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緊張，"呃......莫里斯，你有什么事嗎？"

博士像平常一樣笑了笑："是這樣，明天我會參加一個小小的面試--你知道，就是關(guān)于我申請副教授的一個審核程序。"

"你準備得怎么樣？"

"哦，我早就準備好了......我可以回答任何一方面的問題。"

"那太好了！祝你成功，莫里斯。"

"明天中午我面試過后......可以一起吃飯嗎？"

阿萊克斯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莫里斯

諾曼開心地跟他說了晚安，叮囑他好好休息，然后掛上電話。

黑發(fā)的警探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很難把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他開始期待，明天無論是在案件的偵破還是在感情的困境上都能有好的進展。

（四）

"唔...就是這樣嗎？"本杰明

魯伯特看著阿萊克斯，對搭檔剛才說的話還有些莫名其妙，"你是說，你覺得盧克布萊恩有可能覺察了堅尼哈里維和蘇珊唐納的關(guān)系？"

"嗯。"黑發(fā)的警探點點頭，"我們昨天去拜訪蘇珊的時候，她說過堅尼的一個朋友總是用很兇的眼神瞪她，‘個子很高、黑頭發(fā)'，還有紋身?！煨姓?對蘇珊的態(tài)度說明他也許真的看出了一點什么。瞧那幅畫......我們這樣的外人都能明白。"

本杰明用刀叉切下自己盤子里的一片熏rou，塞進嘴里，一邊咀嚼一邊看著窗戶外面的"紅海"咖啡店。他們呆在餐廳里，等到上班時間去找"天行者"再談一下。而且本杰明對這家店里的熏rou很有好感，也算是順便來解解饞。

"我說，本。"阿萊克斯注視著搭檔愉快的進餐活動，問道："你覺得如果‘天行者'知道堅尼和蘇珊的曖昧，會威脅他們分手嗎？"

"或許他已經(jīng)這樣做過了。"本揮舞著餐刀說，"他說他們彼此冷靜了一個星期，可我怎么看他也不是那種在一個星期內(nèi)什么努力都不做的人。"

"那么或許我們得有兩個方面的考慮了。"阿萊克斯一邊喝蔬菜湯一邊說道，"我們得確定堅尼最后說他愛上的那個人是誰？他究竟是為了蘇珊

唐納而決定跟盧克布萊恩分手呢，還是因為盧克布萊恩不愿意結(jié)束兩人的關(guān)系而只好跟蘇珊說抱歉。"

"如是前者，那么嫌疑比較大的還是‘天行者'，如果是后者......難道得去懷疑那位女畫家？"

"哦......女人瘋狂起來也很恐怖。"

"噢，是的，也對啊。比如羅絲發(fā)脾氣的時候，我就只好去別的地方過夜。"大個子警探嘆息著搖搖頭，好像有糟糕的聯(lián)想。

阿萊克斯笑了笑，他知道搭檔嬌小的妻子卻有巨大的能量。但是黑發(fā)的警探卻無法確定蘇珊

唐納是不是那樣的女人--她的眼睛雖然很漂亮，但是各方面都很平常，除了她能畫出漂亮的作品以外......阿萊克斯知道有時候人的外表完全不能說明什么，就像莫里斯諾曼一樣，那個男人的溫暖笑容無法讓人把他和那噩夢般的過去聯(lián)系在一起。

黑發(fā)的警探把臉轉(zhuǎn)向"紅海"咖啡店，忽然睜大了雙眼。"本！"他叫了搭檔一聲，"看那邊！"栗色眼睛的大個子立刻放下喂到嘴邊的食物，望向外面--

在咖啡店的門口，盧克

布萊恩和一個人正在激烈地爭論著什么，然后他似乎非常生氣地捏起了拳頭，卻沒有打下去，只是非常生氣地甩手離開，卻又被拉住了。

"?。?本杰明想了想，"那人不是我們昨天見過的嗎？好像是叫做......叫做麥克斯

桑戴克。嗯，阿萊克斯......看起來不對勁啊，他好像和‘天行者'有點問題。"

"不像是在吵架......奇怪，昨天他們的關(guān)系看起來很好啊。"阿萊克斯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忽然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拿出手機，從功能菜單連接到了網(wǎng)路上。他找到紐約市天氣查詢，點開了1月28日的記錄--他瞇起雙眼，忽然笑起來。

"怎么了？"本杰明古里古怪地看著他。

"剛剛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在堅尼

哈里維遇害的那個早上，曾經(jīng)下過雪，但是很快就停了。"

本杰明似乎想了想，然后叫出來："麥克斯

桑戴克撒謊了！"

阿萊克斯點點頭："是的！他說他去找盧克打藍球，可是那天早上在下雪。如果盧克真的在睡覺，根本就不會知道外面的情況，而麥克斯提出建議總得先觀察一下天氣吧。"

本杰明連連點頭："干脆直接提他回去做個筆錄！"

"不，先查查他的資料吧，我們還得確認他和盧克到底是什么樣的朋友。"

"如果他有了嫌疑，那蘇珊

唐納呢？"

"我想還不能排除她，畢竟死者和她的關(guān)系非常曖昧。"阿萊克斯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十一點。"或許我很快就能確認她有沒有嫌疑了。"黑發(fā)的警探對搭檔說，"我中午有個約會，下午回來就告訴你結(jié)果。咱們在資料室那邊會合吧，你先去查查麥克斯

桑戴克有沒有犯罪記錄。"

"噢，好的，沒問題。"本好奇地看著他，"但是你怎么去確定蘇珊

唐納值不值得懷疑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