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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桌子朝后挪了挪,給自己騰出一塊地方,才坐上去。 上到半節(jié)課,同桌單小薇遞給她一張紙條。 上面寫的是—— 【你最好別坐這里。】 【為什么?】 【后面危險?!?/br> 蘇夕剛放下紙條,就看到梁逸無視正在講課的班主任,提著個塑料袋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蘇夕登時傻眼了,把頭埋得低低的,生怕被他認出來。 待梁逸坐到椅子上時,覺得有點擠,于是他一臉不耐煩的踢了前座一腳,冷聲說:“喂,給我讓點地方?!?/br> 蘇夕就像沒聽見似的,一動不動。 這徹底激怒了梁逸,沖到蘇夕面前,動作粗魯?shù)奶鹚南掳蜁r,下一秒,他的臉就多云轉(zhuǎn)晴了。 在同學們詫異的目光下,他撲哧一聲樂了。 “喲,能在這兒碰到你,真是比中了頭彩都令人興奮啊?!?/br> 眾目睽睽之下,蘇夕始終埋著頭,連個眼神都不屑于給他。 她還記得前一天說的話—— “我要再見你,就是一頭豬,一頭得了豬瘟的老母豬?!?/br> 她可不想這么快就打臉。 見她始終不理睬他,梁逸覺得怪沒面子的,正想把她拖出去好好聊聊,結(jié)果班主任老陳正好在這時出了教室。 于是,他愈發(fā)肆無忌憚起來,拽了一下她的衣角,命令她:“抬頭,看著我。” 蘇夕死活不抬頭,“就這么說吧?!?/br> 梁逸急了,手一抬,就把她拖到身前,“看著我?!?/br> 和他離得太近,近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都清晰可聞,感受到身后那一雙雙如尖刀一樣的眼睛,蘇夕覺得真尷尬。 尷尬到捂住了臉,朝他叫囂著:“就不看就不看?!?/br> 還挺調(diào)皮。 這么想著,梁逸輕輕扒開她緊閉的眼睛,她眼球一動,就朝他翻了個白眼,但是目光始終都沒落在他臉上。 梁逸被她這個滑稽的動作逗笑了,感慨一句:“你可真丑。” 蘇夕知道他在故意激怒她,可她就是不上他的當,始終低著頭,說:“隨便你怎么說?!?/br> 接著,梁逸使出了殺手锏,左手越過她的頭頂,動作飛快的解開了她的頭繩。 一時間,她如海藻般濃密的頭發(fā)披散開來,滑落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她撥弄一下頭發(fā),反應過來后,立即跳起身去搶他手中的頭繩。 “你給我?!?/br> “不給。” 他又舉高了一點,她氣得撲到他身前,因為搶得忘乎所以,她的眸光竟不偏不倚的和他對上了。 他的瞳孔是褐色的,被窗外黯淡的天光浸染得多了一抹幽深,他的五官是那么俊美,不笑的時候,如同清冷的月光,笑的時候,又像一抹暖陽。 可惜,是個人渣。 盯著他看了大半天,蘇夕總結(jié)出這么一句。 可梁逸卻笑了,他輕輕抓起蘇夕的頭發(fā),抓成一個馬尾,用頭繩纏了幾扣,指尖guntang的溫度停留在她的后腦勺上。 蘇夕撫了撫被他弄得愈發(fā)凌亂的頭發(fā),剛要張口罵娘,就聽他說:“你剛剛看我了,你這個得了豬瘟的老母豬?!?/br>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出了教室。 蘇夕一邊扎頭發(fā),一邊對著他頎長的背影罵了三個字——“小學雞?!?/br> 趁著老陳不在,教室里瞬間沸騰了,同學們都在熱烈的討論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梁二跟轉(zhuǎn)學生什么情況?” “準是看她好看,想泡她……” “真沒想到,他把起妹來那么幼稚。” “是吧?跟個小學生一樣一樣的?!?/br> …… * 梁逸一下午都沒回來,準是逃課出去廝混了。 蘇夕倒也松了口氣。 趁梁逸不在,同桌單小薇終于敢問全班同學都好奇的問題了。 “你之前跟梁二認識?” “不熟?!?/br> “那他為什么對你笑得那么開心?難不成他看上你了?” “他腦子有坑。” 放學鈴聲一下子響了,蘇夕把桌面收拾得干干凈凈,背著書包走出教室。 剛走到花壇邊上,就被幾個男生攔住去路。 那幾個男生長得都挺帥的,就是這種看到女生就走不動路的習慣挺不好的。 “你們干嘛呀?” 蘇夕急著回家吃飯,此刻特別不耐煩。 “同學,認識一下唄?” 為首的男生吊兒郎當?shù)恼驹谝豢每輼湎?,笑得挺壞,但是遠沒有梁逸壞。 這樣的陣勢蘇夕見多了,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把他推開,“沒什么可認識的,比起你,還是晚飯更吸引我?!?/br> 那幾個男生都樂了,但就是杵在那兒,死活不讓她走。 “讓開。” “不讓。” 僵持半天,蘇夕徹底無奈了,眼見著天越來越黑,一會兒她家老李等急了,回去指不定怎么數(shù)落她呢。 她最煩這種死纏爛打的男生,也不想招惹這種人,正覺得頭疼時,眼睛不經(jīng)意朝后一掃,就看到一個疑似熟人。 為什么說疑似? 因為她跟這人不熟,只知道他叫徐飛宇,是梁逸最好的兄弟,一個惡名遠揚的花花公子。 抱著死馬當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她試著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徐飛宇。” 徐飛宇一愣,放下懷里的小美人兒朝四處看了看,心想該不會是哪個難纏的前任來找他了吧? 哎,感情的事兒真是一筆糊涂賬啊。 頭疼。 他看了一圈,最后就看到了蘇夕。 說來也怪,他對之前所有的女朋友都臉盲,但是僅見過蘇夕一面,就一眼認出了她。 于是,他客客氣氣跟她打了一聲招呼:“這不是梁二的小未婚妻嗎?你好啊?!?/br> 蘇夕就等他這句話呢。 下一秒,那幾個人聽到這個稱呼后,紛紛聞風喪膽,撒腿就跑了。 蘇夕因此謝了他老半天,謝得徐飛宇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今晚的蘇夕,跟他第一次見到的完全不一樣,說話聲音特溫柔,眸光也溫柔,整個人都柔柔軟軟的,還那么美。 徐飛宇極力克制那抹心動,草草跟她寒暄幾句,就溜了。 趕到唐會后,徐飛宇還是一副丟了魂兒的模樣。 梁逸喝完半杯酒,臥在沙發(fā)上玩游戲時,看到徐飛宇出門洗了把臉,又心不在焉的坐回沙發(fā)上,也不說話,就是不停地抽煙。 意識到他的不對勁,梁逸隨口問他一句:“你什么情況?” 徐飛宇緩緩抬起頭來,慢吞吞回道:“我……今晚……遇到一個賊。” “偷你什么了?” “偷了我的心?!?/br> 大伙兒都笑了,梁逸也勾起唇角,笑得漫不經(jīng)心的,“誰呀?能把我們徐大公子勾得魂不守舍的?” 徐飛宇沒直接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