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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住她的腦袋把人按在座位上。 過了一分鐘,楊清河像條小蟲一樣又扭了過去,手搭在他大腿上。 “回家要多久?。俊?/br> “不堵車半個(gè)小時(shí)。” “你車技好嗎?” 趙烈旭按住她的手,“別鬧,開車呢?!?/br> “所以問你車技好嗎?” “你現(xiàn)在還敢撩sao我?嗯?” “玩點(diǎn)刺激的,行么?” 靜謐的夜下,黑色的奧迪飛馳而去,月光淡淡,溫柔的亮著,風(fēng)吹樹葉響,夾著一聲男人的低吟聲。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送走了賓客, 只剩徐家一家人,徐鴻明的兩個(gè)親兄弟,老二老三收拾收拾準(zhǔn)備送徐老爺子回去,這別墅里東西雖然應(yīng)有盡有, 但老爺子住慣了自己的老宅, 執(zhí)意要回去。 阮麗芝倚著墻在抽煙, 老爺子瞧見了憤憤的跺了跺拐杖, 對(duì)徐鴻明說道:“她也不嫌丟人, 像什么樣子,這一年年的?!?/br> 徐鴻明瞥了眼阮麗芝,扶著老爺子安撫道:“爸, 別管她, 省得自己氣壞了身子, 二弟, 爸爸就拜托你了,等會(huì)到了給我個(gè)電話?!?/br> “行, 那我們先走了,這邊麻煩哥了。” “走吧?!?/br> 空曠明亮的別墅里只剩下三個(gè)人, 阮麗芝自顧自的抽煙,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似想到什么,時(shí)不時(shí)笑一聲。 徐鴻明扶了扶額頭, 對(duì)徐睿杭說道:“你晚上住這還是回去?” 徐睿杭從椅子上站起, 眼神冷淡,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眼阮麗芝,說道:“我自己走?!?/br> “你要去哪?回學(xué)校還是自己家?” 徐睿杭腳步一頓,轉(zhuǎn)過頭來,似要開口說些什么,但還是沒說,只是冷笑一聲。 徐鴻明心里揣著火,通通發(fā)在阮麗芝身上,撈起手邊的酒杯就砸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阮麗芝的額角,一滴血緩緩從她額頭流下。 阮麗芝呼出了口煙,嗤笑道:“徐鴻明,你這個(gè)孬種?!?/br> “你他媽再說一遍!” “孬種?!?/br> 徐鴻明沖上來給了她一巴掌,原本紅腫的臉變得更明顯了。 “我看你確實(shí)有精神??!婊|子!” 阮麗芝哈哈大笑,掐滅煙,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肩膀,“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阮麗芝拎上小包,扭著腰走出了別墅,沒一會(huì)外面?zhèn)鱽碥囎与x開的聲音。 別墅車庫里。 徐睿杭坐在駕駛座上,車子沒發(fā)動(dòng),車燈也沒開,他倚在靠被上,親眼看著阮麗芝走了過來,坐上那輛紅色的跑車,像在和誰打電話,說說笑笑的開車走了。 車燈照在他這邊的時(shí)候,阮麗芝明明看見他了。 徐睿杭依舊直視著前方,仿佛這兒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 已是深夜,小區(qū)陷入了寧靜,只有幾盞孤零零的路燈屹立著。 趙烈旭將車停在樓底下,熄火拔車鑰匙,剛解開安全帶楊清河就跨坐在了他身上。 趙烈旭掐著她的腰,親吻她。 剛剛在車上她用水漱了口,清甜的嘴里沒一點(diǎn)腥味。 他吸允她的唇瓣,溫柔的,耐心的,找到點(diǎn)空隙整個(gè)就滑了進(jìn)去,楊清河唔了聲。 趙烈旭脫下西裝外套仍在后座。 他邊吻邊挽起襯衫袖口,露出結(jié)實(shí)的臂膀,少了些約束整個(gè)人都放松許多。 親熱了會(huì),楊清河有了哭音,“隊(duì)長(zhǎng)......” 他笑著,黑眸盯著她,一字一句說道:“楊清河,還債了?!?/br> 趙烈旭忍了一路,也不打算忍了,抱起小姑娘就下車。 楊清河掛在他身上,面色緋紅,咬著嘴唇,心癢難耐。 他的襯衫,他的領(lǐng)帶,早就凌亂不堪。 樓道里靜悄悄的,只有他的腳步聲和姑娘的喘息聲。 一進(jìn)門,趙烈旭把她抵在門板上,狠狠的吻她。 楊清河被吻得七葷八素,眼眸里水光瀲滟,癡癡的看著他。 “妖精。” 趙烈旭脫了皮鞋抱著人直徑往臥室走。 他把人扔在床上,看著她,解領(lǐng)帶,一顆顆的扯開扣子。 楊清河跪趴在床上,背部對(duì)著他,“隊(duì)長(zhǎng)...拆禮物了......” 禮服背后的大蝴蝶結(jié)像一朵待綻放的花。 趙烈旭笑了聲,甩了襯衫就上床從背后抱住她,他捏住她的下巴把臉掰過來,溫柔又急躁的吻著。 男人的體溫那么高,每個(gè)毛細(xì)孔都在散發(fā)熱量,他的溫度將她包圍吞噬。 ................................................................................................................ 楊清河癱軟在他身上,她有氣無力的捶他,嚶嚶嚶的哭著,眼睛紅紅的。 “你好壞......” 趙烈旭還沒緩過神來,喘著氣,摟住她,低沉道:“嗯,我壞?!?/br> 楊清河臉頰紅得能滴血,淚水汗水呼吸都悉數(shù)落在他胸膛上。 趙烈旭抱著她坐起,她就像個(gè)得了軟骨病的兔子軟綿綿的窩在他懷里,動(dòng)也不動(dòng),額角的汗水沾濕了幾縷頭發(fā)。 他清醒了些,呼吸也漸漸平穩(wěn),手掌撫摸著她的臉蛋,捏著她的下巴抬起,輕笑著說道:“是誰和我說讓我不要手下留情的?才剛開始一會(huì)就受不了了?” 楊清河怨怨的望著他。 “說我壞?嗯?到底誰壞?” 楊清河繼續(xù)幽怨的看著他。 趙烈旭捏著她下巴親了一下,“疼嗎?” “嗯......”聲音輕的跟貓似的。 趙烈旭抱起她,下床,聲音含笑,“我?guī)湍悴羵€(gè)身子,擦完早點(diǎn)睡覺。” “好......” ................................................................................................ 他做事細(xì)心體貼,幫她擦完身子,又給她穿上了衣服,左一聲抬腳,又一聲伸手,一點(diǎn)兒也不耐煩。 楊清河乖乖的站著穿好衣服,趙烈旭橫抱起人出浴室,他還未洗,只裹了條浴巾。 趙烈旭給她蓋好被子,想到什么,笑道:“腳別往左邊伸?!?/br> 楊清河舒舒服服的窩在被窩里,不明所以的嗯了聲,是疑問的口氣。 趙烈旭:“那邊濕了?!?/br> 楊清河頓時(shí)臉一燙,抬腳就踢他,“你不洗了?” 趙烈旭笑笑,叉著腰進(jìn)了浴室,沒一會(huì),里頭傳來流水的聲音。 楊清河望著天花板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