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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臨。 區(qū)區(qū)一張薄紙,分量卻重如千金,一字一句都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 長舒一口氣,將信放到桌子上,手背抵在眼睛處,笑了。 她的心意,總是這么誠摯又熱烈,一次次撩撥著他的心。 無法抑制,令人發(fā)狂。 他們又有幾日未見,她這是……想他了。 思念的滋味竟比刀劍穿胸還要讓人難以忍受。 萬千情愫哽在心頭,無處釋放。火熱的情感日復(fù)一日壓抑著,亟待噴涌而出。 他向來順從自己的心意,更何況他與她都彼此想念,思之如狂。 將情書妥帖地放回荷包,塞到了衣衫中,將它放在離心口最近的地方。 胸前彷佛放了一?;鸱N,燙得人就要失去理智。 陸修涼一襲黑袍,一路疾行,輕車熟路又跳到了月苓的院子里。 “我就知道你會來?!?/br> 少女背著手,站在月色下,沖他笑。 她給他寫了那樣的情話,他一定忍不了。 “可你來得有些晚了,我空等了你好幾個時辰?!?/br> 原來不是幻覺,不是做夢。 信是真的,念是真的,她也是真的。 他上輩子一定做了天大的好事,今生有幸得她相伴。 陸修涼定在原地,艱難地平復(fù)著呼吸,緩緩張開雙臂。 少女飛快撲了過來,男人抱了個滿懷。 熟悉的清香鉆入肺管,陸修涼一點一點收緊手臂。 戀人緊緊相擁在一起,嚴(yán)絲合縫,仿佛懷抱整個世界。 月苓帶著哭腔,“想你了?!?/br> 幾日未見,每夜輾轉(zhuǎn)反側(cè),腦海里都是他的身影。 男人的心微微抽痛著,他用力把她揉進懷里,貼著她的耳朵,耳鬢廝磨,“那我天天都來看你,好不好。” 他顧念她的閨譽,定親后很少會再無所顧忌地翻她的院墻??山裢硭奈髅靼装赘嬖V他,不需要,她也在等他。 這個念頭讓他體內(nèi)的血液瞬間沸騰,這快、感從未有過,這種興奮感比殺人還要痛快。 他向來能忍,此刻卻要忍到極限了。 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要了她。 “你要說話算話,每天都要來,我等著你。” 月苓一無所察,她笑地滿足,玉蔥般的手指輕輕撓了撓他的后腰。 男人渾身僵硬,再也忍耐不住,將人打橫抱起。 月苓毫無防備,差點尖叫出聲,陸修涼低頭狠狠堵住她的紅唇,只余些許破碎的聲響從口中溢了出來。 他急不可耐地沖進她的閨房,一邊走一邊吻得急切。 阿念躲在角落,看著猛然關(guān)上的房門,搖頭嘆了口氣。 轉(zhuǎn)身將手中茶壺里的水盡數(shù)倒掉。 還好她提前給流月和崔mama下了藥,此刻她們正睡得香甜,不然這動靜,怕是要把人都驚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 今晚9點,繼續(xù)掉落二更~~~愛你們?。?! 感謝在2019-11-28 20:20:27~2019-11-29 16:05: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Anni、懶懶鳥鳥糯米團、CiCi 10瓶;天使 3瓶;一只小貓 2瓶;一襲緋衣、4082459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45 章(捉蟲) 陸修涼有些粗暴地將人放到床榻上, 拉過錦被將她纏住, 全身上下裹了個嚴(yán)實。 月苓被纏的手腳動彈不得, 只余頭部露在外面, 眼前一黑, 壓了下來。 暴風(fēng)驟雨般, 幾乎讓她窒息, 她想推開他, 稍稍喘口氣,可手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束縛。 大概有半炷香的時間, 海浪漸漸平息,一切歸于平靜。 兩人都面色紅潤,唇上一片水光。 “你為何把我捆成這個樣子……” 整個屋子充斥著曖昧的香氣。 “我會忍不住。” 月苓紅著臉,小聲問:“你還要做什么?” “與你歡好?!?/br> “……” 他現(xiàn)在都這么直白了嗎…… 月苓鬧了個大紅臉,氣息還亂著, 低聲求:“你把我放開吧?!?/br> 他隔著被子擁著她, 不舒服, 還很熱。 她想感受他懷抱的溫度, 不要隔著一層厚厚的被子。 陸修涼沒依她, 他現(xiàn)在松開她, 便是再也沒法克制了。 一室靜默。 他的氣息包裹著她, 月苓心中安定, 昏昏入睡之時,她喃喃道:“是什么感覺?” “嗯?” 月苓勉強掀了掀眼皮,嬌軟著聲音:“那種事……什么感覺的?” “……” 陸修涼一口氣沒上來, 險些撕碎了寢被。 她當(dāng)真是超乎想象的熱情奔放。 尋常的女兒家對那種事都避之不及,哪像她如此隨意便說了出來。 貼著她的唇,啞聲問道:“好奇?” 月苓困得迷糊,半晌才將他的話聽進耳中。 她下意識地將他的下唇含入口中,輕輕吮著,含糊地嗯了聲。 自是好奇的,上一世唯有的那次經(jīng)驗是在意識模糊中度過的,醒來只看到床榻上那抹扎眼的紅,她的清白自此便沒有了。 身上并無什么感覺,只有微微的酸脹感,但那時所有的感覺都遠不及她心中之痛。 她曾在話本中見過,說那種事會痛,但也很快樂,飄飄欲仙、欲生欲死,她似乎是沒有那種感覺的記憶的。 或許是那藥的緣故吧。 陸修涼頭微微后撤,唇便從她口中解放了出來,輕輕吻著她的額頭,解釋道:“我也不知,在你之前,我從未與任何女子親近過?!?/br> 月苓往他懷里鉆了鉆,小聲嘟囔著:“你莫不是有何問題,書上都說男子長久不行此事有損身體康健……” 心中暗自想著,或許上一世他便在這方面有什么難言之隱吧,不然她為何沒什么感覺呢?照書中所言,第一次會很痛的,可是她竟沒感覺到什么難受的滋味,或許是他真的不行吧…… 沒關(guān)系的,她愛的是他這個人,其他的她不在乎,哪怕他身體不好。 陸修涼險些被氣笑了,臉色陰沉,將人從被子里撈了出來。 “嗯?”月苓迷迷糊糊睜開眼,身上涼颼颼的,低頭看去,衣衫盡除,只余一件肚兜。 她猛地坐起身,將被子撈至身前,驚恐道:“做什么?!” 陸修涼慢條斯理解下腰帶,淡淡瞥了她一眼,將外袍扔至一旁,輕而易舉搶走了她手里的被子,長臂一攬,將人抱入懷中。 軟玉在懷,膚如凝脂。 月苓奮力掙脫,哀求地看著他。 男人淡淡道:“阿苓且試試看我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