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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啊......唔嗯......」倦怠感勝過平常那種放蕩解放后的舒暢感。被藥物引發(fā)亢奮的身體像鉛一樣重,高潮后的肌膚變得異常敏感?;蛟S是知道他的狀況,真芝悄悄收回指尖,把虛脫的秦野抱到床上。「好一點了嗎?」「嗯......好多了。」強(qiáng)而有力的手臂讓秦野如釋重負(fù)。發(fā)現(xiàn)自己視野模糊是眼眶含淚的緣故,他稚氣地揉了揉眼睛,沾在眼角的水珠被真芝的唇拭去。「喝點水會比較好,你等我一下?!?/br>「......不要!」真芝起身準(zhǔn)備離去,被秦野急忙扯住衣角。真芝笑著吻了他一下,說自己馬上回來,秦野不禁為自己孩子氣的舉動感到羞愧極了。「心跳規(guī)律多了吧?」「嗯......我沒事了。」小保特瓶湊到他的嘴邊,秦野一口氣把里面的水喝得涓滴不剩。水甘甜得仿佛滲透黏膜,秦野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喉嚨有多么干渴。「......謝謝你......」雖然舌頭還有點打結(jié),異常的心悸倒是平靜了。如獲新生的秦野長長舒了一口氣,只聽真芝苦澀地對他說:「醫(yī)生說過藥性應(yīng)該不至于很危險......井川那家伙會用的東西--」我猜也猜得出來。從不屑的口吻可以一窺真芝過去的蛛絲馬跡。貪圖眼前歡樂而不考慮后果的井川,在性生活方面想必相當(dāng)yin亂。井川讓秦野吸入的是什么,真芝一定心里有數(shù)吧。只見真芝皺著眉頭沈思半晌,越想似乎越覺得不妥。「不過,你如果有想吐或頭痛的癥狀,還是再去一趟醫(yī)院比較保險?!?/br>「真芝......」秦野蠕動還不能好好發(fā)音的嘴唇,任由真芝擦去他額頭冒出的冷汗。脖子一帶也殘留些微的麻痹感,但是并不嚴(yán)重。「我沒事...了。」「可是,你現(xiàn)在這樣......」秦野的呼吸還沒完全平穩(wěn),胸口仍急促地起伏,汗水也流個不停,紅潤的臉頰燙得難受。「我真的......真的不要緊......」那并不是真芝擔(dān)心的不適感所致。眼眸濕潤的秦野吞了一口唾液,費力地坐起身子。「我好熱......」「秦...秦野?」褪到膝蓋附近的底褲和睡褲被汗水悶濕。體內(nèi)仿佛也在悶燒的秦野,蹭著腰脫去下半身的衣物,接著拉起真芝的手指探向一絲不掛的腿間。「這里...還好熱......」濕稠的最深處仍殘留真芝指尖的觸感。秦野讓男人的手停在不知饜足間歇收縮的私處,立起膝蓋抬眸凝視男人。「摸這里......摸摸里面......」傾訴著還不夠的聲音透著柔媚的哀求。真芝沒有取笑他的不檢點,一如秦野所愿開始緩緩動作。「像這樣嗎......?」「再用力點......用力地揉我......」秦野仰起纖細(xì)的脖子逸出陶醉的嘆息。侵入內(nèi)部的指尖按照催促小幅度地揉動,冷不防一個旋轉(zhuǎn)般的戳刺,秦野的腰肢猛然一縮。「......真芝、真芝......!」秦野把揪住的強(qiáng)壯手臂拉得更近,腦中早已顧不得自己藉助男人手指自慰的模樣,映在對方眼里會做何感想。他款擺腰肢將硬長的手指緊緊吞縛,一心貪圖更多的愉悅。「好舒服......啊......好舒服......!」他吟泣著拉起另一只手,貼在鼓噪不已的胸口。男人輕柔地摘弄尖挺的突起。秦野的腹筋掀起一陣陣痙攣。淚水模糊的視野另一端,是男人深情如火的眼神。秦野邊索求親吻邊摸向他修長的雙腿。「嗚......」「好硬啊......」正被指尖調(diào)戲的部位總是銜著這根強(qiáng)韌的熱棒。性急探入的底褲里已經(jīng)微帶濕黏,告知秦野男人也處于極端亢奮的狀態(tài)。「等一下,你做什......」焦急的聲音讓秦野有些明白,為何每次上床真芝老是喜歡折磨他。他好久沒有嘗到那種把戀人挑逗得yuhuo焚身所萌生的興奮了。「我要這個......把這個插進(jìn)來......!」秦野握住燙人的碩大焦急摩擦,深度饑渴的欲望讓他不顧廉恥地提出yin蕩要求。「別這樣,秦野......今天還是......」「我想要你......你不愿意嗎?你是不是不愿意?」秦野幾乎都快恨起按捺住血脈賁張的雄性欲望,僅僅憐惜地安撫他的真芝了。「這不是愿不愿意的問題。你先冷靜點,你的身體......」「我不是說身體沒事嗎......!」一味的溫柔讓人懼怕。以強(qiáng)取豪奪的方式擁抱他的話,可以讓他感受到男人是那么渴望自己,避重就輕的撫慰只會突顯兩人之間的距離。他已經(jīng)厭倦那樣的曰子。他想終結(jié)那種不知該如何交集而隔著一層紗的痛苦感情。就算是兩情相悅萌生的饑渴欲望也罷,他想坦率地與真芝分享這無窮無盡的欲求。「什么都別管了......快把這個給我......!」再也聽不進(jìn)為他著想的言語,感情和身體都失控的秦野什么也顧不得了。他忘我地摩擦真芝的昂揚,渾然不知自己把真芝撩撥到什么地步。「我想跟你XX......為什么你就是不肯給我......」「嘖!你是不是存心想整死我!」男人咂了咂舌,愛撫的動作轉(zhuǎn)為粗暴,即使如此仍讓秦野如癡如醉。接連不斷的yin米呻吟,秦野無意識地加強(qiáng)愛撫男人的yin蕩動作。「--!啊、啊......嗯嗯......!啊,好棒......」「把你這里改造成予取予求的男人是我,你記清楚了沒有?」真芝粗喘著,如此自嘲地宣告。迎視著銳利視線的秦野怯懦地顫抖。真芝也知道自己有多殘酷,但他已經(jīng)欲罷不能。他烙下深深的一吻,嘴角邪佞地勾起魅惑的弧度。「你自己看看,這個貪心的地方有多渴望我的進(jìn)入......」以指尖侵犯自己的男人透著強(qiáng)烈的執(zhí)著,直視著那張臉龐,秦野感受到的既不是恐懼也不是厭惡,而是--連自己都為之戰(zhàn)栗的歡愉。「那......那你還不趕快......趕快進(jìn)......??!」埋怨似的催促讓真芝危險地瞇起眼睛。那掐得他大腿生疼的力氣為秦野帶來難耐的欣喜。「我不是早就說過......這里非你莫屬的嗎......?」他氣息微弱地如此傾訴。沒有這個男人的觸摸,誰也無法滿足自己。有一瞬間他想譴責(zé)自己期待被殘酷侵犯的膚淺,但隨即就被那又如何的想法給掩蓋。「我也是......除了你以外,再也不想抱其它人了......」真芝的掌心沿著秦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