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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趁現(xiàn)在多罵幾句,”他漫不經(jīng)心地笑,“因?yàn)楹芸?,你就會求我?!?/br> 她咬著下唇,這一刻,不知怎么,只是想哭。 他為什么就不能放過她? 他也知道的,他們沒有未來,沒有以后,不會有圓滿的結(jié)果。 可他卻非要將她死死掌握在手掌心中,力圖控制她,占有她的一切。 就連,LAMOUR也是。 沒過多久,她大腦一空,眼前一白,整個(gè)人,都仿佛被滯了空。眼前炸出煙花,炸得她頭皮發(fā)麻,提醒著她,有的事她可以抗拒,但身體不能。 慢慢地,又恢復(fù)了一片黑暗。她幾近虛脫,就如一灘爛泥似的。 行時(shí)是樹,在他眼前,就是難以逢春的枯木。 聽他腳步聲走開。 他去開了一側(cè)立式小燈。大半個(gè)屋子都被照亮了。 他披著光,又走回來。用另只手,扯下蒙著她眼睛的領(lǐng)帶。 她眼前一亮。 抬起頭看他,一雙瀲滟眼眸里,盛滿了怒,眼底發(fā)紅,眸光也顫著。 紅唇微張開,好像在叫囂著不滿。 他披拂一側(cè)昏暗的光,立在她身前,更加高大,巍峨,衣冠楚楚。只有襯衫領(lǐng)口稍亂,其他地方依然是那般的一絲不茍。 甚至面容上的表情,也是素來的斯文儒雅。唯有唇角挑起一點(diǎn)笑意,將手伸到她的眼前,“你的,弄干凈?!?/br> 她忍著腿軟,憤憤咬牙,雙手和雙膝撐自己在他的辦公桌上,湊到他身前。 烏黑的發(fā)全攏在一側(cè)的肩,垂下,虛掩一片雪白玲瓏的鎖骨。 他垂眸,冷睨她。 她像只來討食的貓兒,微微偏頭,靠近他,輕輕抬起臉,看著他。 就像是那年她第一次出現(xiàn)在他眼前,一張帶淚小臉枕在他掌心,一雙眼挑起,直勾勾的,問他:“哥哥,你有錢嗎?” 這一刻,他突然開始后悔。 如果回到那時(shí),或許,他不會再次出現(xiàn)在她的世界里,不會再去招惹她。 他們最好一開始,就不要遇見。 ——可不遇見,他又會后悔。 如何做,都是后悔。 她注意到,那是他先前受過傷的手心,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留下淺疤錯(cuò)綜。看起來有些駭人。 她忍著心驚,想起那時(shí)血流不止的情景。傷口很深,他都沒有去處理,用裹著紗布的手,捏過她腳踝,仔細(xì)替她包扎。 這么多年,有很多次那樣的時(shí)刻,他會讓她心軟。心軟地,放棄要離開他的決定,心軟地留下。 可這一次不同了。 她說不上是哪里不同,只是,不會再心軟了。 她很清楚,她是為了LAMOUR,不是他,也不是她。更不是他們。 她和他都知道,他們沒結(jié)果的。 順著他掌心傷痕親吻,她低頭的一剎,又看到,自己無名指上那枚璨然生輝的訂婚戒指,羞恥感,突然一瞬間從心底迸發(fā)。 是了,她是別人的未婚妻了。 可她……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和另一個(gè)男人,在做什么? 她發(fā)抖著,緊緊地,閉上了眼。 他也看到了她無名指上戒指,強(qiáng)忍心口燥意,伸手,捧住她臉頰,將她的唇扯離開他手心,迫使她仰頭。 她雙眼發(fā)紅,紅唇波光流轉(zhuǎn),一張一翕,直勾勾瞧他。 眼底乍然有了從前面對他時(shí)的嬌嫵,少了些許抵抗。 真難得。 他凝視她片刻,繃了繃唇角,似乎有些不悅。 而后放開她,自顧自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凈了手。 他站在她面前沒動,她卻又去咬他襯衫,他看著她,冰冷地笑了笑,“這么急?誰教你的?” 她看著他,也不客氣地笑:“不是你在暗示我嗎?” 他輕抬起倨傲下頜,睨下來的視線,更是冰冷。 意識到他惱火,她唇邊笑容更濃,“怎么?別人的未婚妻取悅你,你不高興?” “‘別人’的未婚妻?”他瞇了瞇眸,眼底彌散開笑意,“也給那個(gè)別人口過嗎?” 她咬牙笑,故意不說話,有意去惹惱他。 他突然,大力一把攬過她,將她抱到了沙發(fā)。他跌坐進(jìn)去,抱她在自己腿面,低啞著嗓音,命令她坐上去。 不等她動作,他直接捏過她下巴吻她,沒忘將她雙手反剪到她腰后,控制住她。 她雙手被他鉗在身后,仿佛一只沒有腳的鳥,一件鮮紅的旗袍掛在身上,沖擊感頗強(qiáng)。 很快,她就投降了,靠回他肩。 他放松捏住她手腕的力道,任她發(fā)燙的臉頰靠在他肩頭,他吻了吻她額頭,再去看她時(shí),眼底神色幽昧,仿佛一個(gè)漩渦,吸引她沉墮。 “就這么一直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她垂下眼,別開頭不說話。 他輕輕笑了笑,似乎也沒想她會回答,也順帶著,忽略了她那一聲近乎絕情的冷笑。 他不想聽。 就像目睹她訂婚——如果注定要做她人生的旁觀者,他也不想看。 他的辦公室一側(cè)有一塊巨大的鏡子,投射出這件昏晦一半的辦公室的景象。 他抱著她過去,從后擁住她,下巴抵在她發(fā)頂,嗅著她的香氣,溫聲問:“為什么非要跟他訂婚?” 她又是冷笑,“不然,我要等你來跟我結(jié)婚嗎?” 他去吻她的頭發(fā),低啞地笑著,卻是不說話了。 沉默流淌了沒一會兒,她一個(gè)抬頭,看到了鏡中的他們。 她睜開一雙朦朧眼眸,他居然也透過鏡子去與她對視。 眼底的占有欲,幾乎要決堤而出。 他捏起了她的手,摸到了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在燈光下仔細(xì)欣賞著,不住贊賞:“戒指真的很漂亮,很適合你?!?/br> 她以為他是在嘲諷,匆匆要去摘,他卻按住她的手,拉到自己唇邊親吻著,深沉目光凝視她,“不許。” 他的嗓音也染上了克制的沙啞,卻依然有些惡劣地笑著:“我還是第一次跟別人的未婚妻偷情?!?/br> “……”那戒指涼意帶來的禁忌感和罪惡感,刺激著她,他卻又去咬她耳朵,“旎旎,看清楚了?!彼馄鹚?,讓她看著鏡子中糾作一團(tuán)的他們,“以后跟他上床,我要你時(shí)時(shí)刻刻都想起我,記住了嗎?!?/br> “……”她動了動唇,還沒從滿腦子轟然中過濾出他的話,他又重重地,吻上她唇,展開新一輪的掠奪。 仿佛,是在與她做世界毀滅之前的唯一一樁樂事。 到最后,離開他的辦公室之前,她幾乎站不穩(wěn),他又吻了她一會兒,溫存著,然后用她的大衣掩著腿軟到幾乎走不動路的她,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出了辦公室門,從私人電梯向下。 滿棟公司大樓里靜得悄無聲息,好像只有他和她,在這世間活過一遭。 她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