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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心要以最快的速度陪伴在陸兆寒的身邊,以防那個潘遠趁虛而入:“把你家老師住院的地址告訴我,我等會就去訂機票?!?/br>面對容樂這般肯定的說法,文嘉也沒有任何耽擱,連忙就把陸兆寒住院的地址告訴了容樂。于是結(jié)束了這個通話狀態(tài)以后,容樂當(dāng)真就沒有任何猶豫的趕緊利用手機上的軟件訂購了前往陸兆寒所在的國外城市的飛機票。這時,夏彥旋剛好從外面回到了這個一起居住的出租屋里,接著在看到容樂正在收拾行李,還以為他又要離開帝都去參加拍攝工作,便好奇的詢問起來:“樂樂,你這是打算去哪里?有新工作了?”“不是,我要去找陸兆寒?!比輼肥帐爸约旱男欣顣r,都來不及抬眼看一下站在自己身邊的夏彥旋。“又去找他?!”夏彥旋不禁驚訝的瞪大眼睛,“你不是前幾天才剛回來么?怎么這么快就按耐不住寂寞又要去找他了?!”這還真是小別勝新婚啊!知道夏彥旋這是誤會了,容樂便只好耐心的解釋道:“因為他出車禍了,我有點擔(dān)心他的情況,所以就想著還是親自去看一下情況比較好?!?/br>“出車禍?!”夏彥旋大吃了一驚,“怎么都沒有聽到任何風(fēng)聲啊?!”“估計是他特地交代封鎖消息的,我要不是剛剛打電話給小文,都還被瞞著?!比輼返挂矝]有為了陸兆寒的這個隱瞞而感到不開心,他老早就知道陸兆寒向來喜歡報喜不報憂,會瞞住這種事情也是不想讓他擔(dān)心而已。搞不好不單是他,就連陸兆寒的父母都照樣被蒙在鼓里。“嚴(yán)不嚴(yán)重?!”夏彥旋很快就擔(dān)心的追問起來,“也不對,不管嚴(yán)不嚴(yán)重,樂樂你都不要慌張……需要我陪你一起過去么?!”“不用,我剛才已經(jīng)訂好了機票,就三個小時之后的航班。”容樂這模樣已經(jīng)是足夠冷靜了。“那我開車送你去機場?!毕膹┬矝]辦法就這樣眼睜睜什么都不做,便連忙主動說了這么一句。“嗯,那就拜托了。”容樂也沒有任何客氣,誰讓夏彥旋現(xiàn)在是他唯一能夠依靠的朋友。“跟我客氣什么,要是到了那邊有什么情況的話,及時跟我聯(lián)系,我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買飛機票趕過去的?!毕膹┬S即就給容樂打了一劑強心針。“我知道了。”容樂認(rèn)識夏彥旋那么多年了,自然很清楚夏彥旋處理事情的能力還是很強悍的,至少比他干脆果斷多了。之后等容樂整理收拾好了行李,夏彥旋就此開車把容樂送到了帝都國際機場那邊,從而讓容樂順利趕上了那個航班。由于兩地有著時差,因此容樂這時間也是非常巧合,抵達陸兆寒所在的國外城市時,剛好是當(dāng)?shù)氐脑缟蠒r分,因此在搭乘出租車的情況下,他非常順利就來到了陸兆寒所在的那家醫(yī)院里。好在文嘉給他的地址已經(jīng)詳細(xì)到了陸兆寒具體所在的病房門牌號碼,要不然容樂一看這家大醫(yī)院,都不禁懷疑自己是否會在里面迷路。然后直接循著文嘉所提供的地址找了過去,容樂當(dāng)真就在住院部那邊找到了陸兆寒所在的病房。只是他沒想到剛推開病房的房門走進去,剛好非常巧合的就看到了自己一直擔(dān)心著的一幕——躺在病床上的陸兆寒明顯還在閉著眼睛睡覺的狀態(tài),而坐在病床邊上的潘遠則是趁著陸兆寒睡過去的時候,彎腰俯身低下頭湊近過去,一副想要偷著親吻陸兆寒的動作!幸好聽到了容樂推開房門的動靜,潘遠立即就反應(yīng)迅速的擺正了自己的姿勢動作,但這已經(jīng)無法掩飾他剛才的行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是你?!”潘遠一開始還以為走進門的人是醫(yī)生護士,卻不料一抬頭就看到了冷著一張臉瞪著自己的容樂,從而馬上就露出了訝異的神色。“怎么就不能是我?”容樂非常不爽的朝著病床走了過去,“你剛才想對他做什么?!”估計這幾天里,潘遠已經(jīng)不止一次這么做了,一想到這一點,容樂就更是不滿的想要痛揍這個潘遠一頓。面對容樂的質(zhì)問,潘遠心虛的并沒有正面回答,轉(zhuǎn)而改口詢問起來:“你是怎么知道阿寒住院的事情?他明明交代了這件事不能公開?!?/br>看到潘遠這樣明顯的轉(zhuǎn)移話題,容樂并沒有就這樣順著他的意去接話。只見待人處事一向溫和有禮的他在這般著急起來以后,也全然沒了分寸,當(dāng)場就伸手過去一把揪住了潘遠的衣領(lǐng),語氣發(fā)狠的壓低聲音說道:“我警告你,他現(xiàn)在是我的男人,已經(jīng)跟你沒關(guān)系了!”沒料到容樂竟然也有這樣暴躁的一面,被揪住衣領(lǐng)的潘遠并沒有擺出任何不愉快的神色,反而是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十足的挑釁道:“怎么?你很害怕我會把他搶回來么?”“我才沒有害怕!”容樂沒好氣的出聲回道,“他現(xiàn)在只愛著我一個人,根本不會看上你!”“那你又何必這樣子充滿不安?”潘遠完全沒把容樂發(fā)狠的模樣放在眼里,“如果你是因為我偷親阿寒的事情感到生氣,那你可不能怪我,你得怪他。誰讓他明知道我那么喜歡著他,卻還是毫無防備的在我面前睡著?”“你這樣的說法可真是無恥!”容樂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要不是想著眼前這個欠揍的男人是瑞莎設(shè)計部的副部長,而陸兆寒現(xiàn)在住院了,那肯定是要仰仗這個男人處理一些事務(wù)的話,他這會鐵定老早就把拳頭揮上去了。“到底是誰更無恥?”潘遠的眼神突然冷了下來,“要不是你鉆空子,剛好出現(xiàn)在我跟他分手之后的低谷期,你以為你能得到他么?你只不過就是趁著他感到寂寞的時候,在我們這段感情里趁虛而入的第三者罷了。”“我才不是第三者!”容樂咬牙切齒的回應(yīng)道,“是你主動放棄他的!你根本不知道你當(dāng)時所放棄的男人對我而言有多重要!事到如今你才后悔,不覺得已經(jīng)太晚了么?!”“別說的那么冠冕堂皇?!迸诉h一臉冷酷的伸手用力甩開了容樂緊緊揪著自己衣領(lǐng)的那只手,“說什么重要,結(jié)果你不還是跟他離婚了?你又有多珍惜他?而且我可沒有在你們結(jié)婚的時候介入這段感情,現(xiàn)在你們離婚了,我難道沒有權(quán)利去追求他么?”“你……!”容樂聽到潘遠這番話,更是確定自己的預(yù)感沒錯,這個潘遠的威脅可要比那個辛燁霖可怕多了,真心不得不防。“我難道說錯了么?”潘遠冷冷的哼笑了一聲,言語之間充滿了冷嘲熱諷,“你們的感情要是沒有問題的話,又怎么會離婚?難道你還沒有認(rèn)識到,你根本不適合阿寒的這個事實?”聽到潘遠這個令人感到火大的說法,容樂剛想再次出聲反駁他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