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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他的夫人眼神凌厲地瞪著他。 “卑鄙,無恥,是個小人?!?/br> “嗯,不錯?!?/br> 男人手撫著額頭,低低地笑了出來。 他的阿苓總是這么可愛。 “罵他你很開心?”月苓狐疑地看著他。 陸修涼實(shí)在不知說什么好,“是,他既做了承諾又不遵守,實(shí)在令人不齒?!?/br> 月苓終于滿意地笑了。 …… 天色徹底暗了下去,蕭恒正陪樂瑤吃著飯,她手中的筷子突然掉落在地上。 “阿恒,痛……” 蕭恒臉唰地白了,連忙過去將人摟住,大喝道:“傳太醫(yī)??!” 東宮上下忙成一團(tuán),樂瑤死死抓著蕭恒的胳膊,有氣無力道:“快出去,一會人多眼雜,你不能待在我這里?!?/br> 蕭恒眼睛通紅,“不行,我要陪著你,我不走?!?/br> 此時他若離開,枉為人夫。 樂瑤不依,“你聽話,一會我生產(chǎn)你也不能陪在這里啊,你現(xiàn)在快出去,一會太醫(yī)該來了?!?/br> 蕭恒看她著她毫無血色的臉,心痛如刀絞,哽咽著,“你不能趕我走,我害怕,我陪著你不好嗎?” 他將她抱到床上,單膝跪地伏在床邊,抓著她的手一下一下親著,啞聲道:“你可憐可憐我,讓我陪著你,消息我會瞞得好好的,不會有風(fēng)聲傳出去,你信我,不會出岔子的?!?/br> 虞樂瑤看著他像個孩子一樣跪在自己面前,終是不忍,松了口。 接生嬤嬤與太醫(yī)急匆匆趕來時,看著太子殿下跪在床邊,震驚地愣在原地。 蕭恒冷著臉轉(zhuǎn)頭看過去,他的視線掃過屋中的每一個人,眼中帶著警告,一字一頓,“孤就在這里,誰也不許說出去。” 一屋子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倒在地。 “你還是出去吧,哪有女子生產(chǎn)男子旁觀的道理?!?/br> 樂瑤疼得險些昏了過去。 蕭恒咬著牙,“我不走。你們還跪著做什么!” 接生嬤嬤連忙起身,有條不紊地開始,太醫(yī)候在一旁。 帷幔放下,蕭恒被隔絕在了外面。 男人赤紅著眼睛,雙拳緊握,氣場壓得極低。 他聽著樂瑤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心狠狠抽痛著。 不生了,就生這一個。 樂瑤的哭喊聲砸在他的心頭,心鈍痛不止。 不知過了多久,接生嬤嬤慌張地跑了出來,“殿下,太子妃她難產(chǎn)了……” 蕭恒睚眥欲裂,“你說什么?!” 心彷佛被捅了個巨大的窟窿,冷風(fēng)呼呼往里灌著,整個人如同墜入冰窟。 他早聽說女子生產(chǎn)相當(dāng)于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卻從未想過此事會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直到這一刻,蕭恒才意識到,自己也是有害怕的事情的。 他從小便自負(fù),從不認(rèn)為有什么事會是他控制不了的,但今日他嘗到了無能為力的滋味,恐慌與絕望深深纏繞著他,擺脫不掉。 太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太子殿下,您看這是保大還是保小……” “保大!”蕭恒毫不猶豫,“孤的太子妃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你們?nèi)o我陪葬!” 樂瑤剛昏了過去,醒來時便聽到了這句,她氣若游絲,“阿恒……我們的孩子得活下去……” “你說了不算!這事聽我的!阿瑤,你若撐不住,這東宮的人便都不用活了?!?/br> 所以你定要活下去,你這么善良,怎能容忍旁人受你所累而喪命呢? 蕭恒哭了。 樂瑤沒有再說話,她心意已決,這孩子,她必須生下來。 她輕聲對接生嬤嬤道:“嬤嬤,我要活,孩子也要活,拜托您了。” “娘娘放心,老身必定盡心盡力?!?/br> 后來樂瑤又昏了兩次,不知是不是上天憐惜,折騰了一夜,孩子平安落地。 蕭恒聽到孩子的哭聲,整個人都傻了,瘋了一樣要沖進(jìn)去。 嬤嬤喜笑顏開抱著孩子出來,“恭喜太子殿下,是男孩啊?!?/br> 男人的聲音顫抖著,“太子妃呢?” 嬤嬤笑道:“太子妃福澤深厚,上天眷顧,母子平安!” 蕭恒哽咽著,踉踉蹌蹌走到床前,樂瑤臉白如紙,閉著眼睛睡著了。 太醫(yī)小聲道:“太子妃這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殿下請放心?!?/br> 男人扶著床沿,慢慢跪了下去,唇顫抖著在她額頭印下一吻,眼淚一滴一滴落在女子的臉上。 許久才平復(fù)了情緒,他起身走到外間。 蕭恒眼眶還紅著,他淡漠地看著眾人,語氣冰冷:“今日太子妃難產(chǎn),孤被攔在門外不許靠近,孩子生下后,孤硬闖進(jìn)來,卻又被太子妃趕了出去,這些都是你們今日所見,可記住了?” 眾人紛紛垂首答是。 “太醫(yī)留下,其他人退下吧?!?/br> …… 飯后,陸修涼又帶著月苓飛到了房頂上賞月。 “你第一次帶我上屋頂賞月還是在你初回京時,那日你飲了酒,還記得嗎?” 高處風(fēng)大,陸修涼替她將披風(fēng)穿好,“嗯。” “當(dāng)時我實(shí)在睡不著,就出來走走,不曾想發(fā)現(xiàn)了你。”月苓從他懷中抬起頭,看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頜,柔聲道:“白日里雖剛見過面,但我們都沒有機(jī)會說話,你走了以后我很后悔,我應(yīng)當(dāng)主動過去與你講話的。入夜后翻來覆去睡不著,就是因?yàn)槲夷菚r在想你?!?/br> 頓了頓,重復(fù)道:“想你想的睡不著。” 男人一言不發(fā),手臂越收越緊。 吻細(xì)細(xì)密密落了下來,明月之下,一對有情人心心相印,曖昧癡纏著。 “夫君……” 月苓昏昏沉沉間,察覺男人要抱她回屋。 男人埋在她的脖頸間,輕輕親吻著,悶聲道:“我在?!?/br> 脖子癢癢的,心也癢癢的,但她還是堅持道:“不回去,再待一會?!?/br> 月色如此美好,怎能浪費(fèi)呢。 “想在這?” “……” 低笑一聲,“恐怕不行,你會害羞。” “我沒想!” 天地良心,她只想單純地賞月而已。 男人四下看了看,“況且這里也不太方便,你喜歡亂動,在這里容易掉下去?!?/br> 他湊近,輕聲呢喃:“而且你的聲音,只能我一人聽?!?/br> 月苓的臉紅了個徹底,幾乎要冒了熱氣,她咬著唇,額頭抵住他的胸膛,不再開口。 若要和他比臉皮,她當(dāng)真不是對手,且對方的段位一日比一日高,進(jìn)步的速度讓人咋舌。 “夫君,你日后會不會也喜歡上別人?!?/br> 她曾經(jīng)以為太子是從一而終的人,但事與愿違,納妃的消息傳出來,當(dāng)真叫人唏噓不已。 陸修涼一手摟著她,另一只手撫著她的臉頰,“若有一日我負(fù)了你,你便殺了我?!?/br> 月苓呆呆看著他。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