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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兩人都有些失控,幾乎把持不住。松開時仍意猶未盡,爆出劇烈喘息。“你干什么啊?”裴琰低聲問。“親你啊?!鼻f嘯說,“你剛才不是說,想親我一下?”裴琰心里流過充實的暖意,之前目睹的不開心不愉快,都不重要了。他擁有一些最珍貴的東西,就是完全屬于他的。莊嘯攬住他腰,再順勢拽起他一只手,很有風(fēng)度地握住,對視。“又干嗎?”裴琰忍俊不禁,這種姿勢?“請你跳個舞,裴英俊先生,能賞臉嗎?!鼻f嘯輕聲說。“……”裴琰心里明白,喉結(jié)抖了一下,綻出笑容,他嘯哥對他無可挑剔的暖。他調(diào)開發(fā)熱的視線:“你占我便宜???我不跳女步?!?/br>跳什么步就不由他挑了。莊嘯已經(jīng)攥住他腰,擺好姿勢,舞步踏了出去,讓他被迫就摟住對方的肩??臻g無比狹窄,根本跳不起來,兩人就虛虛地劃著步子,原地轉(zhuǎn)圈兒,在心里演繹著一段旋律,端詳對方的臉……臉貼著臉,就在屬于兩人的世界里,無聲的親昵。那大粉裙子的胸墊晃悠晃悠地,甩到裴琰臉上,終于讓他笑場了。莊嘯再次吻住他,跳舞又變成動情的親吻撫摸……莊嘯突然發(fā)力,一把托起他兩腿,將他舉起來。裴琰的頭一下子就磕到柜子邊緣,“啊”了一聲,痛哼隨即化作一串低笑,不住地親莊嘯的臉。他頭一次讓別人把他抱起來。不應(yīng)該都是老子抱別人嗎?但是莊嘯抱起他,他兩腿纏在莊嘯腰上,覺著無比和諧,很想做。直到四周纏繞牽連的禮服裙“稀里嘩啦”掉下來兩件,造出動靜,才逼得他倆停止私下上演“動作片”的行徑。裴琰甩開掛他頭頂上這條粉色大蓬蓬裙:“火烈鳥穿的吧?”莊嘯拽過裙子,往他身上一搭。低胸的款式,特別妖嬈。“去你的,我沒胸,我掛不住?!迸徵f。“你胸比我大,你穿更合適?!彼讶棺油鶎Ψ缴砩弦讳?。“我腰粗了,塞不進去?!鼻f嘯把裙子推回來。“atown舞王,這就是你穿的!”裴琰再推回去。兩人都被那一對雙層加厚胸墊造型硌硬到了,并沒有異裝癖,不能忍這種嫵媚的造型,趕緊甩開,把裙子甩回到衣架上。裴琰笑說:“結(jié)婚才穿這種東西,快拿走吧!”莫名其妙把那二字說出口,心里都是一墜,空落落的。他對許多事仍然患得患失,越想抓住就越怕失去。莊嘯明明對他很好,作為男朋友很體貼了,他心里就永遠沒底……他以前也沒對誰這樣過。以前沒真愛過。裴琰掃過莊嘯的臉,試圖尋求一份心理安慰,但沒能如愿。他又冒傻氣了。倆人在一起統(tǒng)共才幾天?太著急了。這些日子以來其實都很不對頭了,只是他不愿細想,不愿觸及兩人都很敏感抵觸的話題。第五十四章兇相裴琰他倆先后再從服裝間溜出來。他襯衫里面,肩膀和胸口都被咬出吻痕,大腿內(nèi)側(cè)被捏了。莊嘯胸口上也有他咬的。兩人很小心地沒有把草莓種在外人能看到的地方。章紹池還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邢瑢是早就逃掉了。章紹池也沒有真要怎樣。他如果想要那個,還嫌邢瑢摸著太瘦,手腳毫無招架之功,都不夠他在床上折騰的,干著也不痛快。他就拍了邢瑢屁股一掌:“行了,看這渾身哆嗦的樣兒,走吧,回去吧?!?/br>邢瑢如獲大赦,“噌”的就彈起來,謝過章總趕緊就溜了。裴琰瞟了章紹池一眼,什么毛病。章紹池瞇眼盯著裴琰,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裴琰完全就不怕他老總:知道又怎樣?你干過什么,有臉說?。?/br>他對著章總一皺鼻子。章紹池在手里把一根卷煙碾吧碾吧,碾成一團煙草碎屑,一口吹飛了,很想打小猴子的屁股。工作室的落地大玻璃窗外,正好一輛車過來接人,有人上車,可不就是昨晚那位杜總么,又來了?裴琰一看,立時又搓火,隔窗就吼了一聲“杜名菊”,抬手指著杜總。杜名軍回頭也瞅見他,遠遠地隔著半條街,后背就是一激靈。裴琰順手從工作室桌上拿起一根自拍桿似的東西,反正是一根堅硬的長條狀器物,就要出門找杜總聊聊,喊道:“這玩意兒送您的,杜總您收下吧!”杜名軍確實有點怕他,惹不起小瘋子,擺個蘭花指沖他揚一揚,露出個半笑不笑的尷尬表情,然后鉆車?yán)镆涣餆熍芰耍?/br>裴琰“噼啪”拽了幾下手里的自拍桿,真不解氣。“嘖,沒教養(yǎng)……”章紹池皺眉,沖著裴琰“嗤”了一聲。杜名軍是過來給劇組主創(chuàng)人員奉上殺青賀禮的,這片子也有他一部分投資。桌上擺著包裝精致的一份一份禮品,上面都貼著各人名字,也是很用心了。一部分已經(jīng)被領(lǐng)走了,裴琰和莊嘯的兩份禮品挨著,還沒拿走。莊嘯輕捏一下自己那份禮盒,習(xí)慣性的先掂分量。很輕。特別輕。他就是順手,再捏了一下裴琰那份禮品。挺重的,那分量是正常的。“欸?我看看你的,一樣么?”裴琰伸手要拿。“一模一樣的,你看你自己的。”莊嘯迅速把自己這份拿走了。裴琰打開他那份包裝,里面是一塊金牌,很有創(chuàng)意地做成腰牌的形狀,金牌上刻有“龍戰(zhàn)天關(guān)”字樣。做工精致,質(zhì)地純金,就為了給大伙留個紀(jì)念,老菊花真不差錢。莊嘯輕碰一下裴先生的腰,示意:“走了。你,回見吧?!?/br>裴琰說:“哦……成,有機會吃個飯?!?/br>莊嘯點頭:“好,回頭再聯(lián)系?!?/br>在場還有不少人呢,兩人讓視線輕輕相撞,就道別了。莊嘯轉(zhuǎn)過街角,甩開大步走向停車場。他順手扯開那份禮品包裝,心里都有數(shù),在圈里混了快二十年,世面也見多了。禮品盒里塞著很上檔次的金粉軟紙,掖了一層又一層,避免金屬玩意兒在里邊亂晃蕩。打開最里面,是三顆銅子彈。他也算是欠杜總那老家伙三部片子的人情債吧,都惦記著這茬。杜名軍還是挺委婉的性子。這些人都是生意場和風(fēng)月場上老手,一群笑面虎,給別人送子彈就像送幾顆糖豆一樣輕松隨意,閃光燈和鏡頭之下還都是笑臉相迎。杜總昨兒在嘉煌俱樂部的洗手間里,就暗示過他,有些東西,可以拿來抵債。美好的健康的抹了亮油的rou體與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的悸動銷魂感,是那些錢都買不來的。然后呢,莊嘯就讓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