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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水后,她呆呆地在硬邦邦地泥土地上坐著,也不去睡覺,就這樣干坐著,仿佛這樣就能緩解她的傷痛。“汪汪!”遠處傳來一陣狗吠聲。阿伊莎正處于心如死灰之際,自然沒有閑情去關注一只狗。但是她不想惹狗,狗卻盯上了她。看見從遠方跑來,眼中閃著兇光的惡犬,阿伊莎先是害怕,但隨后,卻是一副無所謂的狀態(tài)。啊…我要被野犬吃掉了嗎?做圣女也遲早會死,被野犬吃掉,還能落個干凈……也好,就這樣吧……在野犬狂吠著撲向她時,她終于支撐不住,眼一黑失去了意識。第八十五章之后的事,阿伊莎就不必講了,因為她來到了便利店,在便利店暈了過去。阿伊莎說明她的遭遇之后,路鹿無比同情,雖然他不知道廟妓是什么玩意,但是和‘妓’扯上關系,肯定沒有什么好事。尤其是他后面上網(wǎng)搜索了一番,知道廟妓就是印度公開售賣給嫖客玩弄的妓女后,他就由同情變?yōu)榱藨嵟?/br>若是隔著網(wǎng)絡,這樣慘絕人寰的事看過也就看過了。畢竟,那個國家今天還在干這種事。每年仍然有無數(shù)的幼年女孩被送到寺廟里摧殘,有的甚至兩歲就被送到廟里,等到12歲左右,就正式開始她們的廟妓生涯。但那是一個國家普遍的現(xiàn)象,離他太遠,所以他沒有什么實感,也無法左右一個國家的意志。然而現(xiàn)在,一個仍處懵懂的女孩也要被送往那個地方,他卻不能不管。無他,事情都到眼前了他還不付出舉手之勞,那樣就太不是人了。阿伊莎說完后就佇立在那里,低頭不語。盡管路鹿跟她說過這里男女平等,他不會傷害她,但是從小到大被灌輸?shù)膬r值觀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事。對男人的畏懼深深印刻在阿伊莎的心上,即使是一個三歲的小男孩站在她面前,她也不敢有絲毫違抗。阿伊莎的態(tài)度讓路鹿很無奈,但他知道能讓女孩不害怕他已經(jīng)很難得了,其余的不能強求。于是,他讓女孩先回到棉被里去。便利店這里已經(jīng)是冬天,天氣很冷,即使有暖氣,阿伊莎身上薄薄的一層衣服也抵不住嚴寒。但是,他說了兩遍,阿伊莎也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也不肯動。“你怎么了?為什么不愿意到床上去?”路鹿耐心地問道:“這里天冷,你先到被子里取暖,一會兒我去拿吃的給你,這樣不好嗎?”“大人,我的身上很臟,會把你的床鋪弄臟的?!?/br>阿伊莎偷瞄了下染上泥印的被子,很是懊惱。她低頭看自己沾滿了泥巴的腳,和滿是塵土的全身,第一次有了自慚形穢的感覺。她得承認,躺在軟綿綿的被子上感覺十分舒服,比她家里的板床好上百倍,但這干凈整潔的床鋪不是首陀羅能消受的東西。人一出生就分三六九等,她們這樣的首陀羅生來就是為了贖罪的。眼前這位婆羅門老爺能好心的救下她,已經(jīng)是神明庇佑,所以,接下來她應該恪守本分,不應有其他的非分之想了。阿伊莎的回答讓路鹿一陣無奈。他很想說妹子,床鋪已經(jīng)臟了,你上不上去都得洗。然而這話太打擊人,他就沒說,而是拿了雙棉拖先讓光著腳的阿伊莎穿上,再給她套了件棉大衣,從頭武裝到腳,然后才對她道:“我去弄點吃的,一會兒你洗個澡,洗完澡在床上睡一覺,這樣行不行?”“都聽大人的?!卑⒁辽跞醯攸c頭道。考慮到女孩脆弱的腸胃,路鹿沒敢直接上大魚大rou。他拿出之前挑好的鈣奶餅干,把它們泡到碗里,然后又拿了一個勺子放在里面。準備好了這三樣東西后,他把碗端到女孩面前,道:“先吃點東西吧,里面是熱水,小心燙?!?/br>“唔。”阿伊莎低低應了一聲,就沒在說話,因為她的全部注意都被眼前這碗飄著香味的不明食物吸引。guntang的水里漂浮著一團團黃色的糊糊,很像她平時吃的糧食糊糊。但是她在家里吃的糊糊聞起來可沒有這個香,也沒有這個好看,所以她就不禁升起了幾分期待。這是婆羅門端來的東西,肯定比首陀羅吃的東西好吧?抱著nongnong地期待,當水溫降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時,阿伊莎就迫不及待地用勺子挖起糊狀物,大口大口的吃起來。看到阿伊莎吃的香甜的樣子,路鹿感到很欣慰,并默默給自己的選擇點了個贊,不愧是老幼皆宜的鈣奶餅干。這種產自于青島的鈣奶餅干聽說很受老年人和兒童的喜愛,是啤酒和蛇草水之后熱銷的產品之一。阿伊莎雖自認為大人,但在路鹿眼里,11歲的女孩,就是個兒童。兒童喜歡吃餅干,這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由于碗的大小有限,所以路鹿只在碗里泡了幾塊餅干。所以很快,阿伊莎就把碗里的糊糊一掃而凈,并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見狀,路鹿又泡了幾塊餅干,再次把碗端了過去。“咦?還有嗎?”阿伊莎不敢置信,得到路鹿吃完還有的承諾后,她開始有些忐忑起來。頭一次得到這種承諾還是今天早上,然后沒等她消受完,就知道老媽要把她送到廟里當廟妓。不過她想,她一個首陀羅女孩,沒有什么是值得婆羅門老爺貪圖的。而且剛才那種好吃的食物,估計比把她賣給廟妓的價還貴,想到這兒,阿伊莎就有些釋然,然后在本能的驅動下繼續(xù)端起碗來吃。阿伊莎是經(jīng)常做農活的孩子,更別提剛哭了一晚上,正是最饑餓的時候。于是,她吃了好幾碗,直到撐得不行,才將將放下碗,不敢再多吃。阿伊莎吃完后,有些戀戀不舍地看著路鹿把剩余的餅干收起來。但很快,她就把注意轉移到了自己的肚皮上,還情不自禁地打了幾個飽嗝。有生以來,她第一次體驗到飽是什么感覺。也難怪村里的所有人都想到地主老爺家里當仆人,為這事打破了頭。地主老爺家里的東西好吃,從指縫里露出來一點都夠他們飽餐一頓,如果現(xiàn)在她回去,讓她到老爺家里當女仆,她也鐵定是愿意的。只是,她一個又臟又瘦的首陀羅女孩,是不會有這種幸運的機會的。吃飽后,阿伊莎開始胡思亂想。直到看著路鹿端起空碗要走,她才驚慌地站起來道:“大人,讓我來吧,怎么能讓您做這種事?”讓一個男人干家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