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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 “我叫陳威戈,是梁二的客戶,也是他多年的老朋友,現(xiàn)在認(rèn)識了?” 蘇夕想死的心都有了,“你知不知道,在你不過腦子說完這些話以后,一個現(xiàn)代女版華佗就被你徹底毀了?!?/br> 陳威戈笑,“不就是被那倆小屁孩兒聽到了么?回頭我找人封住他們的口?!?/br> 蘇夕哭喪著臉,“梁逸認(rèn)識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啊?!?/br> 陳威戈甩了甩頭發(fā),“當(dāng)然都是些正經(jīng)朋友了,最起碼比你們這幫大夫正經(jīng)多了?!?/br> “你滾吧?!?/br> “滾可以,不過我就想知道一件事,蘇醫(yī)生,你真的下海了?” “……” 這事兒都怪梁逸。 他一時圖嘴上痛快,就詆毀她名譽(yù),當(dāng)時蘇夕真沒多想,就覺得反正那種場合,來的都是些花天酒地的浪蕩子弟,大伙兒誰都別瞧不起誰,可她萬萬沒想到,這事兒還有后續(xù)呢,甚至還鬧到了她的職場上。 讓梁逸毒舌,讓梁逸嘴賤。 蘇夕決定好好收拾他一頓。 * 梁逸再給蘇夕打電話時,發(fā)現(xiàn)怎么都打不通,給她發(fā)消息也不回,他以為是因?yàn)樯洗嗡退栈鞘聝?,在跟他鬧矛盾,他想既然現(xiàn)實(shí)生活里找不到她,那就在虛擬世界跟她玩。 結(jié)果,她卡在一個高.潮迭起的地方,就沒了下文。 難不成是對他思念成疾,一時茶飯不思,導(dǎo)致臥病在床了? 他趕緊給管家馮叔打電話—— “太太這兩天還好嗎?” “好著呢,每天容光煥發(fā),神采奕奕。” “……就沒有傷心落淚的情況發(fā)生?” “沒沒沒,她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笑?!?/br> 梁逸:“……” 心不在焉的忙了一天,除了工作上的事,梁逸的手機(jī)安靜得如同一塊板磚。 對著蘇夕的照片看了又看,梁逸煩躁的按了一下太陽xue,對她笑靨如花的臉說:“你真的不想我嗎?一丁點(diǎn)都不想嗎?” 回答他的只有時鐘的滴答聲。 又忙了一天,蘇夕那邊依舊安靜如雞。 梁逸沉不住氣了,工作還沒忙完,就提前訂了第二天回國的機(jī)票,他倒要看看,她到底又在搞什么名堂。 蘇夕本以為這件事會在醫(yī)院里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對此,她都提前把離職信寫好了,結(jié)果接下來的幾天,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那倆實(shí)習(xí)生看到蘇夕,還是尊稱她為“蘇老師”,甚至,好像待她更殷勤了。 他們該不會在醞釀著什么陰謀吧? 比如利用這件事,逼她給他們寫推薦信,或者敲詐她一筆巨款。 可又過了幾天,還是無事發(fā)生。 直到陳威戈來醫(yī)院找蘇夕,第一是感謝蘇夕救活了他那疑似兒子,第二就是來找蘇夕邀功請賞。 “蘇醫(yī)生,你知道為什么那倆小屁孩兒都把嘴巴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么?是我,是我派人堵住了他們的嘴巴,斥巨資堵的,知道么?” “你自找的。” “……我怎么自找的了?” “若不是你當(dāng)時口無遮攔,胡言亂語,詆毀我名譽(yù),侮辱我清白,就沒后面這些糟心事兒了。” 