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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背,輕輕地?fù)徇^床上女人潮紅未退的臉頰,“能麻煩你去她家再幫忙取一套衣服過來么?” “啊……” 楚覓一頭霧水,不是拿過來一套了嗎? 陳旖旎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想起來就心有不快,張了張嘴,用牙齒去啃咬他的指腹,像是只兇神畢露的野貓。 她齒尖在他指腹剮蹭,帶著狠。 有一口直接是咬在他指骨上的,差點(diǎn)破開了皮rou咬出血來。 他輕輕皺了眉,眼底卻帶著還算溫和的笑,轉(zhuǎn)手一把捏住她下頜,力道不輕,疼得她嗚咽。 手掌心中容顏嬌嫵,不堪一捏的女人,仿佛他的掌中玩物。 “好……我知道了。”楚覓答應(yīng)下來。 掛了電話。 沈京墨抽回手,看到拇指上那圈兒緋紅的齒痕,悠悠瞇起危險的眸。 “你真是不乖?!?/br> 他側(cè)身向后靠過去,把綁著她手的領(lǐng)帶解開了,引著她坐起,托著她坐到自己身上。 她偎在他胸前,看著他冷冷地笑:“沈京墨,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說我要干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害,占有欲超強(qiáng)的醋精罷了。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只布丁 2個;權(quán)胖、榮小槿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居然是竹官 12瓶;蠢蠢的蕓蕓就是我呀 10瓶;美心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章 試探 劍如風(fēng)。 每一次的出擊都如出弦后無法回頭的利箭,揮動周圍的獵獵風(fēng)聲,纏著狠準(zhǔn)快的節(jié)奏,直刺向?qū)κ謸魟Ψ系挠行Р课弧?/br> 那里是對方的命門。 戰(zhàn)局酣暢,偌大的擊劍館里,兩人纏斗了整整三分鐘,難分彼此。 “滴——” 三分鐘一到,戰(zhàn)局結(jié)束。 一次絕狠的弓步穿刺后,沈京墨左胸口同時被花劍刺中,紅燈亮起,宣布他是這場戰(zhàn)斗中的輸家。 一次有效而致命的攻擊。毫不留情,又穩(wěn)又準(zhǔn)又快。 沈京墨脫了面罩,甩了甩微微被汗浸濕的頭發(fā)。 一番劇烈的運(yùn)動過后,神情舒爽。他微微喘著氣,平復(fù)著呼吸,接過旁邊助理遞過來的一條質(zhì)地高檔的手帕,拭了拭額角汗。 對面,沈何晏也摘了面罩抱在腋下,他甩了甩腦袋,不乏得意:“哥,怎么樣,我還不錯吧!” 沈京墨將手帕遞給一邊的助理。 他沒戴眼鏡,眉宇顯得更深邃,一縷打濕的發(fā)貼在額角,前額的發(fā)遮住了眼底神色,看著沈何晏時笑容很淡,贊賞道:“嗯,比上次有進(jìn)步?!?/br> “你沒讓我吧?” “沒有?!?/br> “再來嗎?”沈何晏躍躍欲試,重新戴上了面罩,聲音悶在面罩下有些聽不真切,“你別讓著我?!?/br> 沈京墨也套上面罩,拿著花劍重新站到了沈何晏對面,悶聲地笑: “行?!?/br> 沈何晏其實(shí)能感覺到,從開局沈京墨就一直有讓著他的意思。 從小到大兄弟二人玩兒什么,只要他一略占風(fēng)頭,就能明顯地感受出來是沈京墨刻意放水。 何況沈京墨以前差點(diǎn)兒進(jìn)了擊劍國家隊(duì),他可不是隨隨便便能給對手機(jī)會被一舉擊敗的水平。 就像剛才,明明那次的弓步穿刺他可以輕松躲過,可他卻沒有,就好像是在比賽結(jié)束的關(guān)頭故意慢了半秒,給他機(jī)會等著他贏一樣。 從小就是這樣。在家時,也是沈京墨處處讓著他。 他父母不幸遭遇了空難早亡,七歲過繼到大伯沈嘉致家里來,而那時大伯的兒子沈京墨已有十二三歲,比他年長,也總歸是比他懂事的,在家也一般都是年長的孩子讓著年紀(jì)小的,多年來大伯一家將他視若己出,沈京墨更是將他當(dāng)成親弟弟看待。 只是這種謙讓,不知不覺會變?yōu)橐环N習(xí)慣,或許沈京墨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以前年紀(jì)還小時總因?yàn)檫@種謙讓得來的蠅頭小利而沾沾自喜,年紀(jì)漸長了,就讓人贏的很不痛快了。 滴—— 沈何晏思緒剛游離了一下,擊劍服上的紅燈警報突然就尖銳地響了起來。 對面,沈京墨躲過了他的攻擊,弓步向前半步,微傾身,一個完美漂亮的壓劍還擊。 手中花劍高高地挑起他面罩的下端。 氣勢逼人。 花劍柔軟的劍柄張合成了弓狀,尖銳的劍尖兒氣勢洶洶地直指著沈何晏的喉結(jié)處。 像是要破開他的喉嚨,挑斷他的大動脈,讓他當(dāng)即殞命在此。 滿滿的侵略性。 “……” 沈何晏喉結(jié)上下一滾,額角汗珠不自覺已滾滾而落,浸濕了額邊的發(fā)。 對面男人手臂一揮,優(yōu)雅地收了劍,他站直了身,摘下面罩。 重新露出的一張斯文面容上浮現(xiàn)出隱隱笑意,略顯倦懶。 一番運(yùn)動后,顯然他有了個不錯的好心情,接過助理遞來的飲用水淺酌一口,隨后對愣在那里的沈何晏溫和地笑起來: “心不在焉是不會贏我的,在想什么?” “沒什么……”沈何晏懊糟地摘下面罩,沒好氣地哼了聲,“你還說上局沒讓著我?剛才開局才三十秒!” “沒有,是你不認(rèn)真?!鄙蚓┠珱鰶龌嗡谎?,甩手將花劍和頭盔扔給旁邊的人,背身往休息室走,“不玩了?!?/br> “——等等,”沈何晏跟上去,“你真不玩兒了?” “你又不用心?!?/br> “再來一局,我還可以贏的!” “我還要開會,很忙?!?/br> 沈何晏跟著進(jìn)去,順嘴問了句:“對了,你跟江星窈什么時候訂的婚?” “你聽什么人說的?” 沈京墨冷淡反問,脫著身上的擊劍服。 “大家都在說,傳遍了好嗎?我正好刷微博看到了。”沈何晏湊過去問,“那個熱搜是你撤的嗎?我刷了一會兒就沒了?!?/br> 沈京墨沒答。 他脫下?lián)魟Ψ弦?,上半身?jiān)實(shí)的線條輪廓展露無遺。 運(yùn)動過一番,周身的皮膚和血液仿佛活過來了一般,兩脊之間夾著道深而綿長的溝壑。 大汗淋漓之后,肌膚泛著層蜜色水光。 他有經(jīng)常鍛煉保持身材的習(xí)慣,兩道人魚線夾著腹肌和一線窄腰,本就身形高大,如此一看氣勢更足。 “上次跟你說的那個事,怎么樣了?”沈京墨淡淡問。 “就選角那事兒嗎?”沈何晏思索著說,“導(dǎo)演說可以,對我還算滿意。但我覺得我跟那部電影中的形象還是差的有點(diǎn)遠(yuǎn)……我最近想去增肌了?!?/br> 沈京墨疏懶地倚在一邊的柜門邊上喝水。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