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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br>見薛寒要回房,梁右喊道:“我知道你為何受傷,也知道如何醫(yī)治你的傷?!鳖欈o聞言眼睛瞇了起來。薛寒也停下了腳步。“我知道去哪里找你們需要的東西。”梁右注視著薛寒的眼睛說道。外面不知何時又飄起了雪,薛寒裹著裹著大氅立在床前,微微皺眉道:“我總覺得不真實。”【那誰在這居住了這么多年又是修士,知道冰蓮子在哪里很正常?!?/br>“是嗎?”薛寒看著昏暗的天際,自言自語。不知為何總覺得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放心吧,沒事的。】系統(tǒng)安慰道:【要不我給你跳個舞助個興?!吭捯魟偮洌鸵姟靶⊙拧背霈F(xiàn)在眼前,薛寒差點被背過氣去。“這東西不是埋了嗎?”“小雅”嫵媚一笑,跺腳嬌嗔道:“你就這么不想見到人家?”薛寒抬手捂住胸口,緩緩坐了下來:“好好說話?!?/br>“小雅”冷哼一聲,道:“你果然彎了?!?/br>薛寒抓起桌上的茶壺丟了過去,“小雅”側(cè)身躲過,嘲諷道:“脾氣這么暴躁,肯定是個受?!?/br>見薛寒起身抓住了琉璃劍,系統(tǒng)君連連后退,道:“君子動口不動手?!?/br>叩叩叩!敲門聲響了起來,房內(nèi)的兩人都靜下來。“小雅”看了薛寒一眼,低聲問:“誰呀?”“客官,給您加點炭火,這天寒地凍的,快開門呀。”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這小二不是普通百姓,小心點?!俊靶⊙拧边厙诟姥T邊走。薛寒的目光在他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又看看自己,嘲道:“一個廢人,一個廢物,再小心又能怎么樣?”他現(xiàn)在不管是靈力,還是魔氣都使不出來。見房間內(nèi)的人久久沒有動靜,小二敲了幾下。“客官?”“客官?你在里面嗎?”“還有其他客人呢,客官您快點行嗎?”靜寂。終于,那人按耐不住了,嘭的一聲,踹開了房門。窗幔飛舞,窗戶大開,冷風灌進房內(nèi),房內(nèi)空無一人。隨后涌進來一群人,看著空曠的房間道:“他從窗戶他走了,怎么辦?”“抓活的,追!”眾人四散開去,薛寒躲在厚厚的氈毯窺視著外面的情況。“是魔族?!毖?。【啊,不會又是燼明那個混蛋吧?】系統(tǒng)君不知何時又縮了回去,此時有些憤怒的大叫起來,【這人是不是有毛?。靠偸歉蹅?,陰魂不散。你小心點,別被抓到了,落到燼明的手里肯定生不如死。】薛寒在考慮的卻不是這個問題,顧辭有危險。不管梁右是被魔族利用也好,還是他本身就與魔族勾結(jié),這件事從始至終就是一場陰謀??磥韽乃麄冸x開仙都峰之后就被人監(jiān)視著。薛寒心里越來越沉。就在他思考如何通知顧辭的時候,又有人踏進了房間。【是剛剛那個小二!】系統(tǒng)說道。“怎么又回來了?”有人問,“房間內(nèi)根本沒人?!?/br>“呵,蠢貨。那人的身體這么弱,跳窗出去我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是剛剛敲門的那個人的聲音,只聽見那人頓了頓,又笑了起來:“那群蠢貨,尚大人說了,抓住那人有重賞,怎么可能讓人搶在我前頭。”“啊,說的是!”剩下的幾人開始拍手稱贊。那人的聲音充滿了洋洋得意,道:“行了,快搜,這么點時間他根本跑不了?!?/br>有人朝薛寒藏身的地方走了過來,薛寒握住琉璃劍的劍柄,竟不覺的緊張,他呼吸平穩(wěn),從容的站在那氈毯之后。腳步聲越來越近,終于有人走到了近前,那人看了一眼垂在墻上的厚重的氈毯,伸手就要把他扯下來。“什么人?”那“小二”突然叫起來,薛寒感覺到面前的人將手收了回去,蹭的一聲竄了出去。“怎么了?”緊接著就是極為慘烈的叫聲,好像是痛極了那叫聲混不似人類所能發(fā)出來的。薛寒小心的掀開了一條縫隙看了一眼,隨后將手垂了下來,不可置信道:“怎么會是他!”“出來吧,還要我請你不成?”帶著戲謔笑意的聲音響了起來。薛寒慢吞吞的走出來,就見燼明斜靠在桌子上打量著沾滿血跡的手掌。旁邊是那幾名魔族弟子的尸體,胸口都破開了一個大洞,面色驚恐,死不瞑目。“人心真是奇怪的東西。”燼明笑著走進薛寒,將手上的血漫不經(jīng)心的抹在了薛寒胸前的衣服上,“你說,心死成灰是什么感覺?”薛寒面無表情的揮開他的手,道:“我怎么會知道?!?/br>“焚心掌?!睜a明道:“我聽說中了焚心掌的人心臟好似在烈火中灼燒,最后化為灰燼,你覺得疼嗎?”薛寒只覺得眼前的人很不對勁,他戒備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為什么殺他們?他們不是你的人嗎?”精分也不帶這樣玩的。燼明臉上的笑突然就淡了下去,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就像在看一具螻蟻:“誰跟你說這些人是我的?”薛寒明顯不相信,作為魔族的圣君,除了他還有誰能夠驅(qū)使魔族。燼明不知道想到什么,冷哼一聲。薛寒扭頭看他一眼,這才注意到,燼明的狀態(tài)很不好,他黑色的衣服上有些破損,面色也很不好看,斷魂劍不在身邊,這人受的很重。“看夠了沒有?走吧!”燼明在柜子里翻了一件干凈的衣服套在身上,那是顧辭的衣物,燼明與顧辭體型相仿,穿在他身上竟很合身。只是兩人的氣質(zhì)天差地別,顧辭是正直的禁欲范,而燼明則邪氣的多,并且多了幾分陰郁,薛寒不由得想起了那個不告而別的炎夜,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見燼明邁步向前走去,薛寒后退一步,道:“去哪?”燼明好像聽見了笑話般笑了起來,半晌他才道:“去哪里看我的心情,你問了不是白費唇舌?”敵我懸殊,薛寒在心里思索了一番,最后選擇了妥協(xié)。燼明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薛寒磨磨蹭蹭的跟在他的身后,兩人就這么走在了雪地里。周圍是瑟瑟發(fā)抖圍觀的百姓。“你們這么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在人界,是在挑釁嗎?”薛寒問。燼明扭頭看了他一眼,道:“薛仙師,你說錯了,是他們,不是我!”“什么意思?”薛寒不解。“字面上的意思?!睜a明明顯不想在作解釋,薛寒只能將這件事壓在心底,現(xiàn)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風雪越來越大,薛寒行走起來有些吃力,而前方的燼明分明沒有要等他的意思,他們的距離越拉越長。薛寒在系統(tǒ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