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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隨此時雙眼發(fā)亮,兩頰飛紅,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不同平日的亢奮狀態(tài)。“也不算很多吧?!彼斐鍪謥黻种?,“也就一、二、五、八……”“哎呀,數(shù)亂了?!彼餍圆粩?shù)了,又去抱樓涉川胳膊,“樓叔,沒想到你打架也這么帥!”說著又學某電視劇里皇帝的臺詞,一臉神秘略帶猥瑣的笑:“你究竟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樓涉川:“……”無奈地半推著他往吧臺走:“你不是要聽歌嗎?坐下來好好聽?!?/br>調(diào)酒師探過身來,向他比了一個大拇指:“牛逼?!?/br>樓涉川沒有理會,只向他要了一杯蜂蜜水,對方隨道:“你別再喝了?!?/br>“哦?!狈诫S難得乖巧。阿離已經(jīng)唱完一首,酒吧經(jīng)理走了過來,對著樓涉川客氣地說道:“這位先生,阿離說為了感謝你出手幫忙,這首歌就當送給你的,不用你付錢了?!?/br>想到白白沒了十萬,經(jīng)理心里,很痛。樓涉川臉色淡淡:“不必,我會付錢的?!?/br>經(jīng)理還是第一次看到上趕著花錢的,雖然他也很想收錢,但是阿離是酒吧的王牌,他的意見酒吧是一定要尊重的,便有些為難的樣子。樓涉川已經(jīng)從皮夾里拿出信用卡,見他猶豫,又道:“這首歌是我送給我朋友的,錢一定要付,如果他想感謝,可以另外再唱一首?!?/br>酒吧經(jīng)理這才接過信用卡:“好的?!庇峙芑嘏_上去和阿離商量。調(diào)酒師笑得一臉曖昧:“先生對阿隨可真好?!?/br>“就是,樓叔對我真好?!狈诫S笑嘻嘻地表示附和。開始他們都還以為樓涉川是為了幫阿離解圍才說要十萬買他一首歌,現(xiàn)在看來,居然是為了方隨。可以,這很強勢。方隨也沒想到他居然是這么想的,本來就有點酒意上頭,此時腦子開始也有些迷糊起來,傻乎乎地笑道:“樓叔,你知道嗎?我爸平時總說他肯定是上輩子欠了我的,我現(xiàn)在覺得,你才真的像是上輩子欠我的呢……”樓涉川表情不變,眼色卻黯了下來,露出一個意義不明的笑:“說不定是真的呢?”這時經(jīng)理拿著信用卡和pos機回來,臉上笑得花兒一般燦爛:“這位先生,阿離同意了?!?/br>樓涉川二話不說,直接輸了密碼。舞臺上,阿離果真又唱了一首歌,這次他選的是一首老歌,羅大佑的——“起初不經(jīng)意的你,和少年不經(jīng)世的我紅塵中的情緣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想是人世間的錯,或前世流傳的因果終生的所有也不惜換取剎那陰陽的交流……”酒吧的常客沒想到平日里只唱三首絕不安可的阿離今天居然又多唱了兩首,頓時都有些驚訝,不少人竊竊私語的同時頻頻把目光投向樓涉川。樓涉川恍若未聞,他把蜂蜜水推給方隨:“喝點水?!?/br>方隨低頭喝了一口水,眉頭一皺,叫道:“哇,你這酒也摳太多水了吧,一點酒味都沒有了?!?/br>樓涉川:“……”調(diào)酒師很有經(jīng)驗地總結(jié):“醉了。”“我送你回去吧?!睒巧娲ㄆ鹕?。方隨伸出雙臂:“要抱抱。”調(diào)酒師恨鐵不成鋼:“阿隨,快醒醒,這是你叔叔。”“我知道?!狈诫S對他吐了個舌頭,“你以為我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嗎?”調(diào)酒師冷靜地看著樓涉川:“他是真的不知道?!?/br>樓涉川笑笑:“沒關系?!?/br>他說著半抱起方隨:“我先帶他走了?!?/br>調(diào)酒師看著他們的背影,搖頭嘆氣:“阿隨喝的還不夠多啊……”不夠多到讓他直接睡死。酒吧里,阿離的歌聲還在飄蕩——“于是不愿走的你,要告別已不見的我至今世間仍有隱約的耳語跟隨我倆的傳說……”樓涉川拖著方隨到了車上,給他系好安全帶,低著頭問他:“你要回學校還是去我家里?”方隨眼里帶笑,伸手去勾他下巴:“我們?nèi)ニX……”樓涉川徑自下了決定:“去我家里吧?!?/br>他這次帶方隨去的是他在東城區(qū)的家里,高檔小區(qū)別墅。“睡覺吧。”樓涉川把他放到主臥的大床上,伸手去幫他解上衣的扣子,沒想到方隨趁機握住他的手腕,一個翻身,把他壓到了身下。他笑得一臉曖昧:“一起睡??!”樓涉川:“……”他伸手去撫方隨的額頭,語氣里帶了無奈:“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嗎?”“當然知道?!狈诫S一臉醉意不忘給他一個風流倜儻的wink,“日你?!?/br>他說著突然猛低下頭,含住樓涉川的雙唇。樓涉川雖然已經(jīng)隱約知道方隨的性取向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卻還是一下子愣住了,這一愣,就讓方隨搶了先機。他醉意越深,一切全憑本能,咬著樓涉川的嘴唇不放,啃了一下,又把舌頭探了進去。他越吻越深,樓涉川想推開他,又不舍得對他用力,這一猶豫間,兩人已經(jīng)變成口齒交纏,樓涉川想去推開他的手不知怎地反變成抱住他的姿勢,不多時,兩人俱是面色潮紅,氣喘吁吁,樓涉川一個翻身,反把他壓在身下,這才把兩人貼在一起的雙唇分開,他氣息紊亂,雙目已不見了平日里的清明,低聲道:“方漸,不行……”方隨看著他,眼睛里一片迷蒙與不解:“你說什么?”樓涉川驚覺自己失言,只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著他的,輕聲安撫:“你醉了,不要做傻事?!?/br>方隨的意識已經(jīng)模糊,問出的話也只是下意識的,并沒有真的在等答案,額頭上承載著樓涉川的重量,他突然笑了笑:“樓叔,我覺得我有點喜歡你?!?/br>樓涉川一愣。卻見方隨的呼吸變得綿長了起來,靜靜地睡著了。“將軍,你年紀也不小了,可有過成家的想法?”“國事未平,何以言家?”“國家國家,國也是家,將軍也是民,為何不能言家?”“我既穿了這身戰(zhàn)袍,拿了這枚虎符,自然當以天下為先,天下未平,豈敢想自身?!?/br>“我卻想過?!?/br>樓涉川從夢中驚醒,他一身虛汗,只覺得口干舌燥,便起身出了次臥,準備去廳里倒水,一出房門,卻見方隨也已經(jīng)醒了,正坐在客廳里發(fā)呆。“這么早就醒了?”樓涉川看了一下時間,才六點出頭。方隨突然聽到樓涉川的聲音,整個人驚了一下,抬頭看了他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點點頭:“我醒得早?!?/br>“先喝點水吧?!睒巧娲ㄈ魺o其事地去廚房里給他調(dià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