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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癡念。這個人,身上帶著沉靜的書香,斯文而清高,像是俗世中的一棵清新的樹,不健壯卻挺拔,不巍峨?yún)s堅定。于是當(dāng)他看見那人出現(xiàn)在酒吧,跟白天曖昧不清的男學(xué)生拉拉扯扯時,他內(nèi)心那根總是輕輕顫動的弦徹底繃斷了。邪惡的貪念升起,占據(jù)了他的頭腦和身體,平時強(qiáng)行抑制住的焦躁和狂暴像即將出籠的野獸一樣嘶吼著,血管里是不斷加速沖擊的血液,興奮的電流在身體里穿梭,連指尖都在微微的顫抖。他知道這只是一個理由,一個借口。可那又怎樣呢?只要吃進(jìn)了肚子里,就什么也不怕了。后來他才發(fā)覺,他繼承的不是同性戀,而是與他舅舅如出一轍的殘忍和強(qiáng)烈占有欲。那種病態(tài)的,畸形的,一生只能對一個人的愛意。作者有話要說:這里算是對杜清觴之前心理的一個解讀,他是有心理問題的,天生的(他舅舅也就是他外公那邊)是一方面,后天受到的刺激是另一方面,對李琉思的感情目前還是占有欲居多。話說又爆字?jǐn)?shù)了,本來打算讓杜清觴今天掉馬的,現(xiàn)在看來還有一章。至于莫云軒,就讓他再捂一會吧,不急hhhh反正也快了。以及隱藏CP就是杜清觴的舅舅和父親,正文不會多寫,看番外吧,他兩的故事特別激情。再次求一波評論和收藏,愛你們~(悄咪咪說一句,有滋潤的營養(yǎng)液和地雷就加更~)第24章Chapter24李琉思坐在椅子上向著東西南北轉(zhuǎn)了一圈,并沒有找到可疑的人選,相反,倒是有很多蒼蠅嗡嗡地在耳邊吵,他煩的不行,干脆雙手搭在臺面上把頭埋進(jìn)去,裝作一副熟睡的樣子。裝著裝著,也就真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他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緊接著,一雙手就這樣搭在了他的腰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猛地抬頭,反手抓住那人的手腕:“哈,抓到你了!”“先生?”余魚波瀾不驚,被抓住的那只手里還抓著一床薄被,看樣子正準(zhǔn)備往他身上蓋。李琉思頓時有些訕訕的,連忙松開手低聲道了句抱歉。余魚禮貌地笑笑,干練的職業(yè)裝裹出一身玲瓏有致的曲線,大開的領(lǐng)口里是一條深深地事業(yè)線??上Ю盍鹚际且粋€職業(yè)基佬,再凹凸的美人在他看來還不如八塊腹肌的偽娘吸引人,于是他笑得比余魚還禮貌。余魚:“……”所以這個人到底是醉了還是清醒著?李琉思看到來人是個女人就心知不好,提前暴露自己了。心中一激,干脆將計就計,單手撐著臉頰,手指輕輕扣著桌面,眼神打橫瞥過去,媚眼如絲:“杜清觴呢?怎么是你?”這句話其實很含糊,如果這個女人跟杜清觴沒關(guān)系也頂多只會認(rèn)為他喝糊涂了認(rèn)錯人。但如果她跟杜清觴有關(guān)系,甚至就是杜清觴派來的話,她想的東西只會比自己更多。余魚楞了一下,神色有點疑惑,雖然很快就掩飾過去但也沒有逃過李琉思的眼睛:“不好意思,我沒有聽懂你的意思?!?/br>李琉思不動聲色地勾起嘴角。成功了。于是他順勢倒在吧臺上,發(fā)絲柔軟地鋪陳在吧臺上,側(cè)臉對著余魚,向她勾了勾手指。