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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季年這么一提醒,童笙這才想起來,他之前確實(shí)是拜托了季年幫忙調(diào)查這個事情。本來這件事情雷瑾言說他會搞定,但是童笙始終不放心,所以才會讓季年幫忙。后來聽雷瑾言說那件事情似乎是蘇霖凡還有他的堂弟做的,那幾個人都被雷瑾言給弄到別的地方去了,童笙以為這件事情算是了了,倒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季年又將這件事情給搬出來了。“雷瑾言調(diào)查過了,說是他堂叔一家做的?!?/br>“他是這么說的?”季年說著微微挑了下眉,似乎并不贊同的樣子。“難道不是嗎?”“有些事情可不能單單只看表面,就是有些人該提防的時候也要記得提防。”季年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童笙不是傻子,自然是聽出他這話里有話的意思。“叔叔是不是知道了點(diǎn)什么?難道那件事情不是雷瑾言堂叔他們做的嗎?叔叔知道了那個主謀了不成?”童笙試探性地問著。季年倒是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將剛才拿上來的那個牛皮紙袋遞給了他,“這是那天想要撞你們的幾個人的資料,你看看你還認(rèn)不認(rèn)得?!?/br>童笙接過那袋子,很快便將里面的資料給翻了出來,里面多數(shù)都是照片,除了照片之外,就是關(guān)于照片里面幾個人的資料。那些資料童笙只是粗略看了下,他的視線一直在那些照片上。說實(shí)話,那天那樣的情況,車子開的又快,這人又緊張的要命,哪里還有心思去注意那些人的具體容貌啊,要是讓他想,他是一個都想不出來,所以這會他看著照片上的人,就跟看陌生人一樣。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很認(rèn)真的一張張照片給看了過去。突然,他翻著照片的動作給停住了,原本還算平靜的眸子此時就像是受了莫大的驚嚇般睜得大大的。“叔叔,你確定就是這些人是嗎?”“是的,都已經(jīng)確定了,就是這些人?!?/br>童笙聽完這話又低下了頭,他捏著手里的照片,因?yàn)橛昧^猛,那張照片都跟著扭曲了,而照片上額頭上帶著傷疤的男人顯得更加的丑陋猙獰了。卷一第189章失蹤雷氏集團(tuán)每年都會投資很多的大型項(xiàng)目,而今年最為矚目的便是剛剛建成的海邊度假山莊,其頂級的奢華娛樂配置已經(jīng)吸引了諸多富豪名流的預(yù)定。不過因?yàn)槔阻砸辉缇拖胫谶@里給童笙過生日,所以整個度假山莊一直沒有投入使用。而此時在度假山莊最大的一間房子里,雷瑾言躺在木制的走廊的墻壁上,透著血絲的眸子一直盯著不遠(yuǎn)處的海平面。橘黃色的太陽正一點(diǎn)點(diǎn)地從海平面上升上來,原本還沉浸在黑暗中的海面頓時蒙上一層金色,耀眼的讓人有些睜不開眼。雷瑾言就這么瞧著,直到干澀的眼睛有些受不了,這才不得不緩緩地眨巴了幾下。他揉了揉有些發(fā)暈的額頭,許久之后這才放開,順手抓過地上放著的啤酒瓶,輕松拉開了蓋子便往嘴里灌了好大一口的啤酒。略顯苦澀的滋味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他垂頭看了看那啤酒瓶子,心下一陣煩躁,揚(yáng)起手直接便將整個瓶子給擲出去了。“砰”的一聲響,那瓶子應(yīng)聲碎了一地,也將原本精心裝飾的相關(guān)生日的彩帶等一并給扯到地上,頓時失了原本燦爛的色彩。陳益從車下下來,又急匆匆地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自家老板正頹廢地坐在地板上,那身精心挑選的西服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蹂躪,此時更是皺到不行。他瞧了瞧不遠(yuǎn)處的玻璃碎片,又看了看身后的房間,擺在房中的蛋糕還在,就連上面插著的蠟燭也還在,看著就是紋絲未動的樣子。陳益看著眼前這情況有些詫異,他看了看地上的老板,又瞧了瞧四周,終于確定,這里確實(shí)只有他老板一個人。難道這童少沒有來嗎?他是知道昨天是童少的生日,為了這天,這老板可沒少花心思。原本他是想請人來裝飾整個生日現(xiàn)場的,但是老板堅(jiān)持要他自己一個人完成,愣是忙活了一整天才弄好。他說要給童少過一個不一樣的生日,讓他終身難忘,他還說他有些等不及了,借著這次的生日一定要童少答應(yīng)跟他交往的請求才行。那時候他還忍不住調(diào)侃了幾句,要是童少不來怎么辦?“他肯定是會來的?!彼€記得老板說這話時候的那自信神情。他也認(rèn)為這童少應(yīng)該是會來的,畢竟他對老板的感情,那可不是假的。早上他原本還沒打算這么早來的,他想著經(jīng)過昨天,兩個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確定了,一大早的沒準(zhǔn)還在膩歪的,不過實(shí)在是有緊急的情況,他打老板的電話又打不通,沒辦法只能跑這么一趟。只是沒想到啊,看到的不是什么虐狗的畫面,而是自家老板落寞的神情。實(shí)在是讓人意外,這個童少居然沒有出現(xiàn),那這是拒絕老板的意思了嗎?如果這人沒來,又是去了哪里?他是知道穆浩輝也約了童少的,那看著眼前這情況,這人是去了穆浩輝那邊了?如果真是這樣,那老板得多難過???陳益糾結(jié)著要怎么樣安慰人,但是想半天也沒有想出來合適的話。許久之后,他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老板,那個童少——”“他沒來?!崩阻月燥@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拔乙詾樗欢〞霈F(xiàn)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太過自負(fù)了。”“那個也許是有什么事耽擱了,所以才沒有來的,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問下吧!”陳益說著都準(zhǔn)備要拿出手機(jī)了,卻被雷瑾言給阻止了。“不用了,如果真有心,他大概早就打電話給我了,可是從昨天開始,我沒有接到他一通電話,這樣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果然還是我太過自負(fù)了?!崩阻哉f著忍不住自嘲一笑。“那也許,也許——”陳益想找個合適的理由,可是想半天愣是沒有想出來。而這時坐著的雷瑾言突然站了起來道:“幫我訂一張去三亞的機(jī)票。”“???三亞?”雷瑾言突然來這么一句,陳益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在我從三亞回來之前,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