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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這片子的卡司配置,這簡直就是提前慶祝票房大賣了,毫不掩飾霸業(yè)與雄心。莊嘯邁出車子的一刻,立刻就被閃光燈和話筒包圍。攔在外場的影迷粉絲們爆發(fā)歡呼,許多海報和燈牌向他招手。莊嘯整一下西裝前襟,抬頭,一個姿勢都能濺起尖叫和口哨。他微笑點頭,揮一下手,好像又過到了這個世界最光鮮的彼岸。演員外在的鮮亮度全靠演的。他十一歲就走紅毯了,也演習(xí)慣了。他遠(yuǎn)遠(yuǎn)就瞅見裴琰在前面,可能就比他早來了兩分鐘,走在紅地毯前方。嘉煌確實牛氣,愣是把自家一個媒體見面會搞得好像國際電影節(jié)。這紅毯目測的長度,比戛納的紅毯還長十米。兩人一個在紅毯尾端,一個站在紅毯前方的盡頭處。裴琰回頭瞅見莊嘯,在鏡頭面前抬手就是一指:哎!毫不避諱,不扭扭捏捏,反而不會惹人懷疑,就是朋友關(guān)系好唄。莊嘯一路配合追著他跑的攝影師,面對鏡頭很有風(fēng)度地頷首,對現(xiàn)場采訪有問有答。他穿的就是一身純黑,只在西裝領(lǐng)子和袖口配有緞面和黑螢石紐扣裝飾。離裴先生越來越近了,倆人各自若無其事地接受采訪,順手拿過柵欄外面拼命伸過來的本子,給粉絲們簽名。裴琰這三十米的紅毯是走不完了,就晃來晃去,一臉隨心所欲吊兒郎當(dāng)?shù)?,在鏡頭前凹造型,其實就是在等莊嘯一起。這場活動是有網(wǎng)絡(luò)直播的,今晚熱搜話題肯定會掀起別家的群嘲,說裴琰霸著紅地毯不讓,三十米紅毯竟然賴了八分鐘都沒走完,一舉打破了國內(nèi)某位毯星在戛納創(chuàng)下的二十五米磨磨唧唧走了七分鐘的記錄!只用眼角余光不停地瞟對方位置,竟莫名地心動。明明幾個小時前剛從一個被窩里鉆出來的……這也算是另一種光明正大堂而皇之么。莊嘯終于走到裴琰跟前,兩人同時伸開手掌,握住,攥一下,迅速松開,然后用武行之間的見面禮節(jié),碰一下拳。耳畔爆發(fā)一片尖叫,莊裴又開倉放糧了。裴琰也是一身黑,黑風(fēng)雙煞么。只不過,裴琰的西裝帶暗色條紋,走雅痞路線,襯衫刻意少系兩個扣子,腳上混搭一雙半高幫皮靴。裴琰腦袋右側(cè),耳朵上方,有一片黑紅花紋的彩繪,正好跟他后背的文身顏色圖案契合,特別扎眼。莊嘯一挑眉:可以啊你?裴琰一笑:誰說我沒造型?看到我的造型了么?莊嘯口型微動,夸他:“真英俊?!?/br>裴琰自我吹捧:“般配?!?/br>兩人面對網(wǎng)絡(luò)直播鏡頭,仍然一個臉沖左,一個臉沖右,好像誰也沒看誰,只在一轉(zhuǎn)身上樓梯的瞬間嘴唇輕動,快速交換了對彼此的評價。另一位男主邢瑢,是最后出現(xiàn)在紅毯尾端的重量級人物。現(xiàn)場粉絲尖叫聲爆棚,氣氛達(dá)到熱度頂點。其實邢瑢家團(tuán)隊是最早到場的。邢小哥妝容發(fā)型極為精致,穿一件酒紅色西裝,很好看,但是被他團(tuán)隊的人強(qiáng)行按在車?yán)锊粶?zhǔn)出去。他團(tuán)隊的人在集體觀望:“先讓裴琰過……然后莊嘯過……最后出來的才是最大牌的,紅毯都是看誰最后出來……你就最后走?!?/br>邢瑢一手托腮,靠在車窗玻璃邊,快要打盹了:“他倆走完了沒?”經(jīng)紀(jì)人搖頭:“裴琰可真慢啊……八分鐘都不止了……你走十分鐘。”