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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br> 小孩兒眨眨眼:“可、可我覺得mama不會忍著不說的?!?/br> “為什么?”沈京墨好笑地問。 小朋友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因為爸爸很愛mama呀!”說著掰著小指頭數(shù)數(shù),“爸爸愛mama,mama愛爸爸——爸爸mama都、都很愛我!” 沈京墨笑意溫柔,“星熠也要乖,爸爸mama最愛你了。圣誕過后爸爸帶你去國內(nèi)玩兒一圈,想不想?” “——嗯,想!” * Venus的圣誕年會過去了,滿公司上下卻還忙得不可開交,陳旖旎也成天扎在設(shè)計室出不來。 許多設(shè)計稿還有待修改和確認(rèn)。 一出去,圣誕雖然已過,公司大廳中央的那棵圣誕樹上的許愿卡和五顏六色的小禮物,卻還掛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忙得都忘了撤掉。 下午三點多,她才準(zhǔn)備去吃午飯。路上邊用手機(jī)給沈京墨發(fā)了消息,說她要去吃飯了,讓他也照顧好星熠。 沈京墨已將婚禮事宜安排得差不多,不過還得他親自回去確認(rèn)一番。 她估計還有兩周左右才能徹底忙完,最近也照顧不上星熠,就讓星熠跟他回國待一段時間,她忙完了再回去。 他們今天傍晚出發(fā)。 一周前的那個晚上,沈京墨從倫敦乘私人飛機(jī)過來,第二天又飛回了倫敦。 說是九點半的飛機(jī),她定了鬧鐘起來,星熠說他已經(jīng)走了。 而當(dāng)天從巴黎飛倫敦的那趟航班,九點就落地倫敦了。 星熠生在羅馬長在巴黎,從沒回過國,這回沈京墨要帶他回去,他還是雀躍不已,這幾天一直問她,他是不是能在國內(nèi)讀小學(xué)了。 陳旖旎卻不知如何回答。 她至今都拿不定主意。Venus的開春大秀近在眼前,在國內(nèi)分公司穩(wěn)定下來之前,她還是只能待在Venus在巴黎的總部。 沈京墨最近不忙的時候幫她帶一帶星熠,他們都忙時,Jessie和懷兮會幫忙照料。 這會兒他們好像是在家收拾行李。 陳旖旎隨便吃了點東西往外走,手機(jī)一震,沈京墨發(fā)來一條消息。是一張圖片,拍的卻是他。 他半蹲下來,在整理星熠房間里扔了一地的玩具。 難得他這么有耐心,眉眼低垂著,神情也是認(rèn)真——他開會端坐在上席時也是這副嚴(yán)謹(jǐn)?shù)揭唤z不茍的模樣。 他將零零星星的玩具一件件地歸置入了玩具箱。 那滿地幾乎一片狼藉,平時陳旖旎都得在心底腹誹無數(shù)句,忍著脾氣不去罵淘皮搗蛋的星熠才去收拾。 消息內(nèi)容是—— “mama看,爸爸!” 一看就是星熠用他手機(jī)發(fā)的。 陳旖旎牽了牽唇,不自覺地漾起了笑容,一個電話打過去,果然是星熠接起:“喂,mama!” “寶貝,mama跟你說了多少遍,玩具玩玩兒了要去自己收拾掉,怎么這么大了還讓爸爸mama給你收拾?”陳旖旎故作嚴(yán)厲地說。 “星熠,爸爸來接?!?/br> 那邊沈京墨管星熠要手機(jī)。 “哦、哦……”星熠好像被陳旖旎訓(xùn)得有點兒訕訕的,乖巧地將手機(jī)交給了沈京墨。 “喂?!?/br> 那邊響起一道熟悉的低沉男聲。 陳旖旎剛才故作嚴(yán)厲的表情也一瞬收了,也“喂”了聲,問:“你們收拾得怎么樣了?” 說著,她又有點冒火:“星熠玩玩具每次都扔一地——” “沒事?!彼α诵Γ八矚g玩。” “你就慣他吧?!标愳届粵]好氣哼一聲,不知怎么,有點吃醋。 “沒有,”他低聲地笑,聽著那邊還在收拾孩子的玩具,“我小時候不允許玩這種東西。” “……嗯?” “爺爺奶奶都很嚴(yán)厲,爸媽也是?!?/br> 他甚少聊起他兒時的事——不過她印象中,他自小就是被當(dāng)做繼承人培養(yǎng)的。在國內(nèi)讀完了小學(xué),初中就去了澳洲,一直讀到大學(xué)畢業(yè),回來直接繼承家業(yè)。 他似乎不愿說太多,一沉吟,又問:“你呢,吃飯了嗎?” “嗯,吃過了,”她立刻答,“你們呢?” “吃過了,我們馬上出發(fā)去機(jī)場了?!?/br> “啊——”她突然想到什么,立刻道歉,“對不起……今天可能,又不能去送你們了。我們今天定設(shè)計稿的最終方案。” “沒關(guān)系?!彼α诵?,并不掛心,“出發(fā)和落地我都會給你發(fā)消息?!?/br> “嗯好。” “不用說對不起,”他頓了頓,又溫聲道,“以后,我不想聽到你說對不起?!?/br> “……” 他揚(yáng)聲:“記住了?” 她一愣,最終乖順地點頭:“啊,嗯?!?/br> 進(jìn)了咖啡廳,一晃眼,賀寒聲和一個陌生模樣,一身墨綠色職業(yè)裝的年輕女人經(jīng)過公司正廳。說說笑笑的。 她覺得那個女人有點眼熟,不過只是一眼,他們就消失在扶梯之上。 并未掛在心上,陳旖旎在前臺點了單,邊朝一邊的卡座走,邊問他:“五點半的飛機(jī)?” “嗯?!?/br> “這次我可調(diào)查清楚航班了,你別想騙我,”她哼笑一聲,“上次就被你騙了?!?/br> 沈京墨漫不經(jīng)心地笑道:“何必騙你,任何一個時間點,我都能把你從公司綁走,讓你必須來送我和星熠一程?!?/br> “——爸爸,為什么要綁mama呀?!毙庆谠谀沁吿煺娴貑?。 陳旖旎立刻豎起了耳朵,想聽他怎么解釋。 玩具箱歸置好了,沈京墨起身時摸了下星熠的小腦袋,“mama以前睡覺喜歡被綁著,不然她會夢游。” 陳旖旎:“……” 星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哦——” 沈京墨已出去了,聽她那邊沒了音兒,笑著問:“現(xiàn)在還喜歡嗎?” “……”她的臉就有點兒紅了。 嗯,這確實是以前,她和他之間的一種私人小愛好罷了。 “等你回國我們可以——” “——不!”她立刻打斷。 他明顯是刻意地一頓,隨即便笑開了:“我是說,回國我們可以住新家了?!?/br> “……” “這次回去,我去看一下房子后面的玫瑰園怎么樣了,你不是很喜歡么?”他笑著坐下,點了支煙,雙腿交疊,“算一算,荒了有,嗯,六七年了吧?!?/br> “六七年?”她深感吃驚。 “嗯,我一直有派人照料,不過你不在,就荒了——我一直在想,該怎么把那棟房子,作為一個家,送給你。” 他吐了個煙圈兒,瞧著那縹緲散開的青白色煙霧。 不遠(yuǎn)處,掛著一件旗袍。暗紅如血,色澤詭異得如刻入骨血的情蠱。 是六年前她離開時穿的那件。 “陳旖旎,你不知道,”他嗓音泛著啞,“從很久以前,我就想給你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