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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望著梁逸得逞的目光,蘇夕朝他吼道:“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梁逸滿眼的無辜,“這就生氣了?” 蘇夕簡直服了,為了防止梁逸再次跟李慧瀾告狀,她把門大開著,心不甘情不愿的向他做出“請”的動作。 許彥暉坐在客廳里,一個不經(jīng)意的抬頭,就看到了梁逸,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盡管他和蘇夕清清白白,但是他總有種被“捉j(luò)ian”的心虛。 蘇夕也擔(dān)心梁逸找許彥暉的麻煩,忙不迭對他說:“你可千萬別欺負班長?!?/br> 梁逸冷下臉來,望著一臉緊張的蘇夕,話里話外都透著嘲諷,“怎么就不能欺負他了?難不成你收了他的保護費?” 許彥暉有點怕了,趕緊把紙筆收起來,對蘇夕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回頭見吧?!?/br> 見蘇夕有點過意不去,梁逸替她挽留起許彥暉來,大有這個家的男主人的氣勢,說:“班長,你吃完晚飯再走吧?!?/br> 還吃晚飯? 許彥暉哪敢啊,接連說了好幾個“不了不了”,卻被梁逸攔了下來,“不給面子是吧?” “不是……” “那就留下來?!?/br> 就這樣,許彥暉硬著頭皮和蘇夕繼續(xù)復(fù)習(xí)功課。梁夕坐在沙發(fā)上,聽他們滔滔不絕的講著各種定理公式,不知不覺就打起了瞌睡,最后如入無人之境一樣,進了蘇夕的房間,躺在她透著女生香氣的床上,昏昏沉沉進入夢鄉(xiāng)。 * 睡了一個多小時,醒來后,發(fā)現(xiàn)日頭已經(jīng)落了西山。 梁逸伸了個懶腰,走下樓發(fā)現(xiàn)他們還坐在桌前奮筆疾書著,他覺得沒意思,再次返回蘇夕的房間。 閑著無聊,他細細打量起蘇夕房間的布局和擺設(shè),最終總結(jié)出了仨字兒——公主病。 床單枕頭被子桌子椅子,就連地板都是粉紅色的,玻璃柜里堆滿了各種款式的洋娃娃,桌上貼滿了花花綠綠的貼紙,床頭柜上擺滿了顏色各異的水晶石,他感到嘆為觀止的同時,又被桌上的一本厚厚的相冊吸引了注意力。 打開一看,里面有很多她的照片,有她穿著開襠褲對著鏡頭憨笑的照片,有她四五歲穿著粉紅色公主裙的照片,有她長成妙齡少女,站在一棵老槐樹下,比著剪刀手的照片。 一一看過后,他不禁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么她小時候長得那么丑,長大就變好看了呢? 是女大十八變還是她悄悄去整容了? 他繼續(xù)翻,直到一張又張男生的照片映入眼簾,他立即怔住了。 一共三張,每張照片的背后,她依次寫著—— 上小學(xué)三年級時喜歡過的男生,上初二時喜歡過的男生,還有一張有關(guān)他的,是他和她訂婚那天照的,寫的是,上高中時最討厭的男生。 這可把梁逸氣壞了。 一邊感嘆她的花心,一邊氣她沒眼光,就連他這么優(yōu)秀的人都敢列為“最討厭”。 一氣之下,他把那兩張照片撕了個粉碎,只留下他自己的,又在照片后面劃掉了她寫好的字,改成了【我蘇夕這輩子最喜歡的男生?!?/br> 大功告成后,他覺得心里舒坦多了。 洋洋得意走下樓前,他還不忘把那張她穿著開襠褲的照片用手機拍下來,心想要是以后她敢得罪他,他就把這張照片公之于眾。 今天收獲真是不小。 蘇夕渾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此時她和許彥暉剛做完功課,看梁逸悠閑地走下樓,她說:“你們聊,我去準(zhǔn)備晚飯。” 客廳里安靜極了。 見梁逸始終埋著頭玩手機,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凜冽氣息,許彥暉開始渾身不自在,對著手機屏幕,一會兒開鎖一會兒解鎖。 反反復(fù)復(fù)。 梁逸覺得他可真夠無聊的,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許彥暉,“有意思嗎?” 許彥暉開始結(jié)巴,“有……有意思?!?/br> 梁逸的“善心”又開始發(fā)作了,扔給他一卷紙說:“我覺得還是撕紙更適合你。” “不了吧,這么高端的游戲,還是更適合梁二少爺?!?/br> “你撕不撕?” “……撕?!?/br> 蘇夕把香氣四溢的飯菜擺上桌時,就看到許彥暉在那糟蹋她的紙,梁逸坐那不停地拍手叫好,“班長,你這個波浪形撕得好,特別具有藝術(shù)觀賞價值?!?/br> 蘇夕一臉黑線的想,合著她家今天是來了倆神經(jīng)??? 她輕咳一聲,正色道:“吃飯了。” * 這頓飯,許彥暉吃得別提多難受了。 因為—— 梁逸緊挨著蘇夕坐,不停地給蘇夕夾菜,還不忘夸蘇夕不僅人長得美,廚藝還棒。 蘇夕知道梁逸沒安好心,兀自埋頭吃著,沒搭話。 梁逸又問許彥暉:“班長,您吃得香么?” 許彥暉趕忙點頭,“香,特別香。” “那歡迎你以后常來?!?/br> “謝謝?!?/br> “客氣?!崩淅浠厮痪?,梁逸又補充道:“忘了跟你說,我就住隔壁,以后只要你來,不管多忙,我都會第一時間過來歡迎你。” 許彥暉聽出了梁逸話里話外的意思,心里暗暗決定以后再也不來了,至于蘇夕,也跟她少接觸為好。 當(dāng)著許彥暉的面,梁逸抬起蘇夕的下巴,垂眸望著她說:“你嘴上沾了牛奶?!?/br> 蘇夕剛拿起紙巾,就被梁逸一把奪了過去,用紙輕輕地在她嘴上摩挲著,蘇夕覺得癢,推開他的手說:“還是我自己來吧?!?/br> 梁逸對許彥暉笑了笑,說:“我未婚妻可喜歡害羞了?!?/br> “嗯,看出來了?!?/br> “就連親她一下都會不好意思。” 聽梁逸冷不丁說了這么一句,許彥暉放下筷子,蘇夕也放下筷子。 一個說:“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br> 一個說:“梁逸,你別胡說八道!” 許彥暉走后,梁逸繼續(xù)之前的話題:“我怎么胡說八道了?” 蘇夕懶得理他,徑直走進廚房,戴上手套,開始刷碗。 被她無視后,梁逸的暴脾氣發(fā)作了,一腳邁進廚房,把她逼到陽臺里。 陽臺的窗戶開著,夜風(fēng)徐徐吹來,吹亂蘇夕的頭發(fā),梁逸距離她僅僅兩三厘米的距離,望著她臉上飛來飛去的頭發(fā),他感嘆道:“真像梅超風(fēng)?!?/br> 蘇夕索性用一頭長發(fā)遮住臉,對他陰森森的說:“明明更像貞子?!?/br> 梁逸沒接茬兒,而是把她的頭發(fā)掀開,動作輕柔的幫她理順,來自發(fā)絲光滑的觸感以及淡淡的清香,令他有點著迷,于是他湊近她的臉,輕聲說:“你還是披散著頭發(fā)更好看?!?/br> 第一次離他這么近,就連他溫?zé)岬暮粑家幌陆又幌聮哌^她的臉,蘇夕一時有些慌了。 “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兒?” “不能?!?/br> “為什么?” “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