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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癱倒在地。“你在哪里得到的?”他的視線緊緊的定在那個盒子之中,問出口之后面色更加的難看起來,他伸手將盒中的玉佩拿起來攥在手心里。那是一塊火紅色的玉佩,展翅欲飛的鳳凰的形狀。“哥哥,你記性可真差,這是你師侄,哦不對,我記錯了,是你愛徒兒子的孩子呀,哈哈哈,是你親手把他打下去的,用你的身體?!泵饔詈孟穹浅O矚g看見明華痛苦的樣子,他越痛苦,他就越興奮。“為什么,為什么,你就這么恨我?”明華痛苦的彎下身子,好像要將自己團成一個球。眼淚順著他那溝壑縱橫的臉頰上留下來,一滴一滴的滑落下來,很快就在地面上積起了一坑小水洼。“哥哥,你怎么這樣說呢,我一點也不恨你,真的,我一點也不恨你?!泵饔畹穆曇粼谀X海中響起,明華聽見明宇用他那滿含愉悅的年輕聲音說:“我感謝你還來不及,要不是哥哥將我的魂魄鎖在你的身體之中,我早就死了,現(xiàn)在也見不到他了?!?/br>“他?”“是,是,我見到他了,他還活著?!泵饔畹穆曇衾飶浡弦唤z興奮、一絲狂喜,他抑制不住的笑了起來,“我看見他了,就在昨天,就在那處斷崖上?!彼f著語調(diào)陡然一變,“他就在那對師徒的身邊,是他們把他囚禁了起來,所以我才找不到他,這么多年,這么多年!我要去找他,現(xiàn)在就去。”“你瘋了!”明華站了起來,這短短的時間里他就收拾好了情緒,冷聲的打斷了身體里另一個人不切實際的幻想。他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絕對不能讓明宇胡作非為。“你還要阻攔我嗎?以前你阻止我給他傳送消息是,害的我們分離了六百年,你知道這六百年我是怎么過來的嗎?我每一天都生不如死,這一次你還要阻止我嗎?哥哥!”他的聲音語調(diào)不穩(wěn),有些許的癲狂。見明華劃破了自己的手指,在房間內(nèi)畫起了法陣,明宇尖聲叫了起來:“你要干什么?”明華卻不理會他,專心的畫著地上的法陣,“你不能這么干!”明宇聲音里帶著一股狠勁,他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在明華得到腦海中怒吼道:“你不能這么做,明華!你又要背叛我嗎?六百年前你為了自己的前途把我關(guān)起來,害死了我最愛的人,今天為了那個生死不明的顧辭又要對我下手嗎?我才是你的親人那,哥哥,我們流著相同的血,你為了不能多愛我一點呢?”明華的額上漫上晶瑩的汗水,他也顧不上擦,另一只手里攥著那枚玉佩,直接用力到發(fā)白的地步。終于他完成了最后的步驟,這時候明宇低低的笑了起來,他的聲音滿含疲憊與恨意,“哥哥,你總是這樣,只要牽扯到自己的利益,你就會拋棄我,六百年前是這樣,六百年后也是這樣?!?/br>明華聞言痛苦的閉上了雙眼,他站在繁復(fù)的法陣中間,喃喃的念起了咒語。明華收拾好房間內(nèi)的法陣,換了一身干凈的衣物。打開房門的瞬間,一抹紅色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之中,澤歡手握長劍,眼眶和鼻子都是紅紅的,看起來好像哭了一整夜。明華眼中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卻沒有躲避。澤歡的劍就停在距離他頸間三指的距離。“小師妹!”程光跟在身后想要上前勸阻,但是澤歡被澤歡瞪了一眼,瞬間面色通紅不敢上前。“澤歡,退下?!焙汴柭淖吡诉^來。面色冷峻,恒陽這個人一直都是和煦的,從未向今日這般整個人都冷的好像要滲出冰渣子一般。他眼皮微挑,步履沉穩(wěn):“我已經(jīng)派人下山去尋你師尊和師兄了,只是那里太過險要,所以需要些時間?!?/br>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又很輕,澤歡瞬間又掉下淚來,她倔強的瞪著明華,“當(dāng)時我們都看見了,師兄傷的那么重,師尊已經(jīng)沒有了意識,身上都是血,那么高的山崖他們摔下去,怎么可能……”她沒有接著說下去只是說:“若我?guī)熥鸷蛶熜殖隽耸裁词拢医^對不會放過你。”程光見澤歡后退一步,將劍放了下來,松了一口氣。眼見著澤歡走遠了,程光一咬牙也跟了上去。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明華才抬起眼睛,低聲道:“恒掌門?!?/br>“過幾日前往浮云城的弟子就回來了,到時候我希望赤炎仙宗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闭f完他甩袖就走,沒有絲毫停留。明華抓著手里的玉佩,緊跟上一步,叫道:“恒掌門留步。”“這件事確實是而我不對,鄭秋的死也另有原因,至于昨夜……我一時氣昏了頭腦,我,很抱歉?!焙汴柪湫σ宦?道:“因為你一時氣昏了頭就可以在我仙都峰的地界上打殺我仙都峰的人?”明華知道這件事無從解釋,只能苦笑一聲,連連認錯。恒陽卻已經(jīng)不耐煩起來,他皺眉道:“如果你沒有其他要說的,我就先走了?!?/br>“不,我有事想要請教,關(guān)于顧辭這孩子的身世?!?/br>薛寒在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內(nèi),房內(nèi)燃著幾盆炭火,很是溫暖。薛寒扭頭看了一眼,房間內(nèi)空無一人。【你醒了,感覺怎么樣?】系統(tǒng)君時刻注意著他的情況,見他睜開眼睛,好像松了一口氣。“難受的快要死掉了,來個痛快的吧,反正都要死的?!毖粗戏剑睦锏恼f道。【你別這么悲觀,我們有辦法救你?!?/br>“你們?”薛寒聞言精神一振,“那還不快點。”【極北之地生長著一種靈藥,叫做冰蓮子,可以救你?!?/br>薛寒失望的嘆了口氣,感情不是現(xiàn)成的。“聽起來就很難拿到。”他說。【有希望總比沒有好?!肯到y(tǒng)嘟囔,【你真的覺得難受,我這里有藥可以緩解你的痛苦,要不要?】“不會又是只有一瓶吧?”薛寒問。見系統(tǒng)沉默,他哼哼道:“留著吧,現(xiàn)在也不是難以忍受。”說著他瞥了一眼系統(tǒng)的儲物柜,就見里面放了幾瓶傷藥,還有那本的實體書。他不由的咧嘴笑了笑,“嘿,戰(zhàn)友你說,書神那老頭這么多年沒出現(xiàn)不會是因為我把這書看完了吧?”畢竟他當(dāng)初給他的理由就是買書不看,對書不尊重。說是走劇情,這個世界亂七八糟,不要說系統(tǒng)就是書神估計都沒有辦法理清頭緒。“早知道我就不看了?!币膊粫瘳F(xiàn)在這么倒霉。薛寒慢慢的撐著手臂坐了起來,地上鋪著厚厚的氈毯,薛寒索性就不穿鞋了,慢慢的走過去將窗戶推開。寒風(fēng)呼嘯著吹過來,外面是一片潔白的世界,素凈的白色。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地面上好像被鋪上了一層厚厚的棉絮。這里的房屋和以前見到的不一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