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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人一樣,對自己的關(guān)心是真的。對薛寒來說,這些人不再是樹立一個虛擬的角色,他們又自己的喜怒哀樂,受傷了也會流血,難過了會哭泣。薛寒有些慶幸,自己來到了這個世界,穿成了“薛寒”這個人渣。明明這人身邊有這么多關(guān)心愛護他的人,卻不懂珍惜。與碧荷擦身而過的瞬間,薛寒腳步一頓,道:“碧荷姑娘跟我們一起去吧?!闭f完又覺得有些唐突,碧荷雖說是穿越人士,但是這世界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威脅。除了幾年前被燼明抓住,現(xiàn)在他想去任何地方都可以。他突然有些不確定了,碧荷愿不愿意攪合進這件麻煩的事情之中。碧荷突然笑了起來。顧辭見薛寒當(dāng)著自己的面和別的女人深情對視,有些不愉的攥緊了薛寒的手,這個女人是什么身份?必須要查清楚。其實薛寒不過是有些奇怪碧荷對自己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明明剛剛還冷冰冰的,現(xiàn)在卻沖自己笑了,而且那笑容是真心的,沒有半點虛假在里面,薛寒摸不準這人是怎么回事,就多看了幾眼,想從碧荷的眼神之中看出什么端倪,但是失敗了。手掌被緊緊的握住了,薛寒扭過頭來,就見顧辭溫聲道:“大家都到齊了,我們也去吧?!毖c了點頭,又扭頭去看碧荷。碧荷提著裙擺跟在身后,他的視線在顧辭的背影上掃來掃去,崇拜中帶著點小小的遺憾。他盯著顧辭的背影,卻不想顧辭這時候突然抓過身來,目光相接觸的瞬間,碧荷只覺渾身發(fā)冷。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的跟了上去。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粗/長一點,但是╮(╯▽╰)╭去肝陰陽師了,明天爭取粗/長長長長長長長長長☆、補完薛寒與恒陽聊完之后整個人放松了一般,他信步走出來,就見碧荷站在不遠處來朝自己招手。碧荷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實在太快,使得薛寒有種不好的感覺,他心道這家伙不會再打什么不好的主意吧?他緩緩朝碧荷走了過去,兩人所在的地方比較偏僻,身旁又是參天大樹,頗有些像情侶幽會的地方。“哥們兒,你牛。”待薛寒走近了,碧荷崇拜的沖他豎起了大拇指。他的態(tài)度如此奇怪,薛寒不由的有些戒備,碧荷看他面色忙擺手道:“我沒有惡意,只是不小心被一個神經(jīng)病抓到這里來了,說什么攪亂男主的步伐我就可以回去了,但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不管不問也沒有關(guān)系,反正也不會有什么懲罰?!?/br>薛寒抽了抽嘴角,這人是因為懶?碧荷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麻煩雖然是一部分原因但不是全部,關(guān)鍵問題是……”薛寒順著碧荷的目光一起看向碧荷身上的碧色紗裙,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感情這哥們是消極抵抗。也是,純爺們一夜醒來自己就穿成了女人,還有比這更坑爹的嗎?薛寒有些慶幸,自己雖然穿成了人渣,但是經(jīng)過他不懈的努力已經(jīng)不用擔(dān)心自己會掛掉了。【我覺得有必要開發(fā)一下懲罰功能?!刻}莉音在薛寒腦海中響了起來。“前提是你們靠譜點?!毖环胚^任何打擊系統(tǒng)的機會。“哥們兒,以前我態(tài)度不好實在是因為我……嫉妒你,但是現(xiàn)在我不嫉妒了?!北毯蓾M臉憐憫家崇拜的看著薛寒,瞇著眼睛笑起來湊近薛寒的耳邊輕聲道:“我原本還奇怪男主竟然沒有宰了你,原來……”他嘿嘿的笑起來,伸手拍了拍薛寒的肩膀,”苦了你了。”顧辭那樣子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下面那一個。薛寒被他意有所指的眼神刺激的渾身難受,輕輕的咳嗽一聲,拍開了他的手,并不著痕跡的退后一步。這家伙在腦補什么東西?碧荷原本見薛寒是跟自己一樣是穿越而來,但是人生際遇完全不同,他原本以為薛寒會比自己更慘,畢竟得罪男主的炮灰是沒有好下場的,卻沒想到男主對薛寒的態(tài)度完全和他想的不一樣,自己非但成了路人甲,而且還用了一個女人的身體,他心里產(chǎn)生了巨大的不平衡。但是看見薛寒與男主的關(guān)系的時候,他心里那種不平衡瞬間消失不見了,他大大咧咧的勾搭著薛寒的肩膀一起吐槽廢物系統(tǒng)。“我這些年也沒干什么,在這個世界四處逛了逛,權(quán)當(dāng)免費旅游了,反正也不急,無論是男主成神,還是我干掉他都需要很長的時間,不如咱么組個團一起去玩唄,這世界不錯,可以飛來飛去,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沒有網(wǎng)絡(luò)。"“我們還可以行俠仗義,你我現(xiàn)在的本事不碰上那些個變態(tài),什么就不用怕了?!?/br>“帥哥美女也多,可惜了我現(xiàn)在這個身體?!北毯捎行┿皭?,“要不我百合去?”薛寒:完全不想和這個人說話。而碧荷好像打開了話匣子一般說個沒完,仿佛原先的高冷的人不是他一般。薛寒隨著碧荷的喋喋不休心情也漸漸好起來,畢竟碧荷算是自己的老鄉(xiāng)了,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他們有著相同的秘密,沒有什么是不能說的。薛寒感覺前所未有的放松。聊的正歡的兩人人誰都沒有注意到在不遠站著一個人,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他們。顧辭看著摟抱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兩個人,拳頭不由的攥緊,隨后驟然轉(zhuǎn)身離去,沒有發(fā)出絲毫的聲音。與碧荷聊完之后,薛寒心氣舒暢,準備回去的時候卻遇見了明華道君,三年不見,他好像蒼老了很多。對這人薛寒滿心戒備,因為當(dāng)初就是被他逼得那么慘,但今日在大殿之中顧辭對這人的態(tài)度沒有絲毫異樣,薛寒準備找個時間問問顧辭當(dāng)初的“明華”是怎么一會事。明華見到薛寒的時候,腳步有一瞬間的遲疑,面色很是可怕,但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短到薛寒想要細看的時候明華已經(jīng)換上了淡然的態(tài)度,明華態(tài)度自然的點了點頭,繞著薛寒所在的方向急匆匆的離開了。薛寒回到房間的時候顧辭就站在窗邊。薛寒也沒怎么在意,,他心情甚好的喝了一杯水,才慢慢的將遇到明華的事情跟顧辭說了一遍,卻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薛寒便覺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可是他總覺得那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那絕不是善意的目光,倒很向初次見到的明華道君,可是現(xiàn)在赤炎仙宗高手如云,明華如果是假扮的一定會暴露出來,可事實是并沒有發(fā)覺有什么異樣。薛寒摸了摸腦袋,可能是遇到的事太多,有了被害妄想癥?見顧辭一動不動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