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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腳步,轉(zhuǎn)回頭,“嗯?” 凌浩然想了想,決定委婉地說:“你年紀(jì)還小,人生還有很多選擇,別做會讓自己痛苦的事?!?/br> 沈秋棠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呆滯地點(diǎn)點(diǎn)頭,說了一聲:“好的。” 心想誰會去做令自己痛苦的事呀?他是不是奇怪的人接觸多了,所以想法變得有些另類? 沈秋棠洗完澡就睡了個天昏地暗,等她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diǎn)多了。 看了眼微信消息,凌浩然又去警局加班了。 她走到家樓下,想跑跑步,活動活動筋骨…… 小區(qū)的大理石路兩旁,種著精心修剪的花草樹木。路燈三米一盞,照亮了路,又不會影響住戶休息。 遠(yuǎn)遠(yuǎn)地,有一個中長卷發(fā)的可愛女生,正在往小區(qū)外走。 這本來沒什么值得沈秋棠注意的,偏偏可愛女生的旁邊,飄著一個身形微胖的中年男鬼。 他油光滿面,眼睛像是能飛出來一樣,一直在往可愛女生的高聳的胸部看。 沈秋棠冷笑一聲:呵,死了還這么色,看我不收拾你! 色鬼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遭殃了,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香腸嘴撅成了圓柱形,要往可愛女生的脖子根上親…… 作者有話要說: 要是文里有錯別字的話,麻煩大家?guī)臀易较x哦!有紅包感謝~ ☆、第 12 章 色鬼閉上雙眼,眼瞅就能嘗到年輕女生吹彈可破好肌膚的滋味時,卻突然撲了個空。他回頭一看,是女生突然停下腳步,在低頭看著手機(jī)。他飄到女生身后,看是哪個攪屎棍在壞自己好事—— 保安小廖:鄭小姐,你下班了別忘了來保安亭拿快遞。 鄭可可看著手機(jī),一臉疑惑,回復(fù)語音道:“謝謝小廖,不過我最近沒買東西呀?” 手機(jī)里很快傳回小廖憨厚的聲音:“不好意思啊鄭小姐,是我看錯了,不是你的快遞。時間不早了,你早點(diǎn)回家吧,注意安全?!?/br> 鄭可可回復(fù)了“謝謝”兩字,還配上了一個萌萌噠的表情。她左右看看豪庭華府精致的綠化剪裁,心想不愧是A市最貴的小區(qū)之一,連保安都這么有禮貌又負(fù)責(zé)人。 她嘆了口氣,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住不了這么好的房子了吧。 沉浸在自我哀憐中的鄭可可,并不知道身后飄著一只色鬼。 色鬼失敗過一次之后,下定決心不可以再失手第二次。這回他伸出了長長的舌頭,舌頭上還不斷在滴著口水,就要往鄭可可高聳的胸口上舔。 沈秋棠離老遠(yuǎn)就看到色鬼舌頭上浮著一層厚厚的白色舌苔,她捂住心口,按耐下心口的嘔吐感,心想鬼再恐怖對她來說都是小兒科,最煩的就是這種惡心鬼! 她右手垂下一握,恨不得幻劍能有四十米長,遠(yuǎn)距離就能消滅掉色鬼。 幻劍在她手里震了一下,像是也在嫌棄色鬼好惡心。 哎,不管了! 這么惡心的色鬼,不能讓他去玷污那么可愛的女孩子! 正義心爆棚的沈秋棠帶著滿腔怒火走上前去,剛走到一半,就見一個年輕的保安朝著可愛女生跑了過去—— 保安揮手大喊:“鄭小姐!” 鄭可可很是詫異,“誒?小廖,你怎么會在這兒?” 