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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而且似乎人脈很廣……這就導(dǎo)致了兩人幾次見面,火藥味都很濃重,楚廣玉偶爾對這個大頭兵也是恨得牙癢。楚廣玉想起過往種種,心里忽然有一種悲涼感,楚嘉德這種生意人,在得知自己并非他的親生兒子后,就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一顆棋子,而且是一顆即將拋棄的棄子,現(xiàn)在他正想要用這顆棄子換回最后一筆利益,與一個有前途的俊杰聯(lián)姻。不過他可不是好心想給楚廣玉這個曾經(jīng)的兒子找個好歸屬,更不是多看得起司臣,他根本就是想通過聯(lián)姻,慢慢把對方的公司給吸收到自己手里!司臣獨自站在花墻外,似乎也并沒有進來的打算,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側(cè)頭望著二樓望了很久,才轉(zhuǎn)身一個人離開了。楚廣玉也不明白為什么司臣會答應(yīng)與楚嘉德聯(lián)姻,以司臣的手腕,肯定不會看不出來楚嘉德目的不純,如果他看出來了,還想聯(lián)姻,是因為他喜歡男人?楚廣玉腦子里很亂,想了一會兒自己被拿來聯(lián)姻的事情,又想到楚浩的殺身之仇,還有楚父得知他并非親生兒子后立刻翻臉,把他們二十幾年的父子親情完全拋棄的痛苦……零零雜雜堆在一起,讓楚廣玉心里又痛又恨,他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查清楚,絕對不會放過他們!他們?nèi)魏我粋€人!……不管楚廣玉心里有多恨,他和司臣的婚禮都在雙方的意愿下,很快就定了下來,婚期與楚浩回到楚家的時間,相差不到一個月。楚浩這段時間一直很害怕,不知道是因為他心里有鬼,還是楚廣玉沒事人一樣回家給了他極大的心理暗示,他從那天起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夢見楚廣玉是從河里爬出來的惡鬼,就是來向他索命的!他白天不敢跟楚廣玉面對面,生怕他會突然變成惡鬼向自己索命,晚上又不敢睡覺,一睡就會做更恐怖的噩夢,沒兩天,他的臉頰就瞬間消瘦了下來,膚色也發(fā)黃發(fā)黑,看起來就像真得病了似的。楚浩在楚家待沒兩天就受不了了,堅持要從楚家搬了出去。楚嘉德十分想不通他為什么才回來就要搬出去,之前不是一直想要搬來楚家住嗎?“怎么了小浩,是不是在楚家有人給你臉色看了?是誰這么大膽子,你告訴爸爸,爸爸給你做主。”楚浩臉上瘦得都有些凹了,楚嘉德看得非常心疼,怎么也不愿意他就這樣搬走。但是楚浩也快被自己的心虛給折磨瘋了,整個人都有點恍惚,聽到父親的詢問,倒是回過神來一些,眼珠子在凹陷的眼窩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委屈地說道:“有爸爸在怎么會有人給我臉色看,就是,就是廣玉總是不想看到我,不過我也能理解他,突然承受這么大轉(zhuǎn)變,他心情會不好也正?!?/br>他半真半假一說,楚嘉德立刻就相信了,他臉色一沉,抬手親昵地拍拍他的腦袋,安慰道:“他很快就要結(jié)婚搬出去了,以后你們也沒什么機會再見面,別太擔(dān)心?!?/br>楚浩根本不敢把他殺人的事情告訴別人,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這個父親,他正想著措詞,一抬頭就看見楚廣玉正往這邊走過來,嚇得往后一縮,整個人幾乎藏在了楚嘉德身后。楚嘉德被他的動作弄得愣了一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等看到是楚廣玉時,臉色就沉了下來,以為是他故意在背后為難楚浩,于是沉著聲音說道:“廣玉,小浩才來楚家,對什么都不熟悉,你不要總是板著臉對他,他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回到楚家來和我團聚,我不想他以后再受任何人的氣。”楚廣玉聞言笑了,轉(zhuǎn)過腳步往他們走了過來,一邊說道:“爸爸這話從何說起來啊,我從來不給人臉色看的,楚浩才回楚家,我倒是想跟他好好培養(yǎng)一下感情,多陪他轉(zhuǎn)轉(zhuǎn),可惜他總是不給我這個機會啊?!?/br>他說得特別自然,而他除了楚浩回來那天晚上獨自開車離開楚家外,也確實從來沒有為難過楚浩。不過楚嘉德根本不相信他的話,自顧自用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廣玉啊,你也是快結(jié)婚的人了,最近就不要到處亂跑了?!?/br>楚廣玉又笑了,甚至忍不住輕笑出聲,“爸爸多慮了,我最近一直待在自己的小院里收拾東西,根本沒出過楚家。”楚嘉德的意思就是讓他連他那小院兒也別出,不過他這話自然不好明說出來,也不愿意與他在嘴上拉扯,對他揮揮手說:“那你回去休息吧,我跟楚浩再說會兒話?!?/br>楚廣玉笑著點點頭,從兩人身邊走過。楚浩下意識回頭看了他一眼,卻正好對上楚廣玉冰冷沒有情緒的目光,只覺得心中一寒,就是這種目光,他晚上總是做噩夢夢到他用這種目光向自己索命!等他嚇得回神想收回目光,楚廣玉已經(jīng)走出去很遠了,似乎剛才那種目光全是他的錯覺。楚浩心里很害怕,死活不愿意在留在楚家,楚嘉德拗不過他,只好答應(yīng)了,不過在他走的時候說道:“你要是不喜歡廣玉,等他結(jié)婚了就趕緊搬回來吧,到時候爸爸去接你?”楚浩也是這么想的,他還想搬出去后去找個得道高僧什么的給他看看,至于楚廣玉,他現(xiàn)在完全不想靠近他!楚浩暫時搬出楚家后,楚家倒是平靜了下來,接下來一個月莊園里的人都在忙著楚廣玉的婚事,就算楚嘉德已經(jīng)把楚廣玉當(dāng)成了一顆棄子,楚家的孩子結(jié)婚,他也不能弄得太寒酸,楚家也丟不起這個臉。時間就在忙碌中快速地過去了,終于到了定好的結(jié)婚日期。傭人把禮服送了進來,看見楚廣玉一個人坐在臥室外的小客廳里,不由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擔(dān)心。楚廣玉此時沒什么心情和人說話,捏著額角對她們擺了擺手。傭人們不敢打擾他,怕惹他心煩,只得放下禮服趕緊退了出去。楚廣玉一個人獨自坐了良久,有些茫然地四下看了一會兒,最后起身邊走邊脫衣服,等他走進臥室時,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全都脫了下來,赤著身體站在床邊,他的身材修長筆直,身上沒有明顯的肌rou,但是組成身體的每一根線條都異常的優(yōu)美迷人,皮膚更是非常的白皙,甚至有一些透明。楚廣玉皺著眉看著身上的皮膚,他原本皮膚并沒有這么白,帶一些健康的小麥色,而且腹部多了一塊淡粉色的斑痕,形狀很不規(guī)則,如果非要說像什么的話,有一點像荷花花苞頂上露出的那個粉紅色的小尖。楚廣玉自己看了一會兒也看不明白,便不再關(guān)心了,伸手拿起傭人剛送來的禮服一件件穿好。整個婚禮辦得十分豪華盛大,許多富豪名流都沖著楚家的名頭過來祝賀,這些人都以為楚廣玉嫁了個沒什么背景的小老板,楚嘉德這個老狐貍不定打著什么主意呢。結(jié)果沒想到司臣車隊來接人的時候,竟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