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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倒霉吧。 仔細(xì)想想,他也夠倒霉的,這輩子從不為任何事低過頭,偏偏就敗給了她這么一個,仇人的女兒。 真是荒唐的報應(yīng)。 最后一次折騰完已經(jīng)后半夜,彼此的面容依然在對方眼中顛倒神迷,他們依舊了無睡意。他將她擁在懷中,溫柔地吻她,安撫著余浪未歇的彼此。 她頭發(fā)還未干,不知是否是大汗淋漓過后又浸過一遍,更是潮濕。像只小貓一樣貓著,他怕她再跑了一樣,緊緊地?fù)碇?/br> 緩了一會兒,她翻了身起來,赤.裸著走到浴室,沒一陣,水聲響起了。 他遙遙見她過去,起身靠在床頭,點(diǎn)亮了床邊一盞昏黃的小燈,點(diǎn)燃一支煙,煙氣一層層過濾掉空虛。 片刻后她走出來,他一支煙剛好抽完。她沒披浴巾,坦誠無比,一雙眼中飽含笑意,纖長的腿邁開,直直走向了他。 “不冷嗎?”他順手捻了煙,笑著望住她,向她張開雙臂。 她三步兩步地就跳上了床,環(huán)著他肩,縮到他溫?zé)岬膽驯Ю铮袄浒?,特別冷?!?/br> 他揚(yáng)手,為他們掩上一條絲綢薄被。的確很冷,她打著顫,本就有些感冒,這會兒輕輕一個噴嚏,砸在他心坎兒上。 顯然是沖了個冷水澡,周身涼得滲人,他感受到了,不禁低聲責(zé)備:“沖的冷水?” 靠在他肩窩,她聲音悶沉沉的,“嗯?!?/br> 沒等他再張口問責(zé),她抬起頭,笑盈盈地說:“要滅火啊?!?/br> “你滅火?”沈京墨眉心一斂,無奈地笑了:“你要滅火,那為什么什么也不穿就過來,嗯?” “當(dāng)然是——讓你難受啊,”她下巴抵在他胸口,理所當(dāng)然地說,“誰讓你欺負(fù)我到現(xiàn)在?!?/br> “我欺負(fù)你?”他更是匪夷所思,拇指食指并行,扣住她下頜抬起,迫使她對上那雙漆如子夜的眸,眉間帶著笑,“你不是被我欺負(fù)的,很快樂嗎?” “是啊,”她瞇著雙貓瞳,巧笑吟吟,“所以,現(xiàn)在我要讓你不快樂?!?/br> 他唇角一勾,漫不經(jīng)心地警告她:“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小瞧男人是會吃虧的?” “那又怎樣?”她笑起來,縮到他懷中去,“我就是要讓你不舒服?!?/br> 他薄唇一抿,啞笑連連,拍了拍她肩背,“那你總得讓我也去沖個澡吧?不然我怎么辦。” “不要?!彼芙^,不依不饒地環(huán)緊了他,“我才不管你怎么樣?!?/br> 她與他緊緊相依,皮膚光滑如絲緞,又像是輕柔不留痕地羽毛,一下一下地煽動著他的耐意。不出一會兒,他嗓音就不由地啞了,“旎旎?!?/br> 卻沒得到回應(yīng)。 他又喚一聲:“乖,先自己睡,我要去洗澡?!?/br> 她一聲都不出了,就那么在他懷中縮著,不挪絲毫。 她吹了頭發(fā)出來的,發(fā)間還帶著絲絲縷縷的潮意,貼在他皮膚上隱隱作癢。他將她臉邊一縷發(fā)撥開,看到她沉沉的眉眼,很安靜。是累了。 “就這么睡了?”他輕嘆著,一手半撐起自己,借著光,低頭凝視她睡容。她雙頰還泛著一絲潮紅,冷水也沒沖下去,唇角輕輕勾著,依戀地抱著他腰身,看起來今夜是真的盡興。 生生熬了半小時,沈京墨杵著頭,胳膊都有些酸麻,察覺到她呼吸有了平和的節(jié)律,帶了些許細(xì)小的微鼾,他才放心地放開了她,去沖澡。 