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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原本應(yīng)該被他殺掉的人還好好地坐在這里,怎么能不恨?董志弘只是在痛恨自己的無能,封哲還活著就是對他的侮辱。封哲本來也可以選擇不上庭,但是如果他這次以不受影響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大眾眼前,對封氏的風(fēng)評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作證完畢之后,封哲從法庭正門離開。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意料之內(nèi)的大批媒體,保鏢在旁邊開路,現(xiàn)在的封哲除了是坐在輪椅上,神情姿態(tài)倒是如常,臉上帶著微微笑意,對媒體的問題也應(yīng)答自如。到上了車,逐漸將媒體甩離,封哲才略顯了疲態(tài)。隨著止痛藥的效用過去,渾身的鞭傷就越發(fā)疼痛,不知道是潛意識還是真實(shí),寒意仿佛從傷口里侵入了進(jìn)去,讓他的身體不自主地緊繃起來。他低頭看見插在胸口的刀,不知怎的原本沒有痛感的心口,也開始有了一點(diǎn)心悸般的隱痛。是后遺癥?封哲閉上眼深呼吸了一下,寒意逐漸褪去,身體也放松了下來。他知道,在實(shí)現(xiàn)想要的“歷史”之前,他可不能被輕易地影響了。這段時間,簡天祺幾乎每天都有去看望封哲。他能感覺到自己和封哲的關(guān)系變得越來越近,盡管始終沒有達(dá)到那種程度,但還是讓他心情愉快。不過這就直接導(dǎo)致了以前總和簡天祺出去廝混的損友最近一直找不到簡天祺的人,簡天祺對此回的話不是在有事在忙就是被家里人逼著學(xué)習(xí)經(jīng)商,細(xì)問下去破綻百出,于是今天損友終于爆發(fā)了——“簡天祺!我他.媽又失戀了?。?!我都這么慘了你要是再一個人去風(fēng)流快活我們以后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br>簡天祺連忙拿開了手機(jī),里面?zhèn)鱽淼穆曇艉喼贝蟮靡鹌扑亩ぁ?/br>雖然今天也是很想見封哲,但看損友這個樣子,權(quán)衡之下,簡天祺還是跑到了常去的酒吧,看看多日未見的損友是不是真的在要死要活。“你可好啊,重色輕友是不是?有異性沒人性是不是?”損友見簡天祺來了,就惡聲惡氣地開口了。“我真是看錯你了!”損友痛心疾首地把酒杯重重地放在吧臺上,酒灑了出來。雖然不是異性……“你說你失戀是怎么回事?”簡天祺問。損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就上次那個唐醫(yī)生?!睋p友說。“他不是男的嗎?”簡天祺有些詫異,他可從來都不知道損友對男人有興趣。“男的怎么了?我向來男女通吃!”損友的聲音大得很,導(dǎo)致不少人望了過來。簡天祺干咳了兩聲。“你什么時候和他在一起了?你們不是才見過一面?”簡天祺禮貌地問。“沒,表白被拒絕了?!睋p友又喝了一口酒。“你不是說失戀……”簡天祺問。“單戀不算戀愛?你知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感情進(jìn)去?”損友斥責(zé)簡天祺的態(tài)度。“好吧。”簡天祺喝酒,表示不多問。“我真不該把你叫出來,看著你的樣子就來氣?!睋p友說。其實(shí)他的損友長得也不差,就是為人怎么看怎么不靠譜,偏偏損友每次喜歡的都是成熟型且事業(yè)有成的,結(jié)果自然是頻頻失戀。不過幸好,損友是個每次失戀之后都擅于開始新戀情的人,所以不用太擔(dān)心他會陷進(jìn)去。“那我先走了?”簡天祺聽罷,放下酒杯起身準(zhǔn)備走人。“你要不要這么沒人性?”損友拉住了他,“再陪我喝幾杯?!?/br>簡天祺只好又坐下來了。“看到新聞,平時和你來玩的那個名門少爺出事了吧?!睋p友忽然說。簡天祺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不想議論封哲。封哲上完庭那天,簡天祺特意過去陪了他好久,雖然封哲看起來并不像需要誰的開解。“你別是最近都在陪他吧?”損友看破了一樣。簡天祺握緊了酒杯,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我剛才說你去風(fēng)流快活想看看你的反應(yīng),你就給我這點(diǎn)反應(yīng)?”損友問。“我……”簡天祺猶豫著。“做人呢要更加坦誠點(diǎn),”損友忽然用力地拍了拍簡天祺的肩膀,“不然多近的白菜都會跑了?!?/br>“等等,你說我是豬?”簡天祺反應(yīng)過來了。“我可沒這么說。”損友開始裝愣。另一邊忽然而起的嘈雜聲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喝醉了嗎?我送你回去吧。”“放開我……”一個穿著西裝戴著眼鏡的男人,正用手——與其說是攙扶不如說是拖拽著另一個身形要瘦削單薄不少的男人。“怎么回事?”簡天祺好奇又警惕。“我剛才看見那個四眼男在杯子里下了藥?!睋p友隨意說道。“我過去一下。”簡天祺從椅子上下來了。“那個人怎么樣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損友拉住他。“總不能見死不救吧?!焙喬祆鲯昝摿藫p友的手,丟下這句話就走過去了。“你這人怎么這么喜歡多管閑事?”損友托著腮看著簡天祺的背影。幸好酒吧的老板和簡天祺相熟,所以也沒有鬧出什么多余的水花來。總之結(jié)果就是,簡天祺把四眼男教訓(xùn)了一頓趕跑了,把那個被下了藥的男人帶到了沙發(fā)上。損友也走過去了,看到那人明顯是失去了意識。“怎么辦?放在酒吧里肯定是不行的?!睋p友說。“你家里方便嗎?”簡天祺問。“我?guī)Щ厝サ脑挘視谝粫r間被我爸打死,”損友說,“話說你不是一個人住嗎?”簡天祺猶豫了一下,話是這么說沒錯……思慮再三,簡天祺決定先把這人帶回自己家,等明天這人醒了再說。長相清秀的男人,正閉闔著眼睛躺在酒吧的沙發(fā)上,似乎并沒有聽見他們之間的談話。第十五章出了電梯,簡天祺好不容易把那個從酒吧帶回來的男人半背半扶地帶到了家里,再把他放到家里的沙發(fā)上。簡天祺看了一眼家里,決定先把客房收拾一下。把客房收拾好,簡天祺把那個男人抱到客房的床上,擦了擦自己額頭上滲出的汗,看見那個男人還在睡著,眉頭卻皺了皺,雙手胡亂又無力地動了一會兒,似乎是想把箍住脖子的領(lǐng)帶和厚硬的西裝給解開。“穿成這樣睡覺肯定會不舒服吧?!焙喬祆髁巳?。因?yàn)檠矍暗娜耸且粋€完全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簡天祺還是遲疑了一會兒,但轉(zhuǎn)念一想,他現(xiàn)在只是要幫人根本不帶什么逾矩的想法,于是他接著就簡單直接地把男人的領(lǐng)帶給解了下來,把西裝也脫了掛到一邊的衣架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