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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什么證明?”穆高格黑著臉看著林永嘉。林永嘉看著穆高格的神情,討好得看著穆高格,拍拍他的胸口,示意他放寬心:“開玩笑,開玩笑嘛?!?/br>穆高格的手現在只是不能用力而已,但是林永嘉還是很小心的舉著花灑不讓水碰到穆高格的手。“穆哥,你把手舉起來,舉高一點?!绷钟兰蔚难S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的,穆高格看得心里癢,抬手環(huán)了上去,嚇得林永嘉花灑都差點掉到地上。“小心傷口裂開。”林永嘉急急忙忙去檢查穆高格手上的傷。穆高格很享受林永嘉這么關心自己的樣子,卻也不想放手,他親了一口林永嘉的后頸:“沒那么嬌氣,我又不是你。讓我好好抱會兒。”自從穆高格手受傷以來,兩個人雖然總是黏在一起,但是這么親密的擁抱還是頭一次,林永嘉享受著久違的被穆高格整個圈在懷里的感覺,幸福地蹭了蹭穆高格的二頭肌。“林永嘉,你真的能分清楚嗎?”穆高格突然問道。“分清楚什么?”“沒什么。”穆高格低頭吻住了林永嘉想要發(fā)問的嘴,他想問林永嘉分得清楚這個世界是一個真實的世界,而不是一個世界嗎?他也想問林永嘉能分清楚和現實里的他嗎?但是他最終沒有開口,一方是他覺得這么問太矯情了,另外他怕林永嘉真的深入去思考這個問題之后得到的答案是他不能承受的。與其說是林永嘉這個小作精離不開他,不如說是他已經離不開林永嘉這個小作精了。小作精做飯很好吃,哭的時候很招人疼,浪的時候也很放得開。穆高格喜歡他總是盯著自己的發(fā)花癡的樣子,喜歡他別扭的關心自己的樣子,也喜歡他趴在安老爺子窗口連一只八哥都要cao心的樣子。他愿意寵一直這么寵著小作精,讓小作精覺得沒了自己會活不下去。不過這些話他都暫時不打算和林永嘉說,還是等到下次他又不小心惹哭了小作精的時候再說吧。不然現在讓林永嘉聽到這些話,他恐怕尾巴要翹到天上去了。林永嘉在穆高格熱切的擁吻中覺得整個人都使不上勁了,只能依靠在穆高格身上任由他帶著自己在愛與欲望的海洋里沉淪。花灑掉到了地上,溫熱的水淌過兩個人的腳背,誰也沒去管,林永嘉連剛才想問的問題都忘記了。之前因為自己懶得動,林永嘉已經好幾天沒有和穆高格負距離接觸過了,再加上今天的穆高格的動作格外的兇猛,林永嘉一度覺得自己都要shuangsi在浴室了。“穆哥…嗯唔…放過我吧……”林永嘉貼在穆高格身上,整個人已經沒有力氣了,站著的姿勢真的很累人。“你說我不行?”穆高格咬住林永嘉的耳垂。“穆哥,我錯了,放過我吧?!?/br>“林永嘉,說,你是我的。”穆高格也憋得有些狠了,根本不愿意放過已經帶著哭腔的林永嘉。“我是穆哥的……”林永嘉都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第二天渾身酸軟地起來檢查穆高格手的時候,卻發(fā)現他的傷口邊緣因為浸水泛著白,還能看出淡淡的血色。林永嘉像是抓住學生抄作業(yè)的老師一樣覺得很生氣,但是卻又無處發(fā)泄,畢竟穆哥的手是因為他才會這樣的。林永嘉生氣的把枕頭抱在懷里揉成一團。“怎么了?”穆高格迷迷糊糊的睜眼,難得有一天他醒的比林永嘉晚。“……沒事?!奔壬赂吒竦臍?,又生自己的氣,氣到噘嘴的林永嘉嘟著嘴親了穆高格一下,就當是出氣了吧。林永嘉親了一口感覺下嘴的溫度不對,連忙抬手摸了摸穆高格的額頭:“穆哥,你發(fā)燒了?”“嗯?可能是有點吧?!蹦赂吒裼檬种庵沃约合胱饋恚l(fā)個燒而已,哪里需要這么大驚小怪。“你不要亂動,躺下?!绷钟兰螌⒛赂吒癜吹乖诖采?,穆高格被他猛然的動作晃得都有些頭暈。林永嘉看的里,除非為了情節(jié)發(fā)展的需要,哪個小攻不是身強力壯,一副一輩子都不會生病的樣子,所以穆高格突然發(fā)燒讓林永嘉被嚇了一跳。他再次意識到這是個真實的世界,每個人都會有生老病死,穆高格也只是個會生病的普通人。“穆哥乖,不怕。我給于醫(yī)生打電話?!绷钟兰蜗袷呛逍『⒁粯拥挠H了親穆高格額頭,一邊給于醫(yī)生打電話一邊下樓找柳伯。只是發(fā)燒還沒有燒糊涂的穆高格看著林永嘉緊張得不行的樣子只覺得想笑,正要打電話交代一下丁璟關于今天工作的事情,林永嘉正好拿著冰袋進來。“放下!”林永嘉急忙結果穆高格手中的手機,生怕他還想出去工作。穆高格今天第二次毫無攻的尊嚴地被林永嘉按倒在床上,額頭上敷著冰袋。林永嘉給丁璟打電話告訴他,穆高格今天生病了,不能去上班了。丁璟想起之前穆高格燒到四十度也是一邊處理工作一邊打吊針的,今天居然病到需要靠林永嘉來請假了,連忙問道:“穆總沒事吧?”“林永嘉,我沒事,你不用那么緊張?!蹦赂吒裎嬷约侯^上的冰袋靠在床頭坐著。林永嘉和丁璟說了一聲沒事之后,走過去用被子把坐起來的穆高格捂得嚴嚴實實,一點風都不透。“林永嘉,你是想熱死我嗎?”林永嘉捏著手機坐在床邊沒有說話。“林永嘉?”小作精難得這么安靜穆高格還有些不習慣了。林永嘉還是低著頭坐在那里沒有說話,像是沒有聽到穆高格在喊他一樣。穆高格本來想再叫他一聲,臥室門外傳來于醫(yī)生和柳伯交談的聲音,林永嘉連忙跑去開門。于醫(yī)生給穆高格量了□□溫,重新處理了一下穆高格手上的傷口,留下藥就走了。剛才林永嘉急急忙忙打電話他還以為穆高格病得有多嚴重呢,結果只是低燒,連打針的程度都沒到。林永嘉送走于醫(yī)生之后邊去廚房替穆高格端了一碗白粥到房間里,蹲在床邊小心翼翼的喂穆高格吃飯。“今天不在粥上擺一顆愛心了?”穆高格調侃道。林永嘉依舊不說話,低著頭吹了吹勺子里熱得向上跑白煙的粥。“林永嘉,你怎么了?”穆高格不知道林永嘉又在鬧什么別扭,早上起來自己什么事沒有聽他?他讓自己躺著就躺著,不讓自己碰手機自己就不碰,不知道他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林永嘉還是沒有說話,穆高格剛開口他就一勺子粥送到了穆高格嘴里,不讓他繼續(xù)說話,穆高格都快被他氣樂了。“林永嘉,再不說話我就……我們就禁欲一個月?!蹦赂吒裣肓税胩觳畔氤隽诉@么一個毫無震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