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就會有一種冷清的感覺。于是三人加一個小寶貝又坐車回了大別墅。秦叔果然早早就準備好了一切,等著這爺孫三人到了家里,什么都不用cao心,只住好好享受就是。中午飯時,唐老爺嘗過了司家的飯菜,忍不住連連贊嘆道:“這味道真是不錯,看著也就是最普通的東西啊,怎么能弄得這么好吃?”楚廣玉見他喜歡又給他夾了一筷子菜,笑著說:“我們家有秘方啊,老爺子要是喜歡,多在這邊留一段時間,家里的大廚一定變著方的把好東西都做來給你吃?!?/br>唐老爺被他哄得眉開眼笑,“這可是你說的啊,可別到時候嫌老頭子我天天在你們家吃蹭吃蹭喝?!?/br>“當然不會,您是長輩,自然應(yīng)該好好孝敬?!背V玉拍起馬屁簡直信手捻來,唐炎在旁邊簡直嘆為觀止,這功夫沒有幾十年絕對練不出來!司球球上不了桌,但是人家也是不樂意被拋下的,不然就來一字決,哭。秦叔他們抱不住,只好把嬰兒車推到餐桌旁,于是聽著爸爸吹噓拍馬屁的功夫,小不點也咧開小嘴笑了,小手小腳在車里亂彈一氣,看起來很是為有這樣一個爸爸而驕傲,并且十分想加入他們的談話中。吃過午飯司老爺子跟唐炎休息了一會兒,就說想去農(nóng)場里逛一圈。農(nóng)場里種的東西種類非常的多,尤其因為有金雕這個收集癖狂人在,各種已經(jīng)掛了果的野果樹之類的讓人應(yīng)接不暇。山邊上建的房子也全是比較休閑的木房子,木墻木窗木地板,全都刷了特制的透明漆,窗戶上掛著紗簾或者竹簾,山風(fēng)一吹飄飄揚揚叮叮當當?shù)?,非常的漂亮?/br>老爺子看過后越發(fā)喜歡這里了,感嘆地說:“可惜就是人稍微少了點,要是再熱鬧一些,咱們住到山上來才舒服?!?/br>“就這兩天會有一個朋友過來玩,是司臣的發(fā)小,可能你們還認識?!背V玉一直不知道司臣家里的底細,他在等著司臣什么時候主動給他說。其實司臣也不是不愿意跟他說,只是覺得沒什么好說的,他自覺自己家里也不過是家里人多了點,許多親人的工作特殊了一點而已,也就是他爺爺能干,司家才起來的,在爺爺之前,家里往上的十八代祖宗都是貧下中農(nóng),看起來也沒什么好說的。“那個朋友叫什么名字?”唐老爺子好奇地問。“董少華,之前我跟司臣結(jié)婚,他是司臣的伴郎?!?/br>唐炎挑眉,說道:“是他啊,我知道,他也是玄色的會員,說起來,他跟司臣還有我哥,是玄色年輕一代的領(lǐng)頭人物了,不過他們仨都是奇葩,我哥是個工作狂,司臣之前常年在部隊,前些年司老爺子對他有意見,家門都不得進,更別說去玩了……就董少華管理玄色的時間比較多,不過他是個紈绔,嫌玄色太沉悶了,喜歡呼朋喚友,所以去的反而是最少的一個?!?/br>楚廣玉也猜到這些都是大有來頭的,不過親耳聽到別人這樣夸獎?或者說評價司臣,讓他感覺挺微妙的。讓他有種他們所說的,跟自己認識的不是同一個人的錯覺……“對了,好久沒去玄色了,咱們下次去玩唄,正好你這里有農(nóng)場,不如咱們?nèi)ヌ魩灼ヱR回來養(yǎng)?”唐炎之前一直對他哥養(yǎng)在玄色的馬匹眼饞得緊,可惜他那個時候身體太差了,就算眼饞也沒辦法,不過現(xiàn)在就不同了……“成,就聽你的,買幾匹回來養(yǎng)?!背V玉笑瞇瞇地答應(yīng)他,一副好哥哥的樣子。唐老爺對小輩們的了解不多,倒也聽說過這個董少華,雖然人是好玩了點,但董家的人品性還是信得過的,贊同地說:“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樣,多交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也很不錯嘛?!?/br>楚廣玉笑瞇瞇的沒接話,話是這樣說沒錯,不過既然是一個喜歡呼朋喚友的人,恐怕也不會喜歡他這種老頭子的悠閑調(diào)子吧?晚飯的時候,仍然是楚廣玉和他那還躺在嬰兒車里的兒子陪著唐家爺孫吃晚飯的,司臣沒有回來。盡管心里很擔(dān)心,不過家里有客人,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等到吃過晚飯,安排著累了一整天的兩人睡下,他才抽出時間給司臣打了一個電話。司臣中午吃飯也沒有回來,聽說是公司之前購買的產(chǎn)生設(shè)備有點問題,他得處理一下回不來,就給楚廣玉打了電話報備了行程,說晚上會回來吃飯,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楚廣玉仍然沒見到人。楚廣玉心里非常的擔(dān)心,給司臣打了電話卻沒接通,最后還是打到他的助理那里,對方才給他解釋說:“那批設(shè)備確實有問題,合同上說的是全新,但送來的卻有問題,后來一查,才知道設(shè)備根本不是新的,而是收購的廢舊機器翻新出來的,老板親自去工廠看了,想弄清楚里面究竟有多少是翻新機。”楚廣玉聽完眉心緊緊地擰了起來,要說這種“夾帶私貨”的事最cao蛋了,說把東西全退回去,一來一回浪費自己的時間不說,東西有問題,預(yù)付款對方卻收到了,要是對方不認賬,或者干脆卷款跑了,打起官司來才是最麻煩的。但是一般人也不會這么做,會這么做的多半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騙子,做生意講究的是一個信譽問題,騙子雖然多,但是大部分人還是想正正經(jīng)經(jīng)做自己的生意,賺點清白錢的,而以司臣的人脈,會這么輕易撞上騙子?楚廣玉不太相信,那么就是有人從中作梗了。楚廣玉微微瞇起眼睛,會是誰在里面攪局?會是楚嘉德嗎?可楚嘉德這樣做,對他并沒有太大的好處,雖然司臣有可能會賠錢,但這點錢司臣并不是拿不出,依楚嘉德之前投鼠忌器的作風(fēng)來看,他肯定對司臣的背景有著巨大猜測,或者根本已經(jīng)知道了司臣的底細,不愿意輕易得罪他,而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行為在他看來完全是冒失而毫無作用的。可是除了楚嘉德,誰會去刻意針對司臣或者是他的公司?楚廣玉暫時想不出合適的人選。楚浩那個窩囊廢他根本不做考慮,他連司臣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哪里有本事能坑司臣?不過他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而是擔(dān)心司臣會不會有危險,既然是有人刻意針對他,楚廣玉就不得不為他的安全做考慮。幾經(jīng)周折,電話終于接到了司臣手上。“抱歉,手機好像拉在車上了,我現(xiàn)在還在工廠里,要加班了,可能半夜才回來,你早點睡,球球半夜可能會醒,不過那時候我應(yīng)該回來了?!彼境嫉穆曇羧匀坏统练€(wěn)重,讓楚廣玉稍稍放心了不少。“早點回來,注意安全,球球我會照顧,不用擔(dān)心。”“好?!?/br>兩人說完話,楚廣玉見他半晌也沒掛掉電話,笑著問:“怎么不掛電話?”司臣頓了一下,低聲說:“晚安吻。”楚廣玉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