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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肯定是要去的。董少華挺茫然的,都是玉石,還能有區(qū)別啊?不過他轉(zhuǎn)念又想到農(nóng)場里那位神秘的高人,又暗戳戳覺得是自己孤陋寡聞了,于是不再瞎出意見,免得惹笑話。唐炎好奇地問楚廣玉道:“什么是靈氣?”什么是靈氣?楚廣玉哪里懂,他前二十年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那曉得當(dāng)初救下一條小黑蛇,整個世界的畫風(fēng)就變了呢……他們正說著話,金雕忽然說道:“把那塊石頭買下來?!?/br>它嘴里說的石頭就真的只是一塊石頭而已,灰不遛啾的,什么也看不出來。他們看不懂,其實是因為這幾位都不玩賭石,所以并不知道,那塊石頭就是這一行常見的賭石。楚廣玉聽金雕這樣說,就過去問道:“這個怎么賣?”賣這塊石頭的,是在路邊擺著的小攤,沒有門面也沒有小二,只有一個衣著老舊的小老板。那小老板一聽他問,立刻諂媚地說:“這位先生想要這個?我這個啊,沒有這個數(shù)不賣?!?/br>跟過來的董少華看了一眼那灰不遛啾的石塊,他倒是知道過賭石,也見過,可見過也沒什么用,仍然弄不明白所謂的賭石跟真石頭有什么區(qū)別,見他比了一根手指頭,就說:“一百萬?”楚廣玉頓時非常無奈地看了董少華一眼,這位少爺還真是位不折不扣的紈绔,也真虧得司臣跟他不是一掛的,要不然他那公司得虧死。果然,就見那小攤主眼睛都亮了,他這塊石料其實是被人開過了,有經(jīng)驗的已經(jīng)從裂縫中發(fā)現(xiàn)了里面只有小孩兒拳頭大一團(tuán)“敗絮”,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明顯是賭垮了,根本一毛錢不值。這小老板舍不得當(dāng)初買石料的錢,就想擺出來,騙騙不懂行的,能騙幾個是幾個。這會兒聽人一開口就是一百萬,小老板不眼熱才怪,這做生意的,就沒有不會演戲的,立時就擺出為難的樣子想跟他們拉扯一番,免得人懷疑。不過紈绔董少華最煩跟人拉扯這些,滿臉不耐煩地說:“煩死了,你就說賣不賣吧?賣就再給你加十萬,不賣拉倒?!?/br>“賣,賣,當(dāng)然賣?!毙±习逍睦锒家獦矾偭?,心道看來他今天是遇到有錢的主兒了,就這么兩句話就多賺了十萬,要知道他當(dāng)初買這塊別人都不看好的石料也才花了幾萬塊而已,不賣他才是腦缺了。“早這么爽快不就好了?”董少華嘖了一聲,掏出一張卡扔給他。小老板正要去接,忽然旁邊伸來一只手搭在了那塊石頭上,說道:“這石頭我要了?!?/br>小老板一臉茫然,董少華見有人跟他搶東西,臉色頓時一變,說道:“沒聽說過什么叫先來后到嗎?我已經(jīng)跟小老板談好了?!?/br>對方明顯沒將他放在眼里,冷哼一聲,說道:“既然還未付錢,別人當(dāng)然也可以買。”董少華都被這人的不要臉給氣笑了,罵道:“你什么東西,別說這玩意本少爺已經(jīng)談好了,就是沒談好,也輪不到你來跟我搶!”楚廣玉側(cè)頭看了一眼,見對方竟然還是個熟人,挑了挑眉,笑著說:“原來是個跑江湖的,這石頭你賣得起嗎?”那人身上穿著一身道袍,正是當(dāng)初在花瓊山里遇到的那個道士,楚廣玉記憶力很好,看一眼就想起來了,這道士許久不見,倒是一點沒變,還是當(dāng)初那副鼻孔朝天不將人放在眼里的樣子。道士明顯被他給激怒了,袖袍一揮,罵道:“滾?!?/br>他那袖袍過處,一道勁風(fēng)憑地而起,卷著一地灰塵就沖他們撲來。楚廣玉立刻將兒子緊緊護(hù)在懷里,保鏢反應(yīng)極快,在那風(fēng)沙卷起來時,已經(jīng)擋在了他們前面,半點沒有落到他們身上。司球球似乎是被嚇到了,哇一聲就哭了出來,把楚廣玉給心疼壞了,冷聲道:“給錢拿貨,把這老道士給我趕走?!闭f完就不再理會他們,拍著兒子輕聲哄了起來。司球球其實挺敏感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對兩個血親那么依賴,那道士的惡意著實把他給嚇著了,哭得一抽一抽的,小臉上全是眼淚,臉都憋紅了。唐炎和董少華都被氣到了,唐炎手忙腳亂從身上找了個玩意兒哄著司球球,董少華則少前一步,冷笑著對保鏢們說道:“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野道士敢在本少爺面前耍橫,把他給本少爺抓起來回去審問審問。”司家的保鏢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縱然那老道士有些能耐,也敵不過這么多人一起圍上來,最后也只能鐵青著臉先逃走了了,邊跑還邊不甘心地怒罵道:“愚蠢的無知小兒,本道一定會讓你后悔的!”“滾!”董少華根本沒將他放在眼里,就是個江湖術(shù)士而已,拿他那酸臭樣跟司家的那位高人一比,簡直跟垃圾也沒兩樣。小老板早被剛才的動靜嚇得縮到攤子下面去了,此時見場面平息,這訕訕冒出頭來。保鏢不跟他羅嗦,付了錢,就把那塊石頭給搬走了。因為司球球被嚇著了,楚廣玉也沒心情再逛下去,正好司臣打了電話過來,就想帶兒子去他的公司休息一會兒,別給那老道士嚇出病來。然而司球球還是病了,燒到三十八度,小臉燒得紅通通的,這是他出生以來第一次生病。楚廣玉跟司臣的臉色都很難看,小家伙才那么點大,就病成這樣,不知道得有多難受。第49章司臣請醫(yī)生過來打了針,球球的體溫也沒有下來,司臣和楚廣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也不知道那老道士那一下是不是使了什么陰損的手段,不然怎么就好不了呢!司球球身上不舒服,對兩個爸爸更是依賴,一直睜著眼睛看著他們,也不肯休息,只要兩個爸爸沒在眼前,就哭得更委屈了。楚廣玉兩人心疼得要命,寸步都舍不得離開他身邊,一邊一個縮在他身邊陪著他。金雕跟小黑蛇它們看著司球球那么難受,心里都很氣憤,到了傍晚的時候,它們見司球球還是沒有好轉(zhuǎn),這才想到把白鶴叫了過來,讓他給司球球看看。白鶴來得很快,幾乎在金雕聯(lián)系過他以后,眨眼之間就到了司臣的辦公室外面。正煩躁地在辦公室內(nèi)轉(zhuǎn)圈的董少華聽到敲門聲順勢過去開了門,就見外面站著的竟然是楚廣玉那位高人朋友,趕緊將他請了進(jìn)來。白鶴對他點點頭,然后走到司臣的休息室里,伸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司球球的小腦袋。守在旁邊的楚廣玉就見一點豆大的光芒順著白鶴的指尖進(jìn)入了司球球的額頭,他來不及驚訝,就發(fā)現(xiàn)司球球竟然不哭了,沒過一會兒體溫就也穩(wěn)定了下來。“瑞羽,球球好了嗎?”給司球球重新量過體溫,確定正常后兩個爸爸都松了一口氣,楚廣玉還是有些擔(dān)憂,這么點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