廖磊氣喘吁吁地跑到鄭可可面前,彎著腰扶著膝蓋直喘氣,“我……我在巡邏……呼呼……” “哦……”鄭可可點(diǎn)點(diǎn)頭,“辛苦了。怎么感覺你好像剛從保安亭那邊跑過來的?你不用站崗嗎?” 廖磊眼神游移地說:“呃……我……有點(diǎn)冷,跑跑步暖和暖和?!币娻嵖煽珊孟裥帕耍卫谟竹R上催促道:“你快點(diǎn)回家吧?!?/br> “嗯?!编嵖煽梢贿叴饝?yīng)著,一邊朝他笑了一下,如春暖花開。 廖磊站在原地,左右移動,眼帶星光地目送鄭可可走出大門,這才正了正帽子,準(zhǔn)備回報刊亭。 沈秋棠在半路上一直觀察著這個保安,因?yàn)樗髶跤覔醯膭幼?,剛好都擋住了色鬼要繼續(xù)纏住鄭可可的路。 她收起了幻劍,越看這個保安越覺得不一般。 “站??!” 廖磊剛往保安亭走回兩步,就被色鬼叫住。 他身子一頓,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xù)往前走。 色鬼冷笑一聲,“你有本事?lián)踝∥?,你有本事站住呀!你站住呀!不用假裝聽不見,我知道你開了天眼!” 廖磊停下腳步,嘆了口氣,沮喪地轉(zhuǎn)了回來,“劉經(jīng)理。” 色鬼立刻擺出怒容:“你還知道我是經(jīng)理!當(dāng)初要不是我把沒學(xué)歷也沒當(dāng)過兵的你招進(jìn)來!你早就不知道去哪兒要飯了!” 廖磊被他訓(xùn)得肩膀都往下垂,“劉經(jīng)理,你馬上就要跟鬼差走了,我求你了,你別再非禮小區(qū)的年輕女孩子了?!?/br> “哼!”色鬼飄在半空中,雙手環(huán)胸,翹起了二郎腿,“就是因?yàn)槲铱煲粠ё吡?,所以才更要趁著這幾天多快活快活。讓這幫小姑娘以前都不搭理我,這回現(xiàn)在她們看不見我了,我一定要揩足了油再上路!” 沈秋棠聽不下去了,再次邁起氣勢洶洶的腳步。 色鬼和廖磊都注意到了她腳步的動靜,色鬼一臉驚喜地看著她,廖磊滿臉愁容擔(dān)心地看著她。 色鬼對廖磊說:“我告訴你,別再壞我好事。不然我就去給新任經(jīng)理吹枕邊風(fēng),讓他炒了你!想想你在縣里還等著交學(xué)費(fèi)的弟弟,還有家里等著治病的mama……” 廖磊垂在腿邊的雙手緊握成全,低著頭嘴巴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不忍心看到遠(yuǎn)處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被劉經(jīng)理猥褻的場景。 沈秋棠大步流星地朝著他們走過去。 對于廖磊的無動于衷,她能理解,畢竟上有老、下有小,她從來不要求普通人胸懷大義。 但廖磊沒讓人失望,他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朝色鬼和沈秋棠跑了過來,想阻止色鬼的惡劣行為…… 只可惜,晚了。 還沒等他跑過來,色鬼已經(jīng)不知死活地伸出雙手,擺出抓咪咪的動作,留著口水的舌頭朝著沈秋棠越伸越長。 沈秋棠垂眸,面無表情。等再抬眸對視上色鬼時,滿身的殺氣震得色鬼渾身一愣。 接著,沈秋棠握著幻劍,在他的怔忪中,一把砍掉了他惡心的舌頭。 二十多厘米長的舌頭在掉在地上蠕動,色鬼捂著嘴巴“哎喲哎喲”直叫喚。 剛跑過來的廖磊看到這一幕,直接傻了眼—— 色鬼沒了舌頭,說話漏風(fēng):“銳敢航我?(你敢傷我)?惹告訴銳(我告訴你)!惹這就序搞我擾噶耐收洗銳(我這就找我老大來收拾你)! 沈秋棠扛著幻劍,冷哼一聲:“好啊,我倒想看看你老大有什么本事?!?n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