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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得找別人,可是誰也沒你讓我放心?!?/br>張擐聽到夫妻店那三個字又窘迫心里又甜甜的,想了想沈長寧的話,答應(yīng)道:“好吧”。吃完收拾好沈長寧又進(jìn)入他一周固定的孝子時刻。他一般星期三晚上肯定會跟他mama視頻聊會天,這時候張擐都會借故進(jìn)自己房間。這天也是如此,他媽正在跟他吐槽他爸真是越老越難伺候,沈長寧快被這兩個奔六的老人家逗死了,天天還跟小朋友一樣,我生氣我就不跟你說話。笑著笑著突然心思一動,說:“mama,我給你看看張擐吧”。沈mama猶豫了下:“會不會不太好?”沈長寧已經(jīng)往張擐房間走去,說:“不會,你就當(dāng)他是你遺失多年的兒子?!?/br>“這個孩子,怎么說話呢”。沈長寧推門進(jìn)去,張擐正坐在書桌前描字,沈長寧也沒叫他,直接走過去把手機(jī)擱他面前,“我媽想跟你說話”。什么?張擐嚇一大跳,手忙腳亂的去拿手機(jī),屏幕上的mama笑瞇瞇的,沈長寧長得特別像他媽,特別眉眼那一圈簡直一模一樣,張擐連忙問好:“阿……阿姨”。沈mama看起來特別慈祥,溫柔地問:“你是叫張擐對嗎?”“恩是的”,張擐緊張得手都在抖,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聽一句答一句。“我叫你小擐可以嗎?”張擐使勁點頭,怕看不到又連忙回答:“可以的阿姨?!?/br>沈mama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兒子會說只要一了解就會知道張擐好了,她還沒太深接觸只是說幾句話就能看出來這是個極善良的人,“小擐,你跟團(tuán)團(tuán)在外邊要按時吃飯,好好照顧身體知道嗎”。沈長寧頓時炸毛,腦袋擠進(jìn)屏幕,大聲說:“媽,你能不叫我那個名字嗎!”張擐憋笑憋得兩肋都酸了,沈長寧又說了兩句就趕快掛了,掛完就看到張擐埋著頭,肩膀一聳一聳的。沈長寧無奈的說:“想笑就笑唄,當(dāng)心憋壞了?!?/br>張擐抬起頭,臉因剛剛憋笑憋得通紅,眼淚都要出來了,還不忘問:“為什么小名會叫團(tuán)團(tuán)?。俊?/br>“因為我出生的時候很胖,八斤八兩,我奶說像個面團(tuán)。”張擐想象一下沈長寧小時候的樣子,期待地問:“能不能給我看看你小時候的照片”,說完又再補(bǔ)充一句:“特別想看?!?/br>沈長寧斜睨他一眼,“不干”。張擐抬起頭,可憐巴巴地仰著頭望著沈長寧,小聲說:“求求你”。沈長寧最受不張擐這種表情,無奈又縱容地笑了,“怕了你了,下次帶你回家看?!?/br>聽到的人開心得直點頭。第32章沈長寧和張擐他們倆從在一起來,用李盛男的話說就是,無時無刻周圍不冒著粉色小桃心,那股酸臭味熏得她想吐,同時他還對倆人吵架的樣子表達(dá)了萬分的期待和現(xiàn)場觀摩的強(qiáng)烈意愿。當(dāng)時沈長寧怎么回的,冷哼一聲。可是兩個人在一起怎么可能完全沒有矛盾呢?就在沈長寧出差的前一天晚上,倆人就吵架了。那天晚上沈長寧正在收拾出差的東西,張擐在自己房間里不知道干嘛,沈長寧找不到有一件襯衫就準(zhǔn)備去問張擐有沒有看到。張擐在跟人打電話,門虛掩著,沈長寧正準(zhǔn)備推門進(jìn)去就聽到張擐說:“我知道的你別太擔(dān)心,你說的這些問題我都考慮過,就算以后有一天,他想回歸常人的生活,結(jié)婚生子我也不會怎么樣的,我是個男人,你別把我想得太脆弱”。沈長寧心臟像被打了一記老拳,狠狠地推開門,張擐看到他進(jìn)來嚇一跳,不過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繼續(xù)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轉(zhuǎn)過頭才發(fā)現(xiàn)沈長寧的臉色不對勁兒,擔(dān)心地問:“怎么了?不舒服嗎?”邊說邊去摸沈長寧的額頭。沈長寧還在氣頭上,條件反射地一躲,張擐頓了兩秒鐘才把手慢慢收回來放在腿側(cè)。沈長寧終于開口,“就算我結(jié)婚生子你也無所謂,對嗎?”張擐一愣,原來是聽到他打電話了,連忙解釋道:“我不是無所謂,但如果是你自己的選擇的話我會接受,雖然我會很難……”。沈長寧沒等張擐說完,又咄咄逼人地問:“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能接受?是不是只要你仍然喜歡我,我喜不喜歡你,有多喜歡你,在不在一起你都覺得其實沒有太大的意義?有更好,沒有也無所謂?你到底是真的喜歡,還是只是這么多年早就習(xí)慣這種喜歡而已?”張擐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隨后又慢慢收斂表情低下頭,那深深被刺痛的樣子讓沈長寧一滯,幾乎立刻就涌出悔意,可是覆水難收,說出去的話怎么可能再收回,滿肚子的憋屈讓他恨不得仰天大吼幾聲,沒等張擐再回答就出去了。張擐坐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其實他并不是完全明白沈長寧為什么會這么生氣,畢竟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啊,兩個人能不能修成正果誰也沒法保證。這也是張擐一直以來的思維模式,他習(xí)慣于先去考慮一件事最壞的結(jié)果,把最壞的結(jié)果接受了,那么也沒什么好害怕的了。不得不說,這是沈長寧和張擐思維上最大的差別和不同,可能跟成長環(huán)境有關(guān)。沈長寧是在父母的寶貝下成長起來的,在童年和青春期沒吃過什么苦,這種人經(jīng)常都帶有一種盲目的自信,覺得事情再差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墒菑堖Р皇?,他已經(jīng)習(xí)慣悲觀,習(xí)慣讓自己以不期待的方式保護(hù)自己不失望,就像是特別小的時候有一年生日爸媽都忘記了,領(lǐng)居阿姨送了他一盒他最愛吃的點心,他開心壞了,天天盯著看安排著哪天吃哪一個,張擐先把不喜歡的口味吃了,把最喜歡的棗泥餡兒的留到最后,可是等他剛吃到三分之二剩下的點心就全部發(fā)霉了,張擐把點心扔到垃圾桶后在旁邊哭了好久。這一晚張擐沒有過去睡,沈長寧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兩點才睡著,他知道自己說的話過分了,可是心里又還是氣得厲害。第二天他故意提前很早去趕飛機(jī),出門的時候在張擐門口站了好久,幾次想推開門去道個歉,可是還是過不了心里這道坎,最終還是直接走了。沈長寧現(xiàn)在無比慶幸這個差是自己出,要是留在那里氣頭一上來保不齊又說出什么混賬話。一下飛機(jī)張擐的電話就過來,沈長寧好好整理了下心情才接起,因為他答應(yīng)過張擐不會使用冷暴力。兩人隨便說了幾句話,可是最親密的人連一絲一毫的情緒都能感知,雖然問什么都好好回答可是張擐知道沈長寧還是在生氣,那種語氣讓他難受又害怕,吶吶說了幾句就連忙掛了電話。沈長寧拿著電話半天沒回神,一起出差的一個小姑娘壯著膽子問:“沈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