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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祁升一個轱轆坐起來,他按開床頭燈,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矮桌上兩人的合影,最后目光完全定格在笑靨如花的左晴身上,眸色漸變濃。 祁升不再壓抑自己,于是他悄聲靠近左晴的房間,試探的推了下房門,居然沒有反鎖。祁升一陣竊喜,又推開了一點點閃身進(jìn)入,躡手躡腳的接近了左晴的床邊。 左晴不喜歡房間里過于漆黑,所以她的房間比祁升的亮點。透過外面微弱的光,印入祁升視線的左晴睡得相當(dāng)沉,呼吸均勻綿長,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 為了以防萬一,祁升還是伸手在左晴的眼前揮了揮,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了戳。 祁升屏息觀察左晴的反應(yīng),他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她質(zhì)問自己的理由。就由著生病不舒服隨便編一個唄,反正左晴也不會把自己怎樣,這燒發(fā)的太值了。 三分鐘了,左晴依舊沒有醒,祁升眼巴巴的望著她的睡顏,忽然想起了上次的偷吻。 嘗過蜜后就再也忘不掉甜味兒了,祁升盯著左晴微微嘟起的唇有些上頭,那唇形分明是在索吻,就好像隨時都準(zhǔn)備好了要接住來自他的吻。 祁升實在是壓抑不住蠢蠢欲動的心,他俏摸的跪在地上,然后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迎上了左晴的唇。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觸碰上后祁升的心還是禁不住的顫。他一開始還有些做賊心虛,碰了幾下后趕緊逃離,看左晴有沒有被自己弄醒;結(jié)果左晴睡得跟個假人似的,祁升就越發(fā)放肆了。 他再一次覆上了左晴的唇,只是他不再滿足于輕啄幾下,而是更加熱烈大膽的用舌頭來描繪她唇的輪廓。觸感Q彈軟嫩,祁升就跟上癮了似的,一遍又一遍,完全不覺得滿足。 還是膝蓋傳來的麻脹感讓祁升停下來的,他坐在床側(cè),不住地用手請按太陽xue,忍去了從下腹傳來的陣陣火熱,然后喘了幾下。就在此時,左晴翻了個身,驚得祁升一個激靈麻溜站起,結(jié)果床上的人連眼睛都沒睜開,用手背蹭了幾下嘴唇,又一次沉沉睡去。 祁升被嚇得不輕,折壽五年。 他吁了口氣看了會兒轱轆到床另一側(cè)背對著自己的左晴,覺得這是擁著她入睡的好機(jī)會。 祁升豁出去了,大著膽子躺在了左晴的旁邊,然后以同樣的姿勢翻身,輕手輕腳的攔上她的腰。完成所有動作的祁升很興奮,他們終于睡在一起了! 若不是房間里黑暗,他真想拿出手機(jī)照個自拍記錄這一偉大時刻。祁升的眸子在黑夜里晶亮亮的,心跳都快要爆表了。 他將腦袋靠近左晴的脖頸,綿柔香甜的沐浴乳舒緩了他激動的情緒和繃緊的神經(jīng)。祁升被催眠了,他本想著定個鬧鐘然后半夜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去;現(xiàn)在,沉浸在左晴的氣味里他連伸手拿手機(jī)的想法都喪失了。不就是一死么,能死在小晴的溫柔鄉(xiāng)里也算是值了。 祁升這一覺是近幾個月睡得最安穩(wěn)的,以至于左晴第二天早晨醒來時他還在沉睡,此情此景,左晴嚇得差點沒掉床。 昨夜她做夢了,夢里很清晰祁升抱著自己花式吻,而且吻的很深很用力,甚至她自己都起了反應(yīng)。 左晴本以為是被祁升亂了心智而做的春-夢,還羞憤的不行呢,現(xiàn)在看來說不定都是真的!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 ...左晴不敢往下深想。 她惱羞成怒的對著祁升又踢又踹,都沒能把這個男人弄醒。 等祁升終于自然醒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坐在一旁沙發(fā)黑著臉的左晴,那表情很不得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這是祁升預(yù)料到的,所以他不動聲色的坐起,下床就往外走。左晴怎么都沒想到他會如此平靜,“呯”的一聲順手甩上了門,將兩人鎖在了這一方空間。 “你也不解釋一下是怎么回事么?” 祁升鎮(zhèn)定的回答:“昨晚夢游了?!?/br> 陰沉著臉色的左晴直接爆了粗口:“夢有個屁??!”這個別墅那么大,就正好夢游到自己床上? 祁升面不改色,“燒糊涂了唄?!?/br> 左晴要發(fā)作的臉色瞬間僵住了,能看出她極度的克制與隱忍,語氣很冷影,“你給我躺好,測個溫度?!?/br> 忘了這茬兒了,而且作弊工具還不在身邊,祁升這下是徹底慌了,額頭冒汗,“我感覺好多了?!?/br> “怎么可能,昨天還38.4度呢。” 祁升連連閃躲,“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br> 左晴疑惑的睨著他。 “我已經(jīng)好了?!?/br> 左晴被他毋庸置疑的神色鎮(zhèn)住了。 他怎么能這么肯定呢?昨天還高燒呢,今天就好了?左晴匪夷所思... ... 忽然她腦間閃過一個念頭,期初只是懷疑,然后將昨天發(fā)生的事串起來左晴越來越覺得合理。但這個想法讓左晴臉色寒涼,甚至連眉目間都泛著冷意。 “祁升,你早就退燒了吧。最起碼從昨天就已經(jīng)正常了?!?/br> 事到如今,祁升已經(jīng)隱瞞不過去了,他反而笑了笑,“山不就我,那我只能就靠山了呀。” 左晴不說話了,只是直勾勾的盯著祁升。祁升覺得這樣的左晴挺令人害怕的,就像他一樣,或許就因為兩個人太相似,所以自己才會被她深深的吸引。 “祁升啊,”左晴說的很慢,挑起眼皮瞟了他一眼,“現(xiàn)在我也有足夠的錢來投資電影了,或許也應(yīng)該也幫你上一部‘影帝的自我修養(yǎng)’?” 祁升垂眸。這話很耳熟,幾個月前曾是他對左晴說的,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他望了眼天花板,無奈極了,現(xiàn)世報來的太快了。 “所以到底誰才是戲精???”左晴說的很諷刺,“祁升,你原來怎么好意思說我?” “如果我好了,你肯定就走了。除了這個辦法,我想不到別的方式來挽留你?!?/br> 祁升表現(xiàn)出來的卑微深深的在左晴的心里刻了一下,她緊緊攥著手里的溫度計,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好像用什么態(tài)度對他都不對。 難為祁升,不太能舍得。 而委屈了自己,更不行。 不想妥協(xié),更不想那么快的接受他。 ☆、你有??? 誰都不喜歡被騙, 不管說謊的那個人懷著怎樣的目的,左晴怒氣沖沖的走了, 而且一走就是很遠(yuǎn)的西班牙。 她是去那里參加第十屆全球珠寶獎,作為唯一的亞洲珠寶設(shè)計師出席, 左晴憑借“愛情醒了”入圍了最佳創(chuàng)意獎, ,但具體能不能拿到獎杯還要在當(dāng)晚揭曉。 其實拿不拿到獎并不重要, 作為一個嶄露頭角的新人,能入圍這種有分量的獎項就已經(jīng)是沉甸甸的榮譽(yù)了。左晴不是個有野心的人, 相反還比較知足常樂,因此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