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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顧清源反問,表情頗為冷靜,但難掩受傷。“這只是一半的理由,”封哲起身,走到了窗戶前,這里的采光很差,就算到了窗戶前也見不到完整的天空,只能見到對面同樣破舊的樓棟,“你的母親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的生父是誰?”“你的話是什么意思?”顧清源看著封哲的背影。“你的生父就是封世言,”封哲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顧清源,“要回到封家來嗎?”在封哲重回到這個時間點之前,顧清源是封家從來都沒有承認過的私生子,他只是封世言和一個女人一夜情的產(chǎn)物,卻被封哲自作主張地留在了身邊讓他當自己的秘書。但最后封哲發(fā)現(xiàn),這對顧清源來說原來并不是什么好事。“我曾設(shè)想過,如果我們的出生有那么一點不同,那現(xiàn)在的我們或許就……”封哲想起了顧清源的話。如果顧清源真正地成為了封家的人,那又會怎樣?“我為什么要相信你的話?”顧清源沒有回答封哲的話,而是懷疑地問。他沒有說過自己是單親家庭,也沒有說過自己生父不明,封哲會這樣問唯一的可能就是封哲調(diào)查了他的家庭背景。但是如果封哲的話是捏造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你的母親真的沒有留下什么東西給你?”封哲問。顧清源想起了什么一樣,說:“她有留下一個腕表。”然后走進房間,過了好一會兒又走出來,手里拿著個絲絨盒子,他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昂貴的男式腕表。但這款式是獨一無二的,因為這是私人定制的腕表,而在很久之前的報紙上,所刊登的年輕時的封世言正戴著一個一模一樣的腕表。原本的走向是,一個無聊的記者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了顧清源的腕表,繼而挖出了一系列的事,封世言用錢封了那個記者的口,然后去見了顧清源。但是最后什么都沒有改變,封家并沒有多出一個兒子來,顧清源也只是繼續(xù)著從前的生活。“他是你的私生子?”封世言回來之后,封哲這樣問封世言。“你怕會威脅到你的繼承權(quán)?”封世言問,對于封哲的消息靈通并不驚訝。“我怕不怕會影響到你的決定嗎?”封哲說。“不會?!狈馐姥哉f。或是出于好奇,或是出于憐憫,后來封哲把顧清源留在了自己的身邊,把一個定.時.炸.彈留在了身邊。最后有了這樣的結(jié)果。但是重來一次,現(xiàn)在不用等那個記者,封哲親自來把顧清源和封家的關(guān)系告訴了顧清源。不但如此,他還要讓顧清源回到封家來。“這是我父親的腕表,私人定制,全球獨此一只?!狈庹苷f。“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驗一下DNA就最可靠不過,”封哲補充道,隨即準備離開,“如果你想確定的話,打名片上的電話給我就可以?!?/br>顧清源沒有送他出去,他只是直直地看著封哲,沉默著,又或是根本說不出話來。“對了,你知道‘重回之刀’嗎?”臨出門前,封哲忽然問。他回過頭去,看著顧清源怔然的表情——“那又是什么?”“沒什么?!狈庹荜P(guān)上了門,身影消失在門后。到這里來之前,封哲直覺上認為顧清源應該是知道點什么的,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又不是這樣。無論是在他身邊擔任秘書時文質(zhì)彬彬、謙和有禮的顧清源,還是用刀捅入他心臟時冷血殘酷的顧清源,都和眼前的這個人截然不同,如果這是演技,那這演技也太好了。第二十七章回到家里,封哲并不意外地受到了“審訊”一樣的對待。一旁的繼母不敢說話,封晴剛想說一兩句又止住了,而封世言正坐在沙發(fā)上。“舍得回來了?”封世言問。“是的。”封哲直說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自作主張,是覺得自己羽翼豐滿可以到處亂飛了?”封世言問,“是不把我放在眼內(nèi)了?”“我只是想透一下氣?!狈庹苷f。“哦,你的意思是我管得你太嚴了?”封世言問。“我沒有這樣的意思。”封哲說。“難道你以為你的命只是你自己的?你是封家的長子,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責任?你知不知道你出事的話會牽連到多少人?”封世言問,“你以為上次的負面影響已經(jīng)完全消除了?”“如果說我已經(jīng)受夠了呢?”封哲說。“你是什么意思?”封世言的臉色極冷。“抱歉,我隨便說的?!狈庹軟]再說下去,視線躲開。越是看見他這樣,封世言的心情就越焦躁,他強抑著慍怒的情緒,并沒有立即發(fā)作出來。“小哲才恢復沒多久,你不要逼他,”繼母連忙上來打圓場,又對封哲說,“你累了就先上樓休息吧?!?/br>封哲見封世言沒說話,就徑自走了上去。封晴則在一旁猶豫憂慮著,既想跟上去又不敢跟上去。回到了房間,封哲從里關(guān)上門,裝出來的表情也一掃而去。其實他也不想這樣惹封世言生氣,但是只有他表現(xiàn)得越不可靠,顧清源能進入這個家的可能性才越大。說是歉疚也好彌補也好,因他而不幸的并不止簡天祺一個,還有顧清源,他只是在試圖改變他們不幸的未來。想到這里,封哲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但這對他來說負擔也太重了一些。第二天,封哲要去簡家的時候并沒有被怎樣過問,如他所料,封世言最后并沒有十分遷怒于他,而是放松了對他的約束。不過說不定是感到了失望。保鏢依然在,不過不再像看押犯人一樣對封哲寸步不離,車停下來的時候,封哲一下去就看見簡天祺在遠處抱著一只貓等他。“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不速之客?”封哲走過去揉了揉黑貓的腦袋和耳朵,軟軟的毛茸茸的。黑貓沒有掙扎也沒有嚷叫,被簡天祺抱著一動不動,只有尾巴甩了甩,它的嘴里正叼著小魚干,這種高級品牌十分美味,所以它為了美食決定暫時妥協(xié)。“不知道怎么從公司跑到家里來了,感覺很奇怪?!焙喬祆髡f。“看起來不就是一只普通的貓嗎?”封哲說。黑貓聽到封哲的話,抬眼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然后收回視線繼續(xù)嚼小魚干。“感覺還特別高冷呢,剛來的時候就打了我兩爪子?!焙喬祆鬟B忙控訴道。“現(xiàn)在不是挺聽話的嗎?”封哲笑了笑,“還任由你抱著?!?/br>“我覺得它這只是看在食物的份上,”簡天祺說,“我們進去坐吧,你一直站在外面累了?!?/br>封哲就跟著簡天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