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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思是我給帶綠帽了還是怎么的?”dy反唇相譏道,“指桑罵槐算什么本事?!?/br> 趙一澤是Michael的本名。 阿呆見兩人要吵架,她拉扯了下dy的衣袖,“dy姐,今天你生日?!?/br> “別發(fā)脾氣,吃塊西瓜?!?/br> 阿呆勸慰她。 氣氛一度尷尬。 好在這時(shí)候房門被打開。 服務(wù)員端來了一碗面。 是長壽面。 上面還飄著兩根青菜和一顆煎的澄黃欲滴的荷包蛋。 阿呆趕緊打了圓場。 “吃個(gè)荷包蛋吧,面涼了就糊了,”阿呆抽出一雙一次性的筷子,打開包裝,“生日就別生氣了。”阿呆哄她道。 dy硬是將到了嗓子眼的氣給憋了回去。 也算是給了阿呆一個(gè)面子。 她接過筷子,插起了面。 接著低頭吃了兩口。 面清湯寡水的。 沒什么味道。 吃完之后dy依舊沒什么好臉色給Michael。 到最后,Michael一腳將跟前的茶幾踹開,他抄起桌上的煙盒,“我出去抽根煙?!?/br> 他知道他杵在這,就是討人嫌。 說著便大步流星的離開。 也許是Michael的離去,包廂里的氣氛又開始回溫。 只有阿呆看見了dy在不停的抽煙。 煙霧繚繞。 她青白的臉色,冷若寒冰。 “dy姐,還是少抽點(diǎn)吧,”阿呆有點(diǎn)擔(dān)憂,“抽煙傷身?!?/br> 她總看見她煙不離手的樣子。 dy不屑的譏笑,“這條爛命死了也沒人在乎?!?/br> “別、別這么說,”阿呆憂心忡忡,“Michael還是會擔(dān)心的?!?/br> 提起Michael,dy更是笑的諷刺,她說:“他個(gè)死人,除了會想方設(shè)法從我這兒拿錢,也沒別的本事。” 阿呆陳沫,她一直知道,dy為了Michael沒少煩心。 而一切的起因無非是為了錢。 窮人重錢,富人重義。 “實(shí)在不行的話,就、就分手了吧?!毕肓嗽S久,阿呆鼓足了勇氣小聲的建議道。 這話倒是讓dy多看了阿呆兩眼。 dy又支起了根煙點(diǎn)上,抽了兩口,“也就你這個(gè)傻丫頭才會這么說。” 她笑了笑,眼角里卻滿是陰郁。 阿呆知道自己不該多講,但是dy是她好友,她還是想講出來。 她不懂,為何Michael如此這般了,dy還是愿意和他一處。 兩人像是宿命一般的,互相糾纏,又互相折磨。 何時(shí)是個(gè)盡頭呢。 阿呆看不到。 dy沒說話,只是過了許久,歌單上的畫面已經(jīng)切換到了藍(lán)又時(shí)的。 歌里唱到:“愛你是孤單的心事,不懂你微笑的意思,只能像一朵向日葵,在夜里默默的堅(jiān)持?!?/br> dy擰了煙,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也許快了。” 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阿呆默然,她聽懂了dy話里的意思。 也許快了,也許快要分手了。 “dy姐……”阿呆艱難的開口。 “噓,”dy將食指抵在唇間,示意阿呆不用多說,因?yàn)樗级?/br> “就差一個(gè)契機(jī)罷了?!?/br> 一段拖的太久的感情,往往在瑣碎里耗盡最后的一點(diǎn)愛情。 她懂的,她都懂。 但為什么心還是那么的陣痛。 阿呆不知自己該安慰些什么,或者說,dy根本不需要她任何的安慰。 因?yàn)橛行└星?,旁觀者永遠(yuǎn)無法感同身受。 只有當(dāng)局者才能夠懂的。 只是沒等阿呆再說話,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打開。 “dy姐!不好了!Michael被陳麒那幫人摁在廁所里打,你快過去看看!” 一時(shí)間,整個(gè)包廂都慌亂了。 dy聽到后更是立刻站了起來。 完全不顧身后的阿呆的喊聲,直接往洗手間的方向跑去。 腦子里只剩下一個(gè)念頭。 就是Michael。 有些人,就是不管還愛不愛著,只要聽到任何消息,還是會奮不顧身的撲上去。 可又是為什么,后來還是走散。 畢竟當(dāng)初,我曾那么的愛你。 第27章 Cartier 等到阿呆趕到洗手間,便發(fā)現(xiàn)Michael被人打得直接蜷縮成一團(tuán)。 而dy則跪在他的身邊,臉色灰敗。 阿呆看見,為首站著的,穿著緊繃的白T,黑色的皮夾克,露出的手臂上紋的花臂,嘴里叼著煙,眼神不善。 大概就是別人口中的陳麒。 “dy姐……”阿呆艱難的開口。 卻沒有任何人將注意力投注到阿呆身上。 dy抬頭看著陳麒:“陳麒,你究竟想點(diǎn)(怎樣)?!?/br> “我想點(diǎn)(怎樣),你唔系清楚過我咩(你不應(yīng)該比我清楚么)?” 陳麒的眼神放肆,在場的人都能看出來,他眼底對dy的志在必得。 像是獵人追逐著獵物。 緊追不舍。 阿呆的喉嚨緊了緊,她見過這樣的人,在大陸的老家。 她們家經(jīng)營的大排檔里,經(jīng)常會遇見上一秒還在稱兄道弟,下一秒就敲破啤酒瓶往對方腦袋上砸的夯貨。 而陳麒身上帶的血性更是毫不遮掩。 像是一匹不要命的野狼。 “陳麒,你做人不要太過分,”說實(shí)在的,dy完全不能明白陳麒這樣的人對她的這股執(zhí)著。 她自認(rèn)姿色平凡,也不過是在媽咪那服務(wù)過陳麒兩三次,兩人頂多算是露水夫妻的緣分。 跟小姐談情,還不如對牛彈琴。 雖說他們兩人的交情不止于此。 “我過分?”陳麒呼出口煙,眼角笑的不屑,“那你這個(gè)boyfriend豈不是比我還過分?” “在我場子上敢來‘溜冰’,被我逮住打一頓這不算過分吧?” 顯然當(dāng)“溜冰”兩個(gè)字一出,阿呆和dy同時(shí)倒抽一口冷氣。 這完全出乎了她們兩人的意料。 阿呆只想過Michael好賭,沒想到…… 也只有陳麒這樣的人,才敢肆無忌憚的說出口這件事兒。 “甘(那)你就能打人?”雖然知道自己理虧,但是dy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畢竟任誰看見自己的boyfriend被打的半死不活,也難免氣盛。 “打人又點(diǎn)?無叫cops抓你走就算俾面啦,(打人怎么了?沒叫Cops把他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