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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毕裰澳菢?,雷瑾言沉著臉坐在沙發(fā)上,目光盯著落地窗的方向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感覺現(xiàn)在的雷瑾言有些讓人越發(fā)的難以看懂了,不過童笙也懶得去研究這個男人了,他今天來就是為了將他們所有的關(guān)系都斷干凈。童笙站著沒動,雷瑾言自然是感覺到了,他轉(zhuǎn)過頭去看他,看他還是如剛才那樣站著沒動,頓時皺緊了眉,顯然有些不是很高興。“讓你去洗澡,聽見了沒有?”童笙看著他,站了幾秒之后就動了,不過他沒有像雷瑾言說的那樣往浴室走,而是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之前就塞著的那張支票。他攤開放到了雷瑾言坐著的沙發(fā)上。夜晚的風(fēng)透過落地窗吹了進來,將支票吹動,不過卻沒有將它吹落到地上。雷瑾言低著頭看著那張支票,上面的簽名是那么的熟悉,他自然知道這張支票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似乎又有些不是很懂,童笙這一舉動的意思。兩人就這么沉默著,雷瑾言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那張支票。快十月的天氣,并不像七八月那時候那么燥熱,但是還有些沉悶。童笙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壓迫著,竟然有些透不過氣來,甚至他有種錯覺,男人身上的氣息好像越來越冷,冷到似乎要讓人發(fā)顫。似乎過了許久,雷瑾言這才緩緩抬起頭,那雙冷冽的眸子就像是刀子一般銳利的讓人害怕。“什么意思?”童笙幾乎是鼓起自己所有的勇氣才敢跟他對視。“支票還給你,至于之前的約定,我想取消?!?/br>“約定取消?”“對,我,不想再跟你上床了,至于我們之間的那些恩怨是非,我想也是該結(jié)束了,我為我當(dāng)年的無知,還有魯莽跟你道歉,雖然我知道,我們兩個以后未必就能成為朋友,但是我還是希望我們能各自安好?!?/br>童笙說的這些話,絕對是出于真心,他總覺得只有雷瑾言真的過好了,自己才能真的解脫。他說完之后就這么看著男人,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作何感想的,那雙幽深的眸子情緒藏的太深,讓人根本看不懂。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童笙卻越來越覺得不安。“話已經(jīng)帶到了,我先回去了?!?/br>幾乎剛說完,童笙便轉(zhuǎn)身想走了。只是還沒有等到他走到門口,身體便被人狠狠往后扯,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重重地摔在了床上。卷一第061章痛的教訓(xùn)童笙從床上抬起了頭,看著陰沉著臉,仿佛要將自己吃掉的雷瑾言,心里有些不安。“你要干嘛?”他朝著他吼著。“我想要干嘛,我想要干你?!?/br>說著,他直接跳上床,將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童笙完全地壓制在床上,動彈不得。“你別亂來,你放開我。”他一直以為,只要自己不同意,那這個男人一定不會強迫自己的,可是此時此刻,看他那瘋狂的眼神,他就知道,他的認(rèn)知有時候也會出錯。“又不是沒干過,現(xiàn)在倒是開始矯情了,是因為有了穆浩輝,所以開始嫌棄我了嗎?那看來平時是我沒有滿足你,讓你太失望了,才讓你有心思去勾搭別的男人,今天我就來好好滿足你,讓你還敢不敢我跟我說什么各自安好?!?/br>雷瑾言惡狠狠地說著,然后像是野獸一般,開始不停地撕扯著童笙的衣服。那些還算堅固的布料,在雷瑾言的手上很快便成了破布。童笙開始漸漸明白,這個男人并不是在說笑,他那粗魯?shù)男袨椋屓擞X得害怕。“雷瑾言,你給我住手,我不想做,我不想再跟你做了,支票我已經(jīng)還給你了,你不能強迫我。”童笙拼命的掙扎著,想讓雷瑾言停下來。雖然他并沒有特別強烈的貞cao觀念,但是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穆浩輝,他們兩個已經(jīng)在交往,那么他覺得自己就該守住基本的忠誠。他不能一面跟穆浩輝談戀愛,另一面卻跟雷瑾言在這邊上床,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可恥了,他不要。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從他晚上踏進別墅開始,他就已經(jīng)沒有任何選擇的權(quán)利。雷瑾言撕掉了童笙的衣服,又扯掉了他的褲子,然后翻過他的身體,從背后壓著他,他俯下身輕笑著在童笙的耳邊吹氣,“當(dāng)年你給我下藥的時候,你不也沒有問我愿不愿意,還不是就那么做了?童笙,你似乎一直沒有搞清楚,主導(dǎo)這場游戲的人是我,從來就不是你,你以為你把支票還給了我,一切都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嗎?你真是太天真了,就這么輕易地就想擺脫我不成,你簡直就是在做夢?!?/br>說話間,雷瑾言已經(jīng)抬起了童笙雙腿,讓他屈膝跪著背對著自己,然后再抬起他的臀,將他的下半身的整個暴露在自己面前。若是平時做的時候,這樣的姿勢也并不是沒有出現(xiàn)過,以前童笙想讓雷瑾言更深入地進入自己身體時,他最愛的就是這個姿勢,可是此時此刻,他卻只有恐懼,他甚至懼怕身后的人會半點猶豫都沒有而直接捅進來。“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要?!?/br>童笙還在不停地掙扎著,白皙的臉蛋上因為剛才的不停掙扎而漲紅不已,只是他的力氣在面對雷瑾言的時候從來都像是弱雞一般毫無用處。他只覺得自己的臀被雷瑾言往后一拉,不好的預(yù)感油然升起,下一秒,他便感覺到身后有個東西熾熱的東西抵在入口處,堅硬的仿如利刃一般,隨時要給他來上幾刀。那種預(yù)知的疼痛還沒有來,就已經(jīng)讓童笙想尖叫了,過于緊張,讓他完全失去正常的思維,只能憑著本能開始大喊。“雷瑾言,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穆浩輝跟他交往的,你不能這么對我的,你不能碰我,我不能跟你做的?!?/br>原本雷瑾言還準(zhǔn)備要拿潤滑劑的手,突然就停了下來,甚至的寒氣更甚,他額上的青筋不停地跳動著,像是在極力地隱忍著怒氣。“答應(yīng)跟他交往?你居然想跟他交往,休想,休想?!痹捖?,他一個挺身,直接就將自己送入童笙的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