陳威戈覺得蘇夕話只講對一半,畢竟這事兒梁逸也有責(zé)任,于是他繼續(xù)狡辯:“蘇醫(yī)生,這件事的根源就怪梁二,有不滿你應(yīng)該找他?!?/br> “他不在國內(nèi)?!?/br> “那你就飛去加拿大找他算賬?!?/br> “我倒想去,可惜被加拿大拒簽了。” “哈哈哈哈哈……” 跟蘇夕你來我往說了這么多,陳威戈終于知道梁逸為什么對蘇夕情有獨(dú)鐘了。 別看這小姑娘長了一張冰清玉潔的臉蛋兒,可一張口說話,整個人就透著一股嬌憨之氣,還特別幽默,隨便說句什么,都能讓人心情放松下來。 這么可愛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下海呢? 打死他都不信。 這也是梁逸為什么敢當(dāng)著眾人面調(diào)侃她的原因了,因?yàn)樗麑λ羞@個自信,哪怕她真的不堪,骨子里也是干凈的。 趕上蘇夕下班,陳威戈死活都要請?zhí)K夕吃晚飯,蘇夕說不了不了,我女兒還小,晚上離不開mama,陳威戈就說,我那疑似兒子更小,我都能忍心扔下他,你就賞臉陪我吃個飯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哄孩子啊。 蘇夕還是不想去,陳威戈又說來吧來吧,我一邊吃飯一邊給你講講梁二這些年發(fā)生過的奇葩事。 一聽是有關(guān)梁逸的,還是奇葩事,蘇夕就地來了精神,邁著小碎步和陳威戈出了醫(yī)院大樓。 陳威戈剛掏出車鑰匙,才想起問蘇夕:“你家住哪兒啊?” 蘇夕報出地址后,陳威戈把鑰匙揣進(jìn)兜里,說:“那么近,還開什么車呀,來,咱倆一人一輛小單車,騎到你家附近吃晚飯去。” 蘇夕想,這個陳威戈,未免也太摳了吧,身為總裁,竟然還算計那點(diǎn)油錢。難怪他孩子都有了,老婆卻沒討到一個。 呼哧氣喘跟陳威戈騎著單車上路,剛騎幾百米,陳威戈的自行車就被一輛摩托車撞壞了。 那個開摩托車的小哥還挺橫,跳下車就罵陳威戈:“媽的,你他媽怎么開車的?” 蘇夕趕緊提醒那小哥:“他是騎自行車,不是開車。” 陳威戈朝蘇夕白了一記銷魂的白眼,正要張口,那小哥又罵:“你他媽都窮的騎自行車了,還舔著大臉敢撞老子的摩托車?” 陳威戈不禁想,難怪他們男人一有錢,就立馬換更高級的代步工具,那可是身份的象征啊。不然騎個自行車,都能被騎摩托車的鄙視。 陳威戈立即拿出霸總的架勢,朝那小哥冷哼一聲:“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那小哥仰天大笑一聲,“你他媽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是個騎著破自行車的天王老子?!?/br> 眼看著這倆人要打起來,蘇夕趕忙在中間調(diào)和,“別吵了,出門討生活都不容易。” 那小哥一聽,竟被一個美若天仙的妹子鄙視了,就地從兜里掏出一張毛爺爺,拍到陳威戈臉上,趾高氣揚(yáng)的說:“看你怪可憐的,賞你一筆巨款,買一個新的車轱轆吧?!?/br> 對著那小哥囂張的背影,陳威戈站在大風(fēng)里罵:“去你姥姥的,我看你長得就像個車轱轆,你全家都是車轱轆!” 罵完,他還不忘把那張毛爺爺揣兜里,推著搖搖欲墜的自行車,望著蘇夕纖細(xì)的背影,想到今晚的悲慘遭遇后,他決定在蘇夕那肆意詆毀梁逸一番,畢竟他不痛快,別人也別想好過。 尤其是梁逸。 那個塞給他一丑八怪,還派保安把他叉出去狠狠糟蹋一番的梁逸。 陳威戈把蘇夕帶進(jìn)了一家蒼蠅館子,里面別提多簡陋了,就連燈都是二十多年前那種電燈泡。 吃面的時候,陳威戈大肆渲染梁逸曾經(jīng)的“光輝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