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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叫坂木。不知道這時坂木有沒有察覺到,清司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坂木恐懼地抬起了臉,便看到清司的微笑。這微笑絲毫沒有上班族的疲憊。"要不要在我家吃晚飯呀?"輕聲邀請的清司,濕潤的眼睛瞇起,紅唇彎出優(yōu)美的曲線,流露出動人的微笑。坂木就像公園里那些孩子一樣,屏息抬頭看著清司。雖然還是面色青白,但他被面前的微笑所蠱惑,僵硬地點了點頭。清司笑得更燦爛了。這明明就是魔物才有的笑容。晚飯的時候,清司做了放很多青菜的湯面。想起二十三歲的男人食欲應(yīng)該很旺盛,又將凍起來的豬rou拿出來,加了進去。并旦在知道了坂木不討厭酒精后,毫不吝惜地將罐裝啤酒都拿了出來。面對佳肴,坂木的筷子卻動不起來。他硬著一張臉,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但手中的叉子卻總是僵硬地碰到碗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對面的清司臉上卻掛著平常難得一見的笑容喝著啤酒。當(dāng)然,清司還在繼續(xù)講著怪談。"……這就是我聽到的傳聞。感覺不太像真事哦。""……就是說哦,妖怪什么的,都是睡迷糊的人產(chǎn)生了錯覺吧。"不知道講了多少個鬼故事之后,坂木維持著僵硬的微笑,自暴自棄地灌著啤酒。不多灌些,真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撐下去。雖然坂木已經(jīng)在拼命壓抑著恐懼,但他的頭上早已布滿了汗珠,寬闊的肩膀也不停顫抖,胳膊上都起了雞皮疙瘩,害怕的樣子藏都藏不住。雖然心里很想立刻回家,但骨子里卻有著不服輸?shù)臍赓|(zhì)??礃幼盂嗄窘邮芮逅狙埖臅r候并不是一時沖動,而是真的想像個成年人一樣鼓起勇氣來聽清司的故事。看到這樣的坂木,清司咽了咽口水憋住笑,忍不住伸手使勁揉了揉坂木的頭。坂木的反應(yīng)真是太棒了。和孩子們不同,坂木能夠完全理解自己講的是什么,所以講的時候可以盡情埋下伏筆,以多條線索展開的復(fù)雜故事也完全沒有問題。更讓人爽的是坂木從頭到尾都相當(dāng)害怕的反應(yīng)。看著坂木越來越糟糕的臉色,清司也覺得差不多可以收手了。但只要一看到怯生生地等著清司下面要說啥的坂木的視線,清司的理智就被拋到了九霄云外。再講一個,就再講一個……于是這一晚就變成了清司一個人的百物語。坂木用大手擦擦嘴角,兩人視線相交??粗行┐魷菨駶櫟难劬?,清司又開了口。"說起睡迷糊了產(chǎn)生錯覺,還有這樣一個傳聞哦。"聽到這話,坂木立刻緊張地將擦嘴的手放到了膝蓋上。"清……清司前輩,還有啊!我還以為你差不多講光了呢!""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搬到一個公寓的時候發(fā)生的事情,每天到了晚上,他總聽到旁邊的房間里有什么聲音,好像是在抓墻。""這,這個故事還真是從一開始就很嚇人哦……"坂木干笑了幾聲,想要站起來。"等一下,你要去哪里?""啊,我想去一下廁所。""搞什么嘛,這才剛開始講,精彩的還在后頭呢。""已經(jīng)夠了,我已經(jīng)不能再聽下去了!"看來自己的這位后輩,即便性格爭強好勝,但也差不多到了忍耐的極限了。清司早一步站起來,繞過桌子堵住了坂木的去路。"等一下等一下,我的朋友一開始也覺得可能是自己睡糊涂聽錯了。""但是并非如此是吧,我都知道你下面要說什么了。""對,旁邊的房間是空著的。"坂木咽了咽口水,全身又僵硬了起來。清司緊緊抓住了坂木的手。"但是,抓墻的聲音每晚都在繼續(xù)。終于有一天晚上,我的朋友被那聲音吵醒,雖然有些迷糊,但耳朵聽得很清楚。于是他發(fā)現(xiàn)之前都不是自己的錯覺。"只見坂木喉頭顫抖,臉色蒼白,慘叫一觸即發(fā)。"仔細一聽,那個聲音不是墻壁發(fā)出來的,而是身邊的壁櫥里面發(fā)出的抓門的聲音……""……啊啊啊,不要再講了,已經(jīng)夠了!"坂木抬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清司使勁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得逞。"稍等,還沒完呢。我的朋友于是過去想要打開壁櫥的門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啊,那個人腦子有病啊!"從就職開始就從來沒說過粗話的坂木終于爆出了粗口??粗呀?jīng)處于崩潰邊緣的坂木,清司綻開了笑容。看著清司的笑容,產(chǎn)生不好的預(yù)感,盤腿坐著的坂木面色蒼白地開始掙扎著想要甩開清司的手。但清司跨坐在他的腿上壓住他的雙腿,不讓他亂動。于是兩人變成了清司跨坐在坂木腿上的姿勢。但因為二人各有心思,清司執(zhí)意要繼續(xù)講,而坂木想要阻止他,兩人都沒有顧及到姿勢的暖昧。"清司前輩!真的已經(jīng)夠了啦!""你夠了我還沒夠昵。你乖乖聽完結(jié)局!"但二人的體格畢竟有段差距,如果坂木動了真格的,清司是沒有勝算的,就在清司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治不住這家伙的時候,坂木一個甩手碰到了清司的眼鏡。清司的眼鏡被打歪到了一邊,坂木也愣住了。趁著這個機會,清司抓住坂木的兩只手腕,向前一撲,將坂木的手壓到了地上。因為動作太大,清司的眼鏡也掉落在了地板上。他貼近被自己牢牢固定在地板上的坂木,紅唇一挑,濕潤的眼睛又咪了起來。"一般只要他意識清醒過來,聲音就會停止,但這個晚上,聲音卻一直響著。""清,清司前輩!請你饒了我吧!""就在他的手握住壁柜的門把的時候,突然,聲音停止了。""清,清……""他唰地打開了櫥柜后一一""唔哇哇哇哇一一!"就好像神經(jīng)突然斷裂了一樣,坂木開始發(fā)出慘叫。下一瞬間,清司的視野被遮蓋了。突然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這這是怎么了?正搞不清狀況的時候,清司的睫毛好像觸到了什么。眼前只有坂木的一張大臉。坂木雙手被清司禁錮,無法塞住自己的耳朵,他恐慌地想著怎么能夠阻止清司繼續(xù)講下去。最終他使用自己身體還能活動的部分,封住了清司的嘴。當(dāng)清司發(fā)現(xiàn)封住自己的嘴的是坂木的嘴唇的時候,發(fā)出悲鳴的便換成了清司。嗚哇哇哇哇哇!因為嘴被封住,清司的悲鳴只能在頭腦中回響。清司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反射性地想要把坂木推開,但卻被雙手恢復(fù)自由的坂木有力地抱住了。或者應(yīng)該說,坂木像孩子一樣死纏住了清司更貼切。無法抵受坂木慌亂中壓下來的重量,清司順勢倒在了地板上。"好疼……"摔倒時兩人牙齒相碰,坂木這才放開了嘴唇。清司被坂木禁錮了雙手壓在地上,抿著嘴想要出聲呵斥坂木。但看著坂木從上方如此近的距離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