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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他根本沒有注意,但是現(xiàn)在近距離一看這些疤痕十分明顯。這是怎么回事?陳正則心里有些疑惑,但是他沒有馬上就問梁硯,而是又看了看梁硯的左腿,發(fā)現(xiàn)左面的膝蓋上也有很多疤痕。陳正則有些想不透,他猶豫了一下,問:“我看見你膝蓋上有好多疤,這是怎么弄的?”問過之后陳正則就后悔了,自己閑著沒事亂問什么,萬一又引起梁硯什么不好的回憶呢。但出乎陳正則意料的是,梁硯絲毫沒有避諱地說:“這是我去西藏磕長頭磕的?!?/br>磕長頭?陳正則知道磕長頭是什么,這是西藏佛教徒的一種禮佛方式,也用來祈?;蛘哌€愿。人五體投地匍匐,雙手前直伸,每伏身一次,以手劃地為號,起身后前行到記號處再匍匐,次數(shù)多了之后,人的手掌和膝蓋就會變得鮮血淋漓。可是梁硯為什么去西藏磕長頭呢?為誰磕?想知道的問題太多了,可是這都是梁硯的隱私,陳正則知道,要是作為一個識趣的人,最好不要追問。把心里那些問號全都放到了一邊,陳正則有些羨慕地說:“你還去過西藏啊,我也一直想去那里,但是總怕長途坐車受不了?!?/br>接著,他伸出右手說:“不過,我手上這個護身符是家里去西藏給我求的,據(jù)說特別靈驗,我剛戴上不久就醒了。”“是嗎?”梁硯笑了一下,說:“那真的是很靈驗?!?/br>不知道為什么,陳正則總覺得梁硯的笑里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到了現(xiàn)在,陳正則發(fā)現(xiàn)梁硯身上有太多讓人感到不解的地方了,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問號,可是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要怎么問。于是他只能裝作什么都沒想過,故意用玩笑的語氣說:“可不,要是沒有它,你現(xiàn)在可沒有這么優(yōu)秀的男朋友。”說笑過后,這個問號又被陳正則放到了腦后,畢竟他現(xiàn)在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比如,殺了那只甲魚給梁硯燉湯。梁硯到底是沒能阻止陳正則殺那只甲魚,他癱在沙發(fā)上,看著窗外的飛過的燕子,在心里暗暗考慮今晚該怎么過。畢竟對于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來說,喜歡的人躺在懷里亂摸而保持圣人狀態(tài)就已經(jīng)很耗費心神了,如果再來點大補的東西,那要是再忍下去,這個人估計真的要廢了。或許可以再進一步了?梁硯難得有些孩子氣地搓了搓下巴,他一直害怕進度太快嚇到陳正則,但是現(xiàn)在看來,陳正則好像并沒有體晾他的苦心,反而還想加一點速度。這甲魚湯一燉就從上午燉到了中午兩個人吃完飯。可能最近真的是晚上睡不好覺,梁硯每天中午都要睡一個小時,陳正則不喜歡睡午覺,他就趁著這個時間碼會兒字,畢竟作為一個男人,他還要養(yǎng)活老婆孩子,雖然他沒有孩子,只有一只貓。最近一段時間陳正則的收益有些下滑,因為那個叫“以身做則”的讀者爸爸已經(jīng)有一個星期沒有出現(xiàn)了。陳正則雖然一直都是平常心寫文,但是難免會在心里猜測那個讀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還是說因為不喜歡他最近寫的某個情節(jié),從此粉轉(zhuǎn)路人了。不過猜歸猜,該更新還得更新,陳正則依舊保持著每天六千的更新速度,有時候還會再多加一點,生怕其他讀者也一聲不吭地走了。陳正則正坐在小陽臺上噼里啪啦地打字,忽然聽見有人敲自家的門,他害怕梁硯被吵醒了,連忙跑到門口開了門,然后發(fā)現(xiàn)門口站的居然是肖鈺。作者有話要說:那個把十九章補完了一會更二十今晚可能會有二十一這個需要看手殘的我能不能有時間和各位妹子解釋一下前天的事我前天就知道昨天可能沒空碼字所以前天晚上奮發(fā)圖強想要碼兩章但是天不遂人愿我在碼十九的時候眼睛突然花了啥都看不清所以只好摸索著把碼好的那些貼上來然后在作話里請個假最后一路像一個瞎子一樣回了實習單位的宿舍躺尸了一晚上其實今天嘮叨這么多也是想和各位妹子說一句一定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其它不管什么只有身體才是自己的所以一定要早睡不要熬夜而且玩手機的時候一定要在有光的地方玩還有不要側躺著玩這都是我從血與淚的教訓中總結出來的最后謝謝各位妹子的支持鞠躬!第20章第20章門口的肖鈺臉色慘白,眼下青黑,一手扶著腰,一手拎著包,做賊一般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然后嗓音有些沙啞地對陳正則說:“則則,快讓我進去!”陳正則被肖鈺的樣子下了一跳,趕緊問:“小玉,你這是怎么了?”肖鈺沒有立馬回答陳正則的話,他拎著包進了屋子里,走到沙發(fā)邊上,一手扶著腰,另一只手扶著沙發(fā)的靠背,緩緩地挪到沙發(fā)邊上,拿了一個抱枕放到屁股要坐下的位置,又拿了一個抱枕放到腰靠著的位置,然后緩緩地坐了下來。看肖鈺這個樣子,陳正則心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猶豫了一下,然后問:“我怎么看你這幅樣子,就像是在山西遇到了面條姑娘,然后春風好幾度,最后度到縱欲過度,而且還把腰扭了呢?!?/br>其實陳正則本來就是想開了個玩笑,誰知他剛說完,肖鈺原本慘白的小臉上突然就有了點血色。陳正則:“?。?!”什么情況!他瞎貓碰見死耗子,猜對了?肖鈺稍微動了一下身體,隨即整張臉皺到了一起,然后眼圈也紅了,過了一會兒,他抽抽噎噎地說:“則則,我該怎么辦啊?”陳正則這次是真的被肖鈺給嚇到了,都哭了,肯定是受委屈了,他也急了,說:“什么怎么辦???你倒是趕緊說?。 ?/br>肖鈺看陳正則真的急了,于是也顧不得不好意思了,直接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說了出來:“我不是去山西見那個讀者了嗎,可誰知道那個讀者就是醫(yī)院給我看牙的那個牙醫(yī)。我一看見是他,當時就想趕緊跑回來,開玩笑嘛,這他媽牙醫(yī)和我就不是一個品種,怎么在一起玩耍啊。”陳正則哼了一聲,還不是一個品種,這一個星期朋友圈都被他給刷屏了,天天就是各種曬吃的和玩的。不過陳正則著急想聽“山西面條姑娘”的事,也就沒有說話,等著肖鈺繼續(xù)說。肖鈺齜牙咧嘴地挪了挪屁股,繼續(xù)說:“可宋連城他太他媽了解我了,他說就算是走也得吃頓飯再走,然后就把我?guī)チ艘患颐骛^。吃完飯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個人好像還行,然后我就沒直接回來。”肖鈺說完,看著陳正則不相信的眼神,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自暴自棄地說:“好吧好吧,我承認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