胳膊,細聲細語地說:“老公,這么晚了,早點睡吧?!?/br> 沈秋棠:…… 蠢徒弟的后人還真是會享艷福?。?/br> 凌巖輕輕地拍了拍她細白的手背,“你先去睡吧,我再跟祖師爺說說話就回去了。” 香凝垂眸,“你總是找祖師爺說話,她老人家能聽到嗎?還是……”她幽幽地問:“房間里有什么物件是能跟祖師爺通靈的?” 凌巖臉色一冷,抽回被她挽住的胳膊,“這不是你該問的,你先出去吧?!?/br> 香凝撅了噘嘴,“知道了?!?/br> 凌巖看著香凝往門口走,他伸出手,像是想要叫回她,但手一頓,又收了回來,轉身繼續(xù)仰視著沈秋棠。 沈秋棠見他這回不但皺著眉心,連嘴角也抿起來,應該是不忍心剛剛對妻子那么嚴厲吧。她余光瞄到香凝站在門口,一手已經扶到門把上,卻沒開門,而是在看著自己。 沈秋棠朝香凝望去,只見她眼神怨毒地瞪著凌巖,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接著,屋內突然刮起一陣強烈的陰風,沈秋棠周圍的物件都被吹到震動。 凌巖瞬間緊張起來,從褲兜里掏出一張黃紙符,朝他面前的案臺上一貼,“定!” 陰風稍稍弱了些,但還沒等凌巖松下一口氣,又吹得更烈。 案臺上的物件一點一點地被吹到到底,碎的碎、裂的裂,但凌巖都沒表現出太在意的樣子,他一直時不時地朝著沈秋棠的方向,緊張地看。 沈秋棠見扶著門把的香凝一直仔細地觀察著凌巖的反應,心中暗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