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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了什么?」直覺敏銳的男人眉心刻上兩道深紋,卻知道不該遷怒秦野而立刻松開眉頭。「他、他說……我的身體倒胃口,我……」「給我等一下……那家伙碰過你嗎!?」做夢也沒想到秦野差點遭到侵犯,臉色鐵青的真芝差點氣炸了。無從否認的秦野只好咬緊下唇點頭認帳。「他到底做了什么?。俊?/br>「手,手指……」秦野哽咽著說被井川插入手指,男人的怒火更是節(jié)節(jié)高升。「可是……那根本沒怎樣啦……」「什么叫沒怎樣!這個畜生!早知道就該當場宰了他……!」暴跳如雷的真芝恨不得把井川碎尸萬段。「你別生氣了……」「別生氣?你叫我怎么能不生氣!?」怒氣沖沖的肩膀激烈地上下起伏,咒罵的聲音卻低沈而憤恨。秦野嚇得身體一縮,鼓起勇氣向深呼吸極力克制情緒的真芝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你在我面前想著其它人的事。」表露無遺的嫉妒讓真芝瞠目結(jié)舌。秦野的指尖撫上訝異微張的豐滿嘴唇,自嘲地說,他真不想承認自己是個獨占欲如此強烈的人,就連真芝呼出的氣息都不愿讓別人占據(jù)。「我要你……徹徹底底屬于我?!?/br>閃爍淚光如此微笑的秦野領(lǐng)悟到,自己一定有著某種似曾相識的眼神。同樣的光輝也綻放在結(jié)生子注視江木的眼神中。那絕不可能投向自己的眼光是那樣哀怨而凄美。當時的他,未能體會那種飛蛾撲火般的熾烈情感,所以能置身事外地幢憬感嘆。但如今他已明白那種深受引火自焚之苦,恨不得燃盡整個世界的愛戀是多么痛苦的滋味。「--我的一切早就屬于你了?!?/br>「不夠……這樣還不夠?!?/br>他要更牢固的牽絆。他緊緊抱住渴望融為一體再也分不出彼此的身體。「你的全部我都要占為己有……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秦野……」真芝深情款款地呼喚秦野將他緊擁入懷。肋骨都快被擠碎的他,也回抱男人寬厚的背。「我是那么喜歡你,喜歡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br>無窮無盡的饑渴感叫囂著要漲裂秦野全身的肌膚。但是,當他發(fā)現(xiàn)男人也以同樣的眼神回望他時,所有的痛苦都轉(zhuǎn)化為甜蜜。其它的東西都無法救贖。唯有同樣熱度的感情才能讓這份痛苦升華。「我好想把你整個并入我的靈魂。所以……所以每次跟你親熱,我都好開心?!?/br>對不安的秦野來說,XX是最簡單明了的方式。真芝進入rou體的觸感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還能夠給真芝一些東西。每當饑餓的身體被真芝盈滿,他就有種幸福無比的滿足。所以他才渴望真芝能不斷索求自己,卻又怕被發(fā)現(xiàn)而故意裝做清心寡欲。「不過,我總覺得好像都只有我在享受,我不要這樣。」「你別再說了……」真芝狼狽地勸阻他,秦野依然故我地囁嚅說:「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感覺怎樣……就算一點點也好,我有確實滿足你嗎……?」他對自己的縱欲無可奈何,但無論如何也不要委屈真芝做得索然無味。面對秦野不屈不撓的追問,真芝褐色的眼睛漸漸放柔。「你有沒有在我身上……得到……一點點快樂?」秦野用溫潤的眼神凝視默默無言的真芝,等待他的答復(fù)。輸給那視線的男人,終于很不甘心地咬牙說:「何止一點點……簡直到神魂顛倒的地步!」呻吟著你干嘛非要我回答,真芝把臉埋在秦野的肩窩。被指尖扣住的肩膀痛得留下指痕。秦野卻只有欣喜若狂的感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深受有口難言之苦的真芝,咬牙切齒地說:「要不是被你迷得暈頭轉(zhuǎn)向,我又怎會動不動就獸性大發(fā)……啊啊,我要說的不是這個!」「真、真芝……?。??……啊……」「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一口又一口地吞掉嗎……」可是我又怕把你弄壞。真芝恨恨地說著。秦野發(fā)出微弱的喘息。「那…那就吞了我……把我整個人吞掉?!?/br>不論是說出真心話,還是想要占有真芝,秦野都不再畏縮了。「只要能成為你的……我就…心滿意足了……」怯懦顫抖的身體被激情擁抱著,秦野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么。「……愛你……我愛你,真芝……」一直埋藏心底的那句話,終于從秦野的口中說出。男人的肩膀微微一僵。接著仿佛悲喜交加,更深、更深地抱緊了他。「--無論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這一生一世……我只奉獻給你?!?/br>男人的聲音微帶哽咽,埋在肩窩的眼角漸漸濕開來。(已經(jīng)……足夠了。)他是這么卑微地愛著我,我以前究竟在害怕些什么?再也不是頭負傷野獸的男人如此惹人愛憐,秦野把臉龐埋入他堅強的懷抱,這一輩子都不再與他分離了。門扉被破壞的結(jié)生子房內(nèi)只剩下一片空寂。若不是這個渾身浴血的男人闖入,這個塵封六年的空間絕不會再打開。為一個粗暴卻絕對值得的男人打開。「那……你愿意幫我修好這扇門嗎?」「嗯,好啊?!?/br>真芝稚氣地頷首,把秦野逗得破涕為笑。不安的陰霾仿佛在眨眼間一掃而空,回首過去的躊躇不定恍如南柯一夢。「還要幫我把這里整理干凈……然后……」然后我們?nèi)グl(fā)生小火災(zāi)的公寓把行李搬過來。一說完,真芝顫抖著聲音輕輕嗯了一聲。我們要一輩子長相廝守。牽著這個男人的手,即使一路上跌跌撞撞也要筆直地走下去。千辛萬苦趕走了逃避,再也不猶豫的秦野,對真芝開口要求此刻最想要的東西。「……抱我……跟我XX……」交流了無數(shù)的言語和感情,剩下的,就只有用最直截了當卻也最適合他們的方式結(jié)合彼此。就這樣,如此祈求的雙唇如愿以償?shù)乇蛔茻岬挠H吻封緘了。在性急的接吻中被褪去面目全非的睡衣,緩慢的愛撫讓體內(nèi)深處殘留yin猥觸感的秦野懇求真芝的碰觸。真芝扯掉秦野的底褲,觸摸到異樣黏稠的后庭,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怒火中燒。「畜生!我這么珍惜你。他竟敢……!」「唔……嗚。那邊……好麻…好癢……」「你先放松……會痛還是不舒服的話要告訴我。」然而,真芝印在心急如焚的秦野臉上的,是太過溫柔的吻。等不及倒在床上的秦野癱跪在地板上,上半身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