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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來行事吧。只要佐助不站到木葉那一邊,就沒事。帶土好像不太聽斑的話……你現(xiàn)在就該開始為了無限月讀之后的事情做打算了?!?/br> 泉的眼眸微微一瞇。 黑絕的意思,她隱約懂得一些。 斑和帶土想要的是完美的世界,而他們兩人都不是甘愿向?qū)Ψ匠挤娜?。她想要的是無限月讀之中所包含的力量,而黑絕的目標則成迷。 在無限月讀之前,她、斑、帶土、絕,都是同一陣線的人。但在無限月讀之后,誰是誰的敵人或者盟友,還不好說。 “我知道了?!彼郎\淡地點頭,隨即,她的身影便消失在雨幕之中。 ||| 宇智波佐助的腳步踏過一灘水汪。利落的腳步,濺起一串渾濁的水花。細密的秋雨自鉛灰色的天際落下,灑了他一頭一身。他烏黑的發(fā)梢沾滿水珠,白色的衣衫也被雨水暈開一大片深色的痕跡。 “佐助君,你要去哪兒?” 在他背后響起的聲音,讓佐助下意識便握緊了劍柄。同時,那雙黑眸中也現(xiàn)出了艷紅瑰麗的六芒星圖案。這象征著強大瞳術(shù)的眼睛,此刻正漠然地轉(zhuǎn)向泉。 “……是泉啊?!彼f著,悄然松開了草薙劍柄。 “最好不要對我放松戒備?!比粲兴嫉乜粗氖郑骸澳愕母绺缢篮?,那‘不能傷害宇智波佐助’的約定便已經(jīng)失去效用了。只要我愿意,我還是可以殺死你?!?/br> 她的話,令佐助的面頰上浮出一抹愕然。 雖然她說話的語氣還是溫柔而淺淡的,但話語的內(nèi)容卻毫無多余的溫情,與從前的她截然不同。 明明在初初相識時,她的每一句話都可以令佐助察覺到柔意;而在如今,他和她有了非同尋常的關(guān)系之后,她卻又變得毫不留情。 “我從白絕那兒得到了一些情報?!弊糁淙坏赝骸澳銈冊谶M行戰(zhàn)爭吧。戰(zhàn)爭與我無關(guān),我的目標從來都是毀滅木葉。既然如此,那我就離開曉了?!?/br> “佐助君不能離開我喔?!彼龘P起唇角,眸中盛滿柔和之意:“你的傷還沒好?!?/br> 聞言,佐助的面色更冷了。 他當然不會天真地以為,這只是一句關(guān)切之語。在她那張溫柔的笑面下所藏著的威脅之意,他都悉數(shù)接收到了。 “不能離開你?”佐助輕笑一聲:“那么,你跟我一起走不就可以了?” “誒……呃……嗯?”她竟然覺得佐助說的很有道理。 “難道你在害怕嗎?”佐助微抬下巴,散漫地說道:“你是我的女人吧。既然如此的話,那跟我走就沒問題了?!?/br> 不等泉反應(yīng)過來,他便很自然地朝前繼續(xù)走去。 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泉在心底扶了一下額頭。 ——佐助還真是想出了一個不錯的解決辦法啊…… 反正帶土也不需要她參戰(zhàn),那還不如在這兒盯著宇智波佐助呢。 佐助可比帶土有趣多了。 兩人相繼穿過茫茫的雨幕。沿途經(jīng)過的村鎮(zhèn)都空無一人,寂靜無邊。雨水覆蓋了四野,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忽然間,她察覺到林間有什么東西匆匆奔過。這股查克拉于她而言頗有幾分熟悉,令她在瞬間停下了腳步——那是宇智波鼬的查克拉。 兜也為鼬準備了穢土轉(zhuǎn)生,但是,按照帶土的作戰(zhàn)計劃,穢土轉(zhuǎn)生者是不會出現(xiàn)在這一帶的。 在她皺眉思索間,身披深紅色長袍的烏發(fā)青年已經(jīng)自密林中穿出。他披著一衣雨水,從她和佐助的面前奔過。急促的腳步聲未曾停下,仿佛不曾注意到這兩個熟悉的人。 “鼬——?!” 佐助的瞳眸瞬間擴大。 他忘記了身后還有泉,立刻朝著宇智波鼬飛奔的身影追去。 宇智波鼬沒有理會追在他身后的少年,只是頭也不回地兀自朝著某個目標跑去,任憑佐助在他身后發(fā)出惱怒與悔痛交織的質(zhì)問。 忽而間,一道冰墻出現(xiàn)在宇智波鼬的面前,硬生生攔住了他的去路。這一堵厚厚的冰墻范圍極廣,讓他一時找不到出路,只能停下了腳步,輕輕落在樹枝上。 “鼬,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辦法,但現(xiàn)在的你沒有受到穢土轉(zhuǎn)生術(shù)者的cao控吧?”泉慢悠悠地落在了他身后高處的枝丫上,一手扶著樹干,低聲說:“而且……那個方向……你是想去解除藥師先生的術(shù)嗎?” 宇智波鼬側(cè)過身去,抬頭望向了站在高處的少女。 不絕的雨水落下來,讓鼬的視野有些模糊了。但是在一片雨水之中,她的身影卻是極清晰的,白得異常醒目。 “泉,現(xiàn)在的你,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 他沒有多看一眼身旁的弟弟,而是將全部的關(guān)注都給了那個少女。于他而言,情況十分緊急,但他的語氣不見任何的焦灼。 泉做好了被他質(zhì)問和命令的心理準備,但沒料到鼬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句。 “快……就快得到了。怎么了?”她回答說:“既然知道你想要阻止兜,我便不會輕易放你過去了,鼬?!?/br> “你曾經(jīng)很想要‘值得為之付出一切之物’,這份急切的心情,便是現(xiàn)在的我所擁有的。我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與必須要守護的事物?!愫蜁缘娜魏我粋€人都不一樣,是一個溫柔的人。那么,我希望我的心愿,也可以由你來完成。” 細密的雨絲無聲地落下,枝頭的葉片上滾落著晶瑩的水滴。泉扶著樹干的手慢慢地縮緊,指甲扣過粗糙的樹皮表面。 她深吸了一口氣,朝著鼬低喊道:“為什么——為什么,我非要答應(yīng)你的請求不可呢?” 止水的請求,她不會拒絕。 而鼬這是向止水學(xué)習(xí),希望她能答應(yīng)他最后的愿望? 鼬表情沉靜,說:“我也不認為,你真的會答應(yīng)我的請求,完成我這個愿望。只是,在成為敵人之前,我還是要試一下?!?/br> “鼬,我現(xiàn)在是你的敵人。如果我惡毒一些,我可以直接用佐助君來要挾你,強迫你再次成為□□控的人偶?!比獓@了口氣,說道:“我有可能直接殺死佐助君噢?!?/br> “你不會?!摈拥暮芄麛?。 “干嘛……干嘛這樣相信我?!比局迹瑓s苦笑著:“我們可是敵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