邢瑢哼了一聲:“那我就爬著過去唄,我爬應(yīng)該能爬十分鐘吧?”“黑風(fēng)雙煞”終于走完了,經(jīng)紀(jì)人緊張地一揮手,指揮邢瑢和助理:“快快快,該你倆上了?!?/br>邢瑢走上紅毯,現(xiàn)出招牌的英俊笑容,對粉絲親切揮手。他然后走向外場的欄桿,去找粉絲握手,去接簽名本。助理從斜刺里沖出來,一把攔住瑢寶兒,擋開粉絲的手。邢瑢趕忙解釋“我就給她們簽幾個”,助理粗暴地打掉了簽名本子,拼命抱住瑢寶兒的腰,把人往回?fù)?。邢瑢確實為難,對他龐大的應(yīng)援團(tuán)招手,表示無可奈何。許多粉絲激動難過得哭起來,像牛郎織女七夕鵲橋會已經(jīng)近在咫尺卻求而不得。邢瑢被一步一步地拖離隔離帶,回身對粉絲們比了個heart,再打一個抱歉的手勢:對不起對不起。粉絲們哭得更厲害了,肝腸寸斷,也齊聲喊“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們都懂你好心疼你”“你好棒啊我們永遠(yuǎn)支持你”。來來回回拖跩了幾次,沖過去再被拖回來,再沖過去再拖回來,很容易就耗滿了十分鐘,他家總監(jiān)和經(jīng)紀(jì)人在耳機(jī)里招呼:“場面效果很好,都拍到了,圓滿,都撤吧?!?/br>邢瑢把這一幕演完了,快步遠(yuǎn)離鏡頭,在回頭瞬間就卸掉了面具,快步走上通往酒會大堂的樓梯。……進(jìn)入大樓,酒會現(xiàn)場,圈內(nèi)熟人熱烈地攀談寒暄,喝開胃酒,說一些大氣的場面話,然后由影片的出品人、制片人、導(dǎo)演挨個兒出來講幾句。媒體娛記穿插各桌之間,到處抓人采訪。裴琰跟莊嘯不在一個桌。他對莊嘯小聲指點:“我們這桌都喝酒的,你找個不喝酒的桌子坐?!?/br>“不喝酒的就是女賓的桌子了?!鼻f嘯說。“去唄,找女賓去啊,沒事兒。”裴琰輕輕地翻個白眼。“懶得跟生人講話?!鼻f嘯說。莊嘯輕敲一下裴琰的杯子,廢話都懶得說了,說過了這酒鬼也不會聽他的。裴琰笑說:“我有多少量我有數(shù)兒的。”莊嘯哼道:“喝多了將來容易得老年癡呆,六親不認(rèn),我怕你將來也家暴我?!?/br>“我能家暴你?”裴琰“嗤”了一聲,“你得打斷我的腿吧?”裴琰不好家暴這一口,他比較喜歡強(qiáng)暴的口味。昨晚又是他掌握主動,半強(qiáng)迫地,剝光了莊嘯然后騎上去,一陣瘋狂地躍動擠壓,就像在大草原上馳馬奔跑……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就是逼對方把壓抑的情懷釋放,逼著莊嘯為他射出來。莊嘯早起幫他涂了些杏仁油椰子油,抹在他“內(nèi)傷”的地方,罵他神經(jīng)病,以后別亂來。屁股確實有點疼,喝酒可能會辣他菊花。倆人在別人不注意的地方附耳傾談,只見唇動和眉目交流。制片人轉(zhuǎn)頭看見莊嘯,趕緊抓過來,親熱地?fù)е?,寒暄敬酒,指著莊嘯的酒杯:“阿嘯,你這杯子里裝得什么?”莊嘯端的是威士忌敞口杯,但杯子里是茶。制片人說:“這顏色不對,換掉,這顏色喝得跟尿似的?!?/br>莊嘯冷笑:“喝尿也是我喝,又沒讓您喝?!?/br>制片人拍莊嘯的肩:“挺爺們的人,怎么就喝個酒這么小氣?”說完毫不客氣地塞給莊嘯半杯加冰的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