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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她能多攢點錢在老家買一套大點的公寓給meimei和mama住。 周遡上樓后,見趙柯還沒走,便不客氣的伸腳踹了踹他,“怎么還沒走。” 趙柯掉頭,“不走了啊,看晚上是什么妹子被你帶回來做運動?!?/br> “這個……”趙柯打量阿呆,“看起來成年了沒啊。” “ID查一下。”加拿大成年19歲。 過了19歲才能喝酒抽煙泡吧。 被他這么一說,阿呆急紅了臉。 她雖然腦袋慢半拍,但是趙柯的意思她還是明白的。 于是她趕忙擺手,“不是,不是那個……我、我來做按摩了……” 周遡見她急的舌頭開始打結(jié)的樣子,嗤笑出聲。 “趙柯你腦子里裝的都是哪些黃色肥料,趕緊給我倒干凈?!?/br> “沒辦法吶,跟遡哥后面混久了,這腦袋里裝的要么是色情小廣告,要么是情欲小段子,就沒地兒裝些正經(jīng)的事兒?!?/br> 趙柯平日里就喜歡拿周遡打趣,人前人后的,不亦樂乎。 聽趙柯這么說,阿呆不自覺的多看了周遡兩眼。 仿佛想要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別人口中的那樣不正經(jīng)。 只可惜周遡一臉清冷,看不出任何情緒。 周遡沒理趙柯。 他二話不說,當(dāng)著阿呆的面脫了上半身的黑色T恤,露出精壯的腰腹。 “過來按背?!?/br> 說著便躺在了床上。 阿呆從笨重的包里拿出一堆按摩用的精油,還有毛巾,甚至還有準(zhǔn)備好的蠟燭與燒杯。 站在邊上的趙柯難免多看了幾眼。 看樣子還挺那么一回事兒的。 “唉,到時候給我也按按背啊,”趙柯嬉笑,“遡哥,你也不怕人給你按著按著,你就起了反應(yīng)。” 邊說著,趙柯還轉(zhuǎn)臉問阿呆,“小姐,你這兒有咩有準(zhǔn)備了滅火器,隨時給滅火嗎?” 阿呆滿臉懵,沒作聲。 周遡乜了他一眼,“對未成年你也有反應(yīng)?”這不是人渣么。 阿呆聽到他這么說,囁嚅道:“我、我成年了的……” 趙柯立馬笑噴了,周遡也忍不住微微的揚起嘴角。 “呆子,”周遡笑罵。 趙柯還是走了,走之前他對周遡說道:“遡哥,明兒下午在downtown(市中心)的游行別忘了啊。” “知道了,”趴在床上的周遡悶悶的應(yīng)了聲。 阿呆也知道明天的事兒,“是……慶祝猛龍奪冠的parade(游行)嗎?”她輕聲問道。 多倫多猛龍前兩天奪了本季度的NBA冠軍,全城的人都知道,政府還特地為此舉辦了慶祝游行。 時間就在明天下午。 “嗯,”周遡應(yīng)她,“你居然知道多倫多猛龍?” 阿呆點點頭,“奪冠的那天晚上我就在air ada tre(加拿大航空中心)門外,我親耳聽見他們奪冠的?!?/br> 她可以想象,場內(nèi)的比賽是多么激烈。 那天晚上周遡也在,不過他坐在內(nèi)場里看比賽,賽事激烈,等到猛龍贏的那一刻,全城的人都沸騰了,喊得全是“We the North”的口號。 北境之王,終于奪冠了。 “你在外面干嘛,”可能是說起猛龍,周遡便隨口與她多閑聊了幾句。 “幫老板看著熱狗攤,順便還能賣點爆米花。” 熱狗平日里賣兩塊,趁著比賽,他們賣到了四塊,爆米花更是貴到十塊錢一桶。 那個點的錢賺的可快了,只可惜她只是一個幫人看攤子的。 賺到死也只能拿固定時薪。 “嘖,很缺錢?”周遡難得睜眼,看了阿呆兩眼,接著又閉了回去。 嗯,看樣子是挺缺錢的。 “缺啊,家里還等著寄錢回去?!眒eimei需要錢治病,mama需要錢攢著買房。 “你偷渡來的???” “沒、沒有……”阿呆想也不想的否認(rèn)。 阿呆手上的動作不停,她的手雖小但還算有力,游移在他的背上,混著精油的香,舒緩著他緊繃的神經(jīng)。 “說實話,偷渡客?”周遡不甘心,接著問。 “真不是?!卑⒋羰稚系膭幼骶徚司?。 “不說實話我叫警察啊,”周遡恐嚇?biāo)?/br> 阿呆氣得小胸脯直喘著氣,“真沒有!”她難免氣急敗壞。 阿呆再傻,也不會承認(rèn)自己是偷渡來的加拿大。 只是卻不懂,自己的情緒早已泄露了她的身份。 周遡看著她臉都漲紅了,壞笑了一下,便沒再吱聲。 屋子里一片安靜,只有暖氣吹送的噪音,和墻上掛鐘的滴答。 過了許久,久到阿呆給他按摩的十指已經(jīng)酸澀到脹痛,他才淡淡的說了一句:“等我睡著了你就可以走了?!?/br> “走之前記得把門帶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可愛的小草莓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麻車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章 Louis Vuitton “遡哥,你瞧我剛剛看見誰了,”趙柯沒個正形,痞痞的問道。 “誰?”周遡站在避風(fēng)的角落,背過人群去點煙。 香煙入嘴,深吸一口,舒緩了神經(jīng)。 “那天晚上在你家遇到的按摩妹啊,”趙柯來了勁,“沒想到她身兼數(shù)職,還賣熱狗,現(xiàn)在是熱狗妹哦?!?/br> 說著還拿出剛買的熱狗,用錫紙包裹著。 只是這話剛出,趙柯似乎想起了什么,周圍的人反應(yīng)了一秒,也跟著嬉笑開來。 話題不可描述。 周遡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那天晚上我走之后有發(fā)生什么嗎,”趙柯不死心,“沒打擾我們遡哥干正事兒吧?!彼俸俚男α似饋?。 說著還拿起剛剛從阿呆的攤位上買來的熱狗,撕開包裝吃了兩口。 “滾犢子去,”周遡擰了擰煙頭,“傻逼?!?/br> 滿腦子黃色廢料。 游行的隊伍從中午就開始壯大,周遡早上起遲了,來的時候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一口。 不過不得不說,昨天晚上那傻妞還真是聽話。 讓她關(guān)門,她還真給他關(guān)了門,不但關(guān)了門,連帶著家里犄角旮旯里開的燈也給關(guān)了。 直接導(dǎo)致今天早上他睡過了鐘數(shù)。 不過倒是一夜好夢。 周遡看著面前的趙柯在他跟前吃的正香,他用腳尖踢了踢他,問:“哪兒買的?指個地兒?!?/br> 趙柯抹了把嘴,給他指了個人流逆行的方向,周遡摸了摸空蕩蕩的肚子,決定還是走一遭。 趙柯直接會意錯了,他看著周遡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