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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胸,離遠了再湊近了欣賞,太逗了。莊嘯說:“真的需要,導演就要求我DCup。嫌我太瘦,嫌我比杰森·班納瘦,讓我必須整形成他的胸那樣兒!”倆人一起私下吐槽別人,這導演的審美眼光,你還不知道么?男的女的他都要求DCup巨乳,挑演員就好這一口。然后鏡頭里再排個團體cao陣型,放眼望去,一片波濤洶涌啊……“這導演,鐵打的直男審美。”裴琰說。“你要是導演,你什么審美?”莊嘯冷不丁問。“我啊……”裴琰大言不慚地,“那我肯定在鏡頭里擺一個團的兵力,一水兒的英俊威武的爺們兒,衣服都給我穿少點兒,扮成獨角獸的造型?!?/br>獨角獸?莊嘯一開始沒聽懂。“‘獨角’啊,每人胯下頂起一根三尺長的硬活兒,端著,齊步走,喊口號,啪啪啪地揮鞭,集體攻城!”裴琰用手比劃著,恨不得胯下能長出一柄大砍刀來,自己先無恥地笑成一團,哈哈哈——莊嘯繃不住說:“大象就有三尺,滿足你審美?!?/br>裴琰解釋:“基佬的審美,我們就是這樣的,你別嫌惡心啊。”怎么會,莊嘯笑著搖頭。倆人又吻到一起,靜靜地品嘗,墻上的影子都合二為一……折騰半天,終于把一對乳膠假胸墊弄下來了,丟進廢物簍。胸膛的邊緣處都發(fā)紅了,膠水之類很傷皮膚。然后,裴琰明白了,這人真的瘦了。臉還是莊嘯的臉,身上都不認識了這人誰啊?電影里不是這個人,那個男裝廣告片里也不是這樣。“拍廣告片的時候,襯衫里面也貼胸墊了?!鼻f嘯解釋。“你瘦了多少?”裴琰盯著對方。“也沒多少?!鼻f嘯說。“十斤有嗎?”裴琰問。不止,他一摸就知道,莊嘯至少掉了十五斤rou,瘦了一圈兒,腰都細了。“失戀了你絕食了嗎?……你還說我傻?”裴琰盯著對方。“莊嘯我告訴你,我個人口味就喜歡有肌rou的、有手感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有胸有屁股的,不然我找你干嗎?……這么瘦的我就不愛了。“給你兩個月時間,趕緊胖回來!不然我就……”莊嘯一臉表情從哀怨化為悲憤,在裴琰說出“不然我就退貨換人了”之前把他嘴堵住了,吸住他的舌頭,再說一句廢話就咬人了。裴琰被咬得笑出聲,被對方擠在浴室墻角:“好么,我說實話,我覺著這樣也挺好,整個身材都變了,就好像我在床上換了個男朋友似的!人都愛新鮮刺激么,經(jīng)常換個口味兒cao一cao,我喜歡?!?/br>莊嘯被他一句又一句擠對得,眼眶真的紅了。“你想過換人么?”莊嘯低聲問他。“沒有。”裴琰說。他抬頭吻住那發(fā)紅的眼皮。所有浪言浪語,都是掩飾無法控制的發(fā)抖。重逢的狂喜之下,總有種想哭的沖動,又不想婆婆mama地哭給對方看。無論經(jīng)受多少挫折,都得生扛著,不會脆弱成一攤爛泥似的。多么多么想念這個人啊……裴琰解開身上扣子,兩人輕吻著,互相給對方脫掉全部衣物。花灑的水從頭頂流下,勾勒五官的形狀,流過胸膛、小腹,莊嘯就一直抱著他,沒有松手,從后面很溫存地抱著,為他清洗,洗每一個地方。“你洗過的地方,你都給我舔一遍,我要最舒服的。”裴琰說,“我好幾個月沒舒服過了?!?/br>莊嘯把他扛出洗手間,擲進臥室的大床,然后膝行著跪上去,望著床上一絲不掛的人,眼神也是極溫存的。想念這個樣子的裴先生。裴琰是濕的,渾身浸沒在水光中,眼底有一片透明的浪。水光中又有星星點點在閃爍,像寒冬曠野里溫暖人心的篝火。莊嘯跪著壓上他,抱住他雙腿,以跪伏的姿勢,低頭就含住他被熱水浸泡而半軟的性器。一含到底,讓那好物直挺挺地撐到寇瓊最深處。就這一下,裴琰就硬了。裴老二精神抖擻的站起來!莊嘯給他直接來了個深喉。以前?以前都沒有給他口過。兩人之間私下某些事情的模式,也習慣了,很有限的那幾次,都是他主動扒衣服,他跪著給對方口活兒,然后他騎上去,對方不動,那他就自己動唄……全套活兒都是他一個人前前后后的忙活,特別投入,是他在施暴,至于對方爽了沒有,是不是真的需要這樣的rou體關(guān)系,他那時候也沒弄明白……酥麻感全部匯聚到莊嘯舌尖不斷撩他的地方,裴琰在床上抖了,伸手攥住莊嘯的頭,一掙就幾乎翻過身去。太舒服了,全身血管里的液體熱了,熱到guntang,開鍋似的沸騰了。皮膚下的熱浪再與微涼的空氣接壤,他渾身都在發(fā)抖。莊嘯不僅是給他舔的,而且以深喉方式吸到了底。他勃起的家伙支棱到對方喉嚨口,劇烈地、粗暴地摩擦,那樣“接吻”的觸感太美妙!就好像戳到對方心尖兒上,也被對方戳到自己心口。心尖rou就這么互相摩擦著,從來沒享受過,他在床上翻滾,掙扎……莊嘯一下又一下的給他捋,用口腔給他擼活兒,不厭其煩的重復這樣動作。然后,再箍住性器頂端的凸起,嘴唇輕輕地taonong。隨后再上手,手指不停撫摸他大腿,輕搔他胯下兩顆囊袋。裴琰舒服得已經(jīng)受不了了,想掙扎卻被狠狠地壓住大腿,動彈不得。你不是想要舒服嗎。今天一定讓你舒服了,讓你享受,你想要什么,要什么都給。他從莊嘯眼里讀到的就是這樣的神情。他稀罕這個人,跪在他兩腿之間給他做這個,他也快要瘋了……莊嘯給他揉那地方,舌尖勾舔他性器前端黏濕的地方,打圈兒地舔。啊——裴琰直接叫出聲,身體彈起來,然后又仰面倒下去,雙目失神地盯著天花板……完全忍不住,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在床上抵御這樣舒爽的親密,他開始喘息呻吟。莊嘯就是捏著能讓他開口發(fā)聲的開關(guān),他叫著對方的名字,眼角突現(xiàn)濕跡。突然的,整個下半身都熱了。好像浸沒在一池溫水中,半身酥麻,發(fā)軟。黏濕的地方更濕了,滴出透明的膩膩味味的東西,莊嘯為他舔掉,然后躍上來吻住他,舌尖把那些東西送到他嘴里,交換體液的味道……裴琰在酥麻享受的狀態(tài)下,被莊嘯用舌頭調(diào)弄得噴射出來。那瞬間他失控地大叫,好像失禁了,猛地射出很多。不像jingye,也不是尿液,他