冷水篼頭澆下,火兒也一點(diǎn)點(diǎn)地被澆滅,沖了十幾分鐘從浴室出來,等周身熱了一些,才又將她環(huán)回了懷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被她的鬧鐘驚醒。朦朧醒來,懷抱已經(jīng)空了,他一睜眼,她撐著手臂,起身半坐在床,垂眸看著他笑。 她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忙,天還沒亮個透徹就醒了。 他平復(fù)著困意,想跟她道一聲早安,她突然靈巧地鉆入了被中,登時不見了人。困意席卷住他,剛合眼要去睡,卻突然驚覺她在吻他。從下腹蔓延向下,他瞬間醒了個徹底。 “陳——”他提著嗓子要喊她,嗓音卻立刻被一簇火掐了,他下意識抓了下床單,手都捏成了拳。只看到被子起伏,他卻絲毫不敢去碰她頭的位置,克制又沙啞地喊她:“旎旎……出來?!?/br> 她卻不依不饒,直到他的防線要徹底崩塌,才從被子里探出了頭。一張臉?gòu)汕?,像是被子捂的,都微微泛了紅,眸底一片朦朧的媚色,趴在他胸膛上,去吻他因剛才的快慰而微微發(fā)抖的唇,沙啞地道了一聲:“早,嘗嘗你的味道?!?/br> “……” 沈京墨一闔眸,皺緊眉,克制著燥意。 火是她挑起,他再睜眼,要去抓她算賬,她卻靈巧地從他身上翻起來,三步兩步下了床。 “急什么?”她笑著,給他一條胳膊提起了,用他領(lǐng)帶,系在了床頭。她又一腿支著自己,越過他的人,將他另一只胳膊,用她的蕾絲小褲綁在另一頭。 “……” 她輕輕抬起下巴,一腿搭在床邊,慢條斯理地穿著他的黑色襯衫,紐扣隨意地一系,半側(cè)香肩袒露,垂眸睨著一臉隱忍克制的男人,有點(diǎn)兒邪氣地笑了笑:“乖,還早呢,再睡會兒吧。” 他咬著牙,難耐地閉了閉眼:“……” “哎,我今天很忙呢,”她漫不經(jīng)心地用手在耳邊扇了扇風(fēng),拂開燥熱,“一會兒還要去接星熠,他今天要去學(xué)校上學(xué)的。” 她說著,又有些惋惜地對他笑,下巴點(diǎn)了點(diǎn)他被束縛住的兩條手臂:“你這個樣子都不能去接他了,真可惜?!?/br> 又傾了傾身,爬過來,手指描摹他深邃的眉眼,認(rèn)真地問:“你說,我該怎么對他解釋?他爸爸去哪兒了?” 沈京墨只是咬牙,黑眸里壓著熊熊怒火,一字一頓命令:“陳旖旎——我警告你,給我解開?!?/br> 她一挑眉,“我要是不呢?!?/br> “——你別后悔。” “我不會后悔的。”她笑看他一眼,優(yōu)雅地轉(zhuǎn)過身,腿一邁,就去了浴室洗漱。 可正在刷牙的時候,她卻倒霉了。 電動牙刷還在口中嗡嗡個不停,她正思索著今天有什么工作要做,一抬頭,從鏡子中看到男人披了一身怒氣進(jìn)來。 她剛一愣,他一手夾了支煙,另一手帶過她的脖頸,直接將她按在了洗水臺上,襯衫后擺一飄,他冷硬的命令也跟著砸在了身后:“給我趴好?!?/br> 她手里還拿著電動牙刷,他直奔主題而來時,手登時就軟了,聲音也跟著發(fā)抖,“你干嘛……” 他慢條斯理地吐了個煙圈兒,夾煙的那只手扶穩(wěn)了她,“你說呢?” 他眼中危險遍布,“你不是愛玩嗎?那我們今早就玩到底?!?/br> * 接了星熠送到了幼兒學(xué)校,小家伙高興的不得了。 下了車,陳旖旎不情不愿地在他們身后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