余魚猶豫了一下,還是俯身湊在李琉思身邊。下一秒,她聽到了惡魔的聲音——“我要是現(xiàn)在吻你的話,他會不會生氣?你們少東家脾氣可不太好?!?/br>是的,當(dāng)初莫云軒留下的一疊資料里,醉夢的幕后東家就是杜家。這也是莫云軒認(rèn)定神秘人就是杜清觴的原因之一。余魚直起身子,抿唇做了個“稍等”的手勢,李琉思也笑嘻嘻地看著她。“不用想了,”不遠(yuǎn)處是兩人都很熟悉的聲音,“余魚,你先下去吧?!?/br>余魚暗自舒了口氣,行禮后退下。“你可真沒種,”李琉思還伏在臺面上,聲音輕快活潑,“約個炮都不敢,還要用迷`jian這種手段。就連試探我都要人家女孩子親自出手?!?/br>“我今天沒打算動你,”杜清觴很平靜,沒有半點掉馬的慌亂。他隨意地指了指桌上亂七八糟的酒杯,“要不然你不會在這里跟我說話。”他靜靜地看著李琉思,眼神深邃:“我不跟你約炮是因為你肯定不會同意?!?/br>“至于我有沒有種,你自己心里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才對?!?/br>小兔崽子。李琉思暗暗罵了一聲,但他偏又不能反駁,這樣的話杜清觴反問一句他就徹底陷入被動了,最后只能冷笑一聲:“只是看不出來,杜少爺還有做強(qiáng)`jian犯的潛質(zhì)。”杜清觴也沒發(fā)火,一幅溫吞的模樣:“那你現(xiàn)在看到了,還有什么要問的嗎?”李琉思完全啞火了,他能怎么辦?都是男人談責(zé)任簡直是笑話,總不能像個女人一樣哭哭啼啼地去報案。再者雖然開始是強(qiáng)但是到了后來基本就是合`jian了,男人之間本來就是爽到就好,這種事跟一夜情其實本質(zhì)上也沒甚區(qū)別。只是的確還有一個問題。“你沒有艾滋吧?”李琉思厭惡地皺眉,這個家伙好像每次都是直接內(nèi)`射。也不知道有沒有病,這種混黑道的一般都是葷素不忌,亂的很。杜清觴沒有意識到李琉思居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頓了一下才回答到:“沒有,我只跟你做過。”這下李琉思是真的詫異了,這種人生在黑道簡直可以稱為“出淤泥而不染”,不過也好,他也懶得多想,點了點頭就起來結(jié)賬準(zhǔn)備走人。杜清觴坐在原地沒動,微微揚(yáng)起頭看向李琉思,像是課堂上專心致志聽講的乖乖好學(xué)生,在知道了他真面目的李琉思眼里顯得格外奇詭,有一種獅子在自己面前趴好求順毛的錯覺。但是獅子在身上咬的傷口還沒有愈合。他也沒蠢到那種地步。“你生氣了嗎?”杜清觴溫順地看著他,聲音平穩(wěn),李琉思停下腳步,有種獅子收起利爪裝作無害的幻覺。生氣?你被爆`菊了笑一個給我看看?李琉思只覺荒謬至極,這一刻他只想一拳頭把這人臉打歪,但憤怒到了極致反而笑了出來,他皮笑rou不笑地呵呵了兩聲:“不生氣不生氣,你下面比大姑娘的繡花針還小,插進(jìn)去根本沒感覺的。”…………………………………………………………………李琉思最后還轉(zhuǎn)頭好心提醒了一句:“對了,身為老師給你個衷心建議,下次做記得戴套,雖然套子會掉可能有點沒面子,但是比起面子還是身體最重要啊?!?/br>酒吧里氣氛肅靜如墳?zāi)埂?/br>“臥槽,”莫云軒虎軀一震,捧著手機(jī)的手都在顫抖,“作者抽風(fēng)了?寫的什么逆天情節(jié)?受的好友為什么突然被自己的學(xué)生盯上了菊花?還他媽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