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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給他了。 “我的吻,你要嗎?”泉的笑眼里盛著柔意。 “……”俠客用手指托住了下巴。 思索了一會兒后,俠客湊過去,鄭重地問:“請問我可以吻你嗎?” 他太有禮貌了,讓泉覺得有些想笑。她說:“當(dāng)然可以。但是你要記住,我是一個自私的人,一個吻了我的男人,以后再親吻了別人,那這個男人可是會死的噢?!?/br> 俠客看著她的面容,在心底推測她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說實(shí)話。 星光湮沒于云間,燈光霓彩溢目,為她的面頰籠上一層漸染的炫色。在白晝的陽光下,她的面龐是清純溫雅的;可一旦進(jìn)入了夜色,染上了斑斕的霓光,她便顯露出幾分嫵媚惑意來。 “我覺得……除了你,我不會再對別的女人感興趣了?!眰b客很誠實(shí)地說。說著說著,他還露出了輕快的神色:“有空陪女人的話,不如把時間花費(fèi)在看書上?!?/br> “那,吻我吧?!彼f。 俠客深呼吸了一口氣。 隨即,他湊過去,淺淺地親了她一下。 之后,他覺得不太過癮,又把嘴唇貼了回去。 這種短暫的、飄忽的吻,像一碰即散的夜色,又像是渺渺的云煙。俠客仍覺得不太滿足,于是他把少女扯入了自己的懷中,摸索著她柔弱無骨的身體。 “安吉拉,我可以……”他輕輕咬了一下泉的嘴唇,低聲地問:“我可以繼續(xù)嗎?” “嗯?!彼涇浀貞?yīng)了,小聲地提醒:“我那只脫臼的手還腫著。不要弄疼我?!?/br> 俠客有些興奮了。 倚在他懷里的少女,正是許多人求而不得,爭相競價的天使。那些黑幫黨首付出巨額的財富都得不到的人,現(xiàn)在正乖順地伏在他肩上,像只任憑撫摸的貓咪。 這種成就感和滿足感…… 就像是用天線成功搞了一樁大事之后的感覺。 泉先前為了向酷拉皮卡自證身份,摘下了有色的隱形眼鏡。于是,這白色的瞳眸便直白地展現(xiàn)在了俠客的面前。那雙眼純澈一片,予人柔和與安靜感。 星夜如水,夜色漫漫。屋頂?shù)娘L(fēng)有些冷,吹起了她被染作黑色的長發(fā)。 “我決定不讓你回到團(tuán)長身邊去了?!眰b客忽然說。 “俠客看起來不像是個感情用事的人?!比f。 “我并不是感情用事?!眰b客有板有眼地說:“我是在為了旅團(tuán)考慮。團(tuán)長不可能殺死你,但是一個非旅團(tuán)成員的活人也不方便攜帶。我們是A級通緝犯,本來就受到麻煩的追緝,多帶一個人便是多添加一分危險?!?/br> 俠客說的很有道理嘛。 果然是個一心為旅團(tuán)、一心為團(tuán)長的好俠客。 泉想。 “不是因?yàn)槲易约旱乃叫泥?。”俠客眨眨眼,很認(rèn)真地強(qiáng)調(diào)。 “我知道——”泉用膝蓋蹭了他一下,催促道:“你還要不要了?” “……那我繼續(xù)了?”俠客說。 “繼續(xù)吧?!彼χ卮?。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大概就是現(xiàn)在這個狀況了吧。 ||| 一切都結(jié)束之后,俠客為了給庫洛洛一個交代,特意讓泉給自己來上了一拳。 “這樣的話,就沒問題啦……”俠客指著自己青腫的眼眶說:“團(tuán)長會相信我的。” “那我走了?”俠客面前的少女,一邊慢悠悠地?fù)廴ヒ律系幕覊m,一邊低聲地說道:“我要回去洗澡……說實(shí)話,剛才的俠客,稍稍有些過分了?!?/br> “抱歉抱歉?!毕氲阶约簞偛抛龅氖虑?,俠客生出了歉意:“剛才控制不住了……” 泉理好了衣衫,一撩發(fā)絲,朝著天臺的門走去。 俠客看著她纖細(xì)的背影,想到剛才她如水一般的溫柔,忍不住說道:“喂——安吉拉。能給我留一個……可以聯(lián)系到你的,真正的……聯(lián)系方式嗎?” 剛才的她實(shí)在是太可愛太乖巧了,簡直像是淪陷于愛情中的戀人一樣。 她還特地強(qiáng)調(diào)了“不要再吻別人”這樣的話,是怕自己會愛上別人而在提前吃醋嗎? 俠客有些舍不得就這樣和她分開。 “好呀?!比厣恚Σ[瞇地說:“我就把我的手機(jī)號碼留給你吧。想我的時候,可以給我短信和電話噢?!?,對了?!鳖D了頓,她湊到俠客的耳邊,親昵地說了幾句話:“還可以在電話里和我……嗯……這樣……和……那樣……這些都可以喔……” 俠客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說的話實(shí)在是太刺激了?。。?/br> 兩人在酒店的屋頂分別,各自離開。 ||| 俠客頂著青腫的眼眶,回到了位于廢棄大樓里的臨時基地。 月光從破損的屋頂灑下來,照亮了雜亂的地面一角。庫洛洛手捧一本書,借著蠟燭的火光安靜地。他看到俠客孤身一人返回,抬起頭,問:“安吉拉又逃走了嗎?” 俠客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說:“是啊,她又像團(tuán)長說的那樣,瞬間消失了,臨走前還打了我一拳。這是我的過錯,所以我會把她抓回來的,這就交給我吧。” “是嗎?”庫洛洛望著他,蠟燭的光倒映在他漆黑的眼中。 “是的。”俠客點(diǎn)頭,笑容自若。 庫洛洛沒有再追問,只是低頭讀書。 俠客看到這一幕,暗暗松了一口氣。于是他靠著一塊碎石盤腿坐下,開始擺弄自己的手機(jī)。他想給安吉拉發(fā)短信,卻又苦于言辭的組織——他不停地刪去一些詞語又重新打上,反反復(fù)復(fù)修改著。編寫一條短信,倒像是編寫一條程序一樣謹(jǐn)慎仔細(xì)。 俠客的拇指在鍵盤上按按按,眼前不由又浮現(xiàn)出屋頂上的好風(fēng)光來。 十?dāng)?shù)分鐘后,他才編輯完這條反復(fù)刪改、久經(jīng)思索的短信,發(fā)送給了名為安吉拉的收信人。 數(shù)秒后,表示著“收到短信”的鈴音,在據(jù)點(diǎn)內(nèi)回響起來。 聲音是從庫洛洛身上傳出來的。 俠客一僵。 ——真、真是巧啊…… 沒想到團(tuán)長也在這個時候收到了短信。 庫洛洛合上手上的書本,從大衣的口袋中摸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