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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張擐順著沈長寧的說法思考下去,然后真心誠意地說:“我真的錯了。”說完又補充一句:“可是你不能不理我對我使用冷暴力,你不理我我害怕?!?/br>還冷暴力?沈長寧終于失笑,“對,我也錯了,我以后絕對不這樣,咱們有事情都說出來好不好。”張擐點頭,“嗯”。然后互相看著對方,不知怎么都笑了,沈長寧突然翻身壓在張擐身上,一把抓起旁邊的被子蓋住兩人。黑暗中感官被無限放大,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張擐感覺有溫熱的吐氣來到自己的額頭、鼻尖、嘴唇、脖子,最后又回到嘴唇,想象中的吻卻遲遲不落下,這種感覺簡直磨人。還好沒讓他等太久,吻終于細細密密地墜下來,甜膩得不像樣,舌尖被含住吮吸,狹小的空間里聽得見唇舌勾纏發(fā)出的曖昧的水聲,這個吻明明比之前的所有吻都要輕柔,可張擐第一次感覺快要喘不過氣。沈長寧終于不甘心只囿于唇齒之間,輾轉(zhuǎn)往下,含著張擐的喉結(jié)慢慢舔弄,突然聽到一聲細碎的呻吟,幾不可聞,可瞬間沈長寧嘴上的力氣就加重,呼吸也急促起來。手從背部往下來到腰際,挑起衣角,試圖鉆進去。張擐驀地像受驚嚇,一把抓住那作亂的手,黑暗中只聽到沈長寧的聲音暗啞又溫柔,“乖,別怕?!?/br>張擐慢慢松開了手指,沈長寧終于如愿觸到被衣物包裹住的皮膚,手掌在腰際來回的摩挲,嘴來到頸側(cè),沿著微微凸起的血管細細地舔吻,張擐被動的仰起脖子,覺得身體好像都不再是自己的。吻一點一點往下滑,雙手也慢慢拉下睡褲,一直褪到腳踝,沈長寧終于做了每次枕在張擐腿上時都在期待的事情,從大腿根部一直舔吻到腳踝,特別是繃緊的大腿外側(cè)肌rou線條,嘴唇反復的滑過。張擐小聲的喊,帶著隱隱的哭腔,“親親我”。沈長寧輕笑出聲,重新吻住那兩瓣唇,張擐的手纏上他的脖頸,親密的交換彼此的氣息和津液。握住張擐yinjing的那一刻,張擐發(fā)出一聲急促的驚呼,和平時冷清的聲音完全不一樣,柔媚又膩人。沈長寧本以為自己會有不適,之前還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此刻才發(fā)現(xiàn)完全是多余,他不斷變化手下的動作,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取悅身下這個人,只想讓他發(fā)出更動人的聲音。張擐哪里扛得住,腦袋早已經(jīng)是一片空茫,本能的夾緊腿,試圖側(cè)身弓起身體遮掩自己,被制止后發(fā)出小動物一樣的嗚咽聲。最后,兩人是在彼此的手中射出來,沈長寧拉開被子去拿紙,眼前突然明亮,他看到張擐張著手掌一動不動,手上全是他射出的白濁,一副還沒回過神的樣子。沈長寧拿紙把他的手仔細擦干凈,看到張擐連脖子都變成了紅色,他俯身在那眼角猶帶淚珠的眼睛上親了親,想去洗澡又舍不得此時美好的氣氛,后來還是躺下?lián)Ьo面前的人,說:“今晚就在這兒睡好不好?”張擐的回應是把臉整個埋在他的懷里。第29章第二天兩人都起遲了,還是被大寧寧叫醒的。平時差不多七點張擐就會給它換水,喂營養(yǎng)膏,今天快九點了還沒人管它。大寧寧怒了,一邊嗷嗷叫一邊把已經(jīng)空了的貓碗用爪子推過來推過去,在地板上發(fā)出呲啦的聲音。張擐一下就被驚醒,“啊,我的貓”,跳下床就往外跑,留下剛睜眼正想跟張擐溫存一會兒的沈長寧剛伸出的手就定格在那里。那晚以后,兩個人都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特別是張擐,以前打電話前他還是會有點擔心,會不會太勤,會不會打擾到沈長寧,可那天后不知怎么就完全不會再有這樣的顧慮。而且現(xiàn)在比之前膩人百倍,在家里簡直像個連體嬰一樣,動不動就抱在一起,親親又摸摸,大寧寧表示完全無法直視。兩人,準確的說是沈長寧帶著張擐,解鎖了n種姿勢,但一直沒有做到最后。張擐這個本世紀最老土的gay是完全不知道同性之間到底怎么zuoai,還以為就是摸一摸頂多用嘴。沈長寧倒是知道,可查資料的時候看到一個帖子,是個小受發(fā)的,大意是絕對不要找新手開苞,又流血又撕裂又兩個月下不了床,簡直字字泣血,嚇得他完全不敢輕舉妄動。元旦請朋友來做客,張擐本來想的是自己做菜,做得好與不好起碼都是心意,可沈長寧不答應。“那么多人得做多少啊,特別是還有張旺那只豬,太累人了,不做不做?!庇谑窃谟晖iw訂餐讓人送過來,不過張擐還是堅持煲了個湯。第一個到的是李盛男,張擐和沈長寧站在門口迎接她,張擐看到她還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李盛男完全被張擐給她拿拖鞋時,彎下腰漏出的一點鎖骨上的紅色印記吸引,沖沈長寧不懷好意地笑,說了四個字:“下不去嘴?!?/br>沈長寧臉被打得啪啪響,不過他臉皮向來比天還厚,面不改色,一手攬著張擐一手推著李盛男往里走,回道:“就你話多?!?/br>不一會兒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到了,沈長寧都提前打過招呼,所以大家都沒有什么吃驚的反應,大寧寧受到了眾星捧月的禮遇,一幫平均年齡都超過三十歲的人圍著一只貓,這兒摸摸那兒碰碰,還因為搶著抱差點打起來。沈長寧的朋友都是特別有分寸的人,并不是完全的回避張擐和沈長寧的關(guān)系,反而也會像對其他情侶那樣好奇怎么在一起的,兩個人誰說了算之類的問題,可以看得出他們是真的接納。張旺一看到來送餐的人就在那兒嘖嘖,“沈總,我這不遠千里萬里的來你就給我吃外賣”。他現(xiàn)在在祖國的最南邊做生意,還真當?shù)闷疬@千里萬里。沈長寧正在幫張擐一起擺碗,眼皮都不抬,“你要是敢吃我絕對敢做,不就做個飯嘛,多大點事”。張旺想到有一次吃到的鬼畜版西紅柿炒雞蛋,閉上了嘴巴,他不跟炒個西紅柿雞蛋不放糖就算了還要放耗油的人一般見識。一幫人一邊斗嘴一邊吃飯,張擐不會剝蝦,每次都只能吃到最下邊那點rou,殼里還剩老多,沈長寧發(fā)現(xiàn)后就一直剝好了再放他盤里,坐在李盛男旁邊的沈潔觀察后感嘆:“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以前我哪兒想得到沈長寧還會照顧人的樣子”。李盛男突然回想起沈長寧之前交過一個女朋友,當時還年輕,他們一起去山頂看銀河,那女孩抱著手臂說好冷然后就水光盈盈地看著沈長寧,沈長寧居然把自己的外套拉鏈拉到最上邊,回了句:“嗯,還好我穿得多”。李盛男想到那女孩當時鐵青的臉,一個沒忍住,嘴里的飲料就噴出來。“啊,李秋水你怎么這么惡心?!?/br>“你再鬧信不信我吐你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