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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tài),負責人抹開額頭的冷汗。“盡管不能覺醒,不過抗藥性很不錯啊,如果有機會真想研究一下,哪怕是失敗品也能讓我在向導基因方面的研究有更大進展吧。”偷聽的鄀九州:“……”怎么越聽越像正在進行違法試驗,做這個手術小白臉真的沒有問題嗎?第二次監(jiān)視空當來到,他再次探出頭看向大屏幕,上面顯示的畫面?zhèn)€之前沒有什么差別,接通訊的醫(yī)生似乎是領頭地位,吩咐其他人好好看著后摘下手套,解鎖關閉的手術室大門。他要出來了!意識到這一點,鄀九州立刻原路返回,躲在監(jiān)察室的門后看著那個領頭醫(yī)生風風火火離開后才回到手術室外的走廊上。一邊在心里一遍遍問自己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啊,他一邊喚出光屏。他想起來,cao縱者三代這幾個字眼,好像是幾年前聽參與黑市走私的兄弟提起過的。他幾下翻出通訊錄,發(fā)出通訊請求,幾秒后,那個偷了李朝歌的拉箱,可以說是促成他和夏佐第一次見面的小偷混混出現(xiàn)在視頻中,歡快地向鄀九州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軍禮。“老大!好久不見!有什么事情嗎?”“啊,艾倫,我打聽個事,你聽過cao縱者三代嗎?”“cao縱者三代?這是賺錢的好東西?。坷洗竽銌栠@個干什么?難不成有見到?”還沒等鄀九州說話,混混就大聲嚷嚷起來,“老大你要是有趕緊送過來啊,反正你拿著也沒用,最近資金有些周轉不靈呢,不知道是誰在黑市里挑事,已經很久沒有大筆進賬啦?!?/br>“我現(xiàn)在沒有,”鄀九州給出含糊的回答,又問,“你知道這東西是干什么的嗎?”“干什么的?”混混攤開手,“老大你看名字就知道了,cao縱者就是專門用來cao縱人的,這還是個古董呢,兩百年前人口中覺醒者還沒有占多數(shù)的時候,普通人用的是神經連接終端機,當時是向導權益戰(zhàn)爭吧,有人改裝神經終端后靠這個cao縱了一大批普通人搞自殺襲擊,還污蔑在向導聯(lián)盟上,因為主使者是當時政府的人,歷史課本上沒有提。”說了一長段后混混緩了一口氣,接著說:“不過這東西也就對沒覺醒的普通人有效,覺醒后不論是哨兵還是向導都有精神領域保護神經中樞,現(xiàn)在的普通人就那么幾個,基本沒有什么作用了,花大價錢買cao縱者的都是發(fā)神經的兵器收藏家,三代是最貴的,也是功率最大的,據(jù)說精神領域體積特別低的哨兵向導都有可能著道。”聽完混混說明的鄀九州皺眉。事態(tài)明了,無論如何,要用這種害人的東西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為了小白臉好。小白臉的個人能力確實不錯,難不成有人想要cao縱他在校園里搞自殺襲擊?思考幾秒后他否決了這個不靠譜的想法,雖然驕傲自負,但是鄀九州知道在這個學校中比自己強的人還是有那么幾個的。就拿安老師來說,他至今沒有查到自己這個戰(zhàn)略老師是什么來頭。這小白臉只比他弱一點,也能夠完勝學校中絕大多數(shù)人,但絕對不可能危害到學校安全。心中一個個疑惑升起,他聽到拐角處領頭醫(yī)生的腳步聲已經傳過來,思考一秒后,他沒有躲起來,反而迎上去。領頭醫(yī)生看到他很驚訝。“鄀先生,您怎么在這里?”認識的?意外展開,鄀九州打量這人幾眼,才想起這事醫(yī)務室的總負責人。唯一一次來醫(yī)務室的時候,這人對他還噓寒問暖頗為關心來著。負責人手上拿著一個小盒子,正中間覆蓋著透明塑料膜,讓里面米粒大小的機器露出來,鄀九州好似隨意掃一眼,打招呼道:“喲,負責人真辛苦啊?!?/br>“哪里哪里,都是瞎忙活,鄀先生過來有什么事?受傷了?”“沒有,”哨兵停頓片刻,“我是來找人的?!?/br>“哦,”負責人想到別的方面去了,“我們哪一位向導這么幸運,讓鄀先生喜歡……”“夏佐?!?/br>“?。俊?/br>“我打聽了一下,夏佐先生是在這里做手術吧?我和他約好決斗的,結果他一直沒有來,真是傷腦筋?!?/br>負責人:“……”你是在玩我呢。這種理由,這種理由,這種理由……好像是挺靠譜的哦?偶爾逛論壇的負責人想起自己看過的帖子,覺得發(fā)生這種事情的確很自然。一山不容二虎,一個學校也容不下兩個暴力分子,鄀九州和夏佐遲早會斗起來,所有人都是這么認定的。“他是在第三手術室吧,我剛才打聽到的,竟然敢放我鴿子,簡直不能原諒,我到想看看他動的什么手術……負責人先生,你好像很熱?”負責人抹走額頭有一層汗水,勉強笑道:“沒有啊,哈哈哈哈我不熱,空調可能有點調高了,我去……”“哦,負責人是要去哪里啊?”“……第三手術室。”“正好,順路啊?!编e九州挑眉,一手攬過負責人的脖子,帶得負責人一個蹌踉。他笑容燦爛,“一起走吧,先生?!?/br>哨兵拖著負責人直接闖進了手術室。手術室中其他幾個醫(yī)生簡直要暈過去,但鄀九州乃為首都國防軍事大學一霸,哪怕是他們也不敢說什么,負責人拆開cao縱者三代的包裝盒,低聲安撫他們。“沒關系,繼續(xù)?!?/br>畢竟鄀九州也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盡管如此安慰自己,但是整個手術過程中依然事故頻發(fā),很快幾個醫(yī)生的注意力就被集中在手術上,沒有人管鄀九州在一邊做什么。“排異反應!準備輸血!”“再來一次,剪開右邊的肌層!”“排異反應消失了!”“繼續(xù)!神經終端拿過來!”手術又整整持續(xù)了兩個小時,待助手醫(yī)生給縫合的傷口噴上促愈合噴霧,看到傷口只余留一道淺緋色細線的時候,所有人齊齊松了一口氣。真是很久沒有這么兵荒馬亂了。負責人扯下口罩,突然想起被他扔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