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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學生填寫申請自己準備。北衍正在看近年的一些靈植方向的最新研究資料,光腦就閃了閃。北衍看了一眼,有點驚訝地接通,蕭柏的立體投影浮現(xiàn)出來,難得一身簡單的休閑服,米白色襯得人氣質(zhì)非常明亮。“蕭柏?”“北衍,打擾到你了嗎?”“沒有。正在隨便看看資料?!北毖芪⑿?,“怎么有時間聯(lián)系我?”“我弟弟最近拿著我之前‘重傷’的消息做文章,想插手軍部。議會那邊在扯皮,張崇宇要忙瘋了,我反倒因為手里的活被暫?;蛘邔彶殚e下來了?!笔挵睾敛辉谝獾仉S口說出這種話,哪怕北衍明知道對方的光腦必然重重設(shè)密,還是有點心驚rou跳。“看的出來?!北毖苡悬c羨慕地看了看蕭柏身后的背景——應(yīng)該是他的私人住宅之類的地方吧?巨大的落地窗,極簡的裝修風格,給人感覺非常放松,一看就是很適合休息的環(huán)境。相較而言,北家就顯得太嚴肅堂皇了,雖然北家主宅之外他哥他爸還會有自己其它的房子,但北衍……當然是沒有的。“之前才說你應(yīng)該好好休息一下,這不正好是個機會。”“嗯。”蕭柏點點頭,“對了,找你是想問問你這周末有沒有時間?!?/br>“這話聽著可真耳熟?!北毖苁?,“怎么,又是什么拍賣會?”“不是拍賣會,是一個晚宴?!?/br>這下北衍可意外了:“晚宴?你不要告訴我你是要和我一起去?”這是哪兒來的神來之筆?“不,我是邀請你來我的晚宴。一年一度,最早是母后創(chuàng)下的傳統(tǒng),在她去后,我繼承了她的心愿繼續(xù)辦下去。我的管家才擬好了賓客名單,我看到你父親的名字,剛好想到了你?!?/br>蕭柏這么一說,北衍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是‘星辰彼岸’?這兩天新聞里說到很多次的那個慈善晚宴?”在這個時代,因為天賦的重要性,很多資質(zhì)不佳的孩子都缺乏出路。而且糟糕的是,貴族的血液里似乎就有著優(yōu)良的傳承,而越是平民越難以通過資質(zhì)改變命運。資質(zhì)不好的孩子多降生在平民家里,其中不少甚至是貧困的。同情平民的澄懿皇后從成為皇后那一年起就開始在皇宮里舉辦每年一度的慈善晚宴,命名為“星辰彼岸”。在晚宴上,名流政要們會對關(guān)注平民家庭孩子的議題進行探討和呼吁,還會進行“星辰捐贈”等相關(guān)活動。這個晚宴的意義可不小,出席的都是有真材實料的名流,僅僅靠著家世是不可能參加的——與會者可都是蕭柏的人親自挑選,請柬也是用特殊方法制作的。雖然北家是一流貴族,北峰北律這樣實力不凡或是年少有為的出現(xiàn)在晚宴上不奇怪,北衍這個二世祖卻不同?,F(xiàn)在——蕭柏叫他去?“你是說真的嗎?皇儲殿下?”北衍語氣詫異,“你的客人一定會懷疑你交際的品位是不是出現(xiàn)了問題。”蕭柏發(fā)現(xiàn)這個少年每次稱呼他“殿下”的時候,都非常調(diào)侃。他只有無奈地笑笑:“北衍,你也太妄自菲薄了。3s的資質(zhì),就這一條,就足夠你出現(xiàn)在九成九的宴會上而不被人差別對待了?!?/br>“但那是基于北家和我的資質(zhì)?!北毖懿皇菦]混過貴族晚宴的人,事實上,他對于這種套路駕輕就熟,所以才更明白現(xiàn)在的自己在別人心中是個什么形象,“別忘了上一個3s精神力潛質(zhì)、s感知潛質(zhì)的人,現(xiàn)在還是個b級靈植師,所有人都放棄了他。資質(zhì)只是資質(zhì),做不得數(shù)的。被檢測出3s資質(zhì)就迫不及待地跑到這種級別的宴會上,簡直……像是自鳴得意的小孩子?!?/br>“你可不是個孩子?”蕭柏輕笑,“雖然我常常覺得你相對于你的歲數(shù)而言,太沉穩(wěn)了一點。3s的潛質(zhì)還這么沉的住氣,這份功力我成為3s戰(zhàn)士的時候可沒有?!?/br>“這可比不了。你是真的成為了3s戰(zhàn)士,我只是有這個資質(zhì)?!彪m然也一定會達到吧。北衍聳聳肩,“可以知道理由嗎?為什么想讓我去?”蕭柏難得地沉默了一下,微笑的眉眼有些垂落,半晌悠悠地嘆了口氣:“你把我想的也太功利了。只是想邀請你而已,一定要有理由嗎?”他的長相是正統(tǒng)的英俊,星眉劍目、豐神俊朗這種被用濫的詞用在他身上卻是極為貼合。不像是相貌嬌嫩如玫瑰或薔薇的“花美男”,或者一個挑眉都邪氣十足的壞小子,蕭柏就如同傳說里騎著馬佩著劍的騎士,言談舉止、相貌氣度帶著主流觀念無可挑剔的美好,又如同武俠里器宇軒昂正人君子的大俠,一舉一動皆是所謂的浩然之氣。這樣一個人,忽然微微收斂了神情,帶著點嘆息和可憐的意味示弱的時候,真是讓人無法拒絕。哪怕明知道十有八九皆是演技。“好吧?!北毖芘e手投降,“你都這么邀請我了,我能不去嗎?——但愿這次沒有什么危險的事情發(fā)生。”“情報部門被張崇宇收拾了一次,不會再有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蕭柏對于上次讓北衍遇襲心存內(nèi)疚,聽他提起,神色頓時正了正,“那次的意外,我很抱歉,以后再也不會發(fā)生,我置你于險境的事情了。我保證?!?/br>“……沒關(guān)系,只是意外。何況你傷得更重。”北衍干巴巴地笑了笑——明明對方道歉很真誠,可為什么聽起來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鄭重得就好像……呃,一種太過認真的承諾?蕭柏也沒再說受傷這個問題——與在公眾面前相反,對待朋友,他不太善于說很多保證的話或者感人的話,只會默默地自己重視起來,確保以后不再有。“那就說好了,我給你發(fā)請柬?!笔挵赜淇斓厍枚ㄟ@件事,“對了,你似乎沒什么出息這種晚宴的經(jīng)驗,那天我派一個設(shè)計師過去幫你收拾一下?!?/br>北衍:……他能說什么好?堂堂一個一流世家的嫡系,因為人嫌狗厭根本不會被人邀請去參加宴會,除了小時候還是只萌萌噠小團子的時候,基本沒有參加宴會的經(jīng)驗……原主的黑歷史真是讓他這個背鍋的一臉血。但誰叫他借了別人的身份和身體呢?這種小代價已經(jīng)可以忽略不計了,他著實感激。“不用了,我想我……”“你要相信皇室用的設(shè)計師的水平。”蕭柏笑得平和,但眼睛里是滿滿的不容拒絕,北衍確信他看到了“萬一某個沒經(jīng)驗的人跑出來丟人怎么辦”的意味,頓時無話可說。“好,那就這樣了,周末見?!?/br>“……周末見。”等著蕭柏斷開連接,北衍在自己的日程規(guī)劃的周日晚上加上了宴會這一條。“突然變得有點忙啊……”周六是榮譽戰(zhàn),周日是晚宴,原本制定的每年看一些文獻的計劃,又要局部調(diào)整了。崇耀學院第三十七屆校內(nèi)榮譽戰(zhàn),作為對全國中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