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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眠溶花,正是假孕之藥!” 上官類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賤人!你竟敢騙我!” 何止是騙他,這事兒全府都知道,最重要的是殷王都知曉了!話說回來,若不是殷王提及,上官類也從沒在乎過這個孩子。 男人當(dāng)即一把就拎起了柳艷茹。 柳艷茹蒼白著臉,渾身顫抖,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般反轉(zhuǎn)。 她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睜著,不甘心,那被人強,暴了的怎么就不是蘇婉婉! 蘇婉婉竟然毒啞了她!她無法辯解,也無法說出那蘇婉婉的秘密。 此時她大勢已去,但她要拉那蘇婉婉下水,絕不讓她好。柳艷茹瘋了一般地指著淡然喝茶的婉婉,從懷中抽出了那張竹綠色的帕子。 她“啊啊”地不斷在向上官類暗示,說著,但上官類有的只是煩躁,厭惡。男人狠狠地把她扔在地上,“啪”地一聲,便甩了她一記耳光。 柳艷茹被打得暈頭轉(zhuǎn)向,但就仿若沒被打一樣,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去拉上官類的手,便要在他手上寫字。 婉婉輕輕撥著茶葉,嘴角微動著,不疾不徐,該怎樣還怎樣。那柳艷茹拉起了上官類的手,便被上官類甩開,拉起一起便被他甩開一次。 直到他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上,她倒下去再也爬不起來了,這場鬧劇方才罷了。 上官類命人把她鎖在了柴房。 許久,屋中終于靜了下來。 婉婉一直未動。蕓香這時微微扯了扯她的衣服,隨后婉婉便聽到了腳步聲,她知道是上官類回來了。 “夫人?!?/br> 上官類聲音低沉。婉婉知道,他書房被燒,近來很多棘手之事,很多要物沒有了,很多事情也無法向殷王交代,這眼下又出了這事兒。 婉婉轉(zhuǎn)頭朝他看來。 “我會與母親說,三爺便忙三爺?shù)摹耸抡f來,我也有錯,當(dāng)初若不帶她陪嫁,哪有這許多糟心之事?” 上官類不語,卻是過了一會兒方才道:“那個賤人便也由夫人處置,為夫近來真的很忙?!?/br> 婉婉端杯繼續(xù)喝茶,心道:“你忙的回不來才好。”面上微微笑笑,“我知道。” “至于那小月……” 婉婉聽他主動提了,那便最好不過。 “此事我會壓下,再怎么也是凌云居的丑事,究其根源又好說不好聽?!?/br> 上官類應(yīng)了一聲,“夫人可知是哪個男人?” 婉婉點頭,接著便把文正和柳艷茹之事與他說了一遍,但她自然沒說柳艷茹借種的事兒。 此時說那事,除了給她自己添麻煩以外,沒有任何用處。 上官類越聽越氣,簡單地與婉婉說了兩句,這時門外來了人,正是他的部下。 婉婉知道他這便要走了。他走,她才能安心。果然上官類這時又張了口。 “為夫那邊還有事兒,便先走了?!?/br> 婉婉點了點頭,但這時見他朝她走了過來。 小姑娘面色如常,但心口狂跳,更是一股極強的厭惡。 上官類扶住了她的肩,聲音越來越低。 “等為夫忙完,一定好好陪你?!?/br> 這話說的親密非常。 婉婉再惡心,此時也忍著沒推開他,只點了點頭。 那上官類瞧著她那桃花一般的小臉兒,離得近了又嗅到了她的氣息,她的香氣,當(dāng)下喉結(jié)微動,便有些難以控制。 他扶著她的肩,便探身低頭,朝她親來。 婉婉攥緊了手。她沒理由拒絕,但即便如此卻也轉(zhuǎn)了頭,讓他夠了個空,旋即,小姑娘便起了身,去了一旁。 “三爺眼中就這些事兒么?沒心情,不開心……” 婉婉語聲中帶著嗔怪,但在男人聽來又有著幾分撒嬌。 上官類笑了,轉(zhuǎn)身跟進她幾步。 “那夫人什么時候能心悅呢?” 婉婉暗道:看見你死那天!但面上當(dāng)然不會說了。 她假意尚未從適才的事兒中緩過來,當(dāng)下轉(zhuǎn)身推了上官類一把。 “你,快走吧?!?/br> 這說著,也不待等著上官類走,自己先轉(zhuǎn)身回了臥房。 上官類笑,盯著她的背影又看了許久方才出門。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稻稻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小姐, 走了?!?/br> 婉婉坐在梳妝臺前,卻是聽到蕓香過來告訴她上官類走了, 方才徹底安心。 接著她便穿戴整齊, 去了虞姬寢居。 徐大夫乃虞姬的心腹,有那假孕藥與徐大夫的言說, 無需婉婉多費口舌。 她講述給虞姬的不過就是柳艷茹假孕。如此足夠了。 一個丫鬟, 膽敢如此戲弄王家人, 實乃膽大包天。 這事兒當(dāng)日便傳了開, 而虞姬那樣身份的人,自然是看都不會再看柳艷茹一眼了, 直接便發(fā)配了她。是以柳艷茹是當(dāng)天就被賣了! “哼, 等她醒來, 想必已經(jīng)在哪個窮山溝了!” 蕓香扶著婉婉,走在回去的路上,欣然笑說。 婉婉嘴角微動。她自是有分寸, 那柳艷茹那會兒被帶了下去, 她就叫蕓香給人吃了藥。 柳艷茹昏昏沉沉地, 便如傻了一般, 不怕太作妖。 正如蕓香所說,等她醒了, 怕是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 她日后的命運, 自然是身不由己,任人宰割。 婉婉沒說什么。如此結(jié)果,她是罪有應(yīng)得。 “同我去看看小月?!?/br> 蕓香點頭, 回了凌云居,這便引著小姐去了。 婉婉為小月單獨安置了房間,由同樣是陪嫁過來的一個丫鬟照顧著。 婉婉進屋之時,小月正倚坐在床頭上,小臉兒上掛著淚,怔怔發(fā)呆,看起來可憐極了。 “小姐……” 照顧她的秋兒喚了婉婉一聲,給小月喚回了神兒。她急著擦了擦臉,便要起身下拜。 婉婉攔住了她。 “拜什么?好好歇著便是?!?/br> “謝謝小姐……” 小月說著,一個沒忍住便又哭了。 婉婉坐在床邊抱住了她。 “別哭?!?/br> 她雖然只比婉婉小兩歲,但心境哪里有婉婉那般成熟。婉婉抱著她,感到她的顫抖,心中很難受。 “怎樣都有怎樣的活法,小月堅強一些。” 她柔聲安慰,對小月說了柳艷茹已經(jīng)得了報應(yīng);也告訴了她此事止了,絕不會有人外傳,讓她安心;還告訴了她,來日必為她覓個好男人。 事到如今,婉婉心中就是再痛,再難過,便也